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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骇固执的把东西给他,难得多说两个字:“那会儿,你饿了。”
“我不饿。”
“你饿了。”木骇向来固执。
“我特么不饿。”宫大少向来是个软硬不吃的人。
“你饿了。”
宫大少突然意识到跟这种人争执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不管他说什么,木骇都不可能听进去,越发显得他刚才的行为可笑至极,他恼羞成怒的推了木骇一把,木骇不曾提防过他,或许对木骇来说,这辈子都不会想着要提防他,所以尽管木骇手上的东西只歪了一下,东西还是落了不少在地上。
木骇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味盯着地上滚落的坚果仁。
宫大少看他那样子也有点不忍心,毕竟待在一块儿挺长时间的。
他强自辩解道:“这根本不是我的错,我说了我不饿,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次话,喂,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从小就是这副不理人的样,每次只做自己想做的,让我给你擦屁股,搞得爷像欠你的,喂,爷跟你说话呢,闷葫芦,妈的,就你这样子,怪不得一把年纪了都没娶上媳妇儿。”
宫大少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从小到大,木骇这张美人脸给他惹了多少麻烦,偏偏他自个儿不觉得,搞得总有些人想把爪子伸向他。
要不是为了他,他宫大少能干出那么多荒唐事,谁都不知道美人皮下掩的是个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还不如《盗墓笔记》里的闷油瓶,至少人家演戏的时候还知道多说两句话,他家这位可好,连演戏都不会,听他多说两个字活像自己赚大发了。
宫大少从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偏偏在他面前他干受着他老子都不曾给他的委屈。
没办法,这种事在多年后被当事人之一得知了,木骇只是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来了句攻受不可逆,直把某人气得在他胳膊上咬了个牙印,第二天提起木骇只道是被猫咬的,活该某人睡了三个月的沙发,不过这已是后话,既然如此,后话休提。
宫大少看着看着,说着说着,越发觉得木骇这动静不大对劲,其实也是关心则乱,木骇这反应搁平时简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只不过是某人心虚才会有此误会。
他眨眨眼道:“这地上东西别捡了,爷嫌脏,你快吃,吃完后我们要上去了。”
木骇闻言包了满满一口坚果仁开始咀嚼,宫大少看他那样子活像动画片里冬天为了储存粮食包了一口的松鼠,可爱得紧,当下那气也就散了一些。
也就四五分钟,木骇便吃完了,顺便为了下咽辅以两口红酒,烈红如鲜血的酒沾染了红唇,木骇不自觉的舔了舔,宫大少悲哀的发现对着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他的小兄弟好像有动静了,真是罪过啊罪过。
趁手的东西也没了,木骇身上虽有其他冷兵器,可也太过细小,想起宫大少的那番话也就没拿出来,幸好雪姐还是个有良心的,留了几根布条子给全身做个防护肯定不行,但是也能勉强扎紧衣边裤脚,方便跑路,木骇吃完东西后才给两人绑上。
谁叫宫大少是个四肢不勤无辜不分的小王八,宫大少对此洋洋得意。
木骇徒手拆了挂衣架的衣架杆,又用门挤的方式将衣架杆的头压得扁平递给了宫大少,宫大少接过试试,对此表示满意,拿着轻巧,长度也够。
木骇拿着另外一根衣架杆就要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