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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田绪走到毛利兰身侧,随手拉近一把椅子,侧身坐下,一条的胳膊顺势搁在椅背上。她没有说话,自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根烟,点燃后,面朝着窗外,熟练的抽了起来。
刺鼻的烟味飘了过来,毛利兰抬起失去光彩的眼瞳木木的看着她。
“开始吸上这个东西,是从什么时候呢?”本田绪望了她一眼后,又转向窗外,自我嘲讽的耸了耸肩:“是从无法抑制自己对伊斯莱先生浴望的那一刻吧,感觉若是不想办法寻求一丝解脱的话,意识就会崩坏!”沉默片刻,本田绪转过头望向毛利兰,扯开唇角戏谑道:“那个男人还真是罪孽深重啊!”
“对不起……”毛利兰嘶哑着嗓子,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对不起。”
“为什么?”本田绪夹在指尖的烟,发出荧荧的火光,青烟在二人之间蔓延,她面无表情的盯着毛利兰,重复道:“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Julep的死,对……”
“住口,住口,住口!”本田绪情绪激动的自椅子上起身,香烟落在地上,被她用脚狠狠碾碎,凄声咆哮道:“我跟他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毛利兰,你若是觉得对不起他的话,现在就下去地狱去跟Julep说,我不是他的亲人,不是他的女人,我没有替他接受你道歉的立场。”本田绪激动的身体突然平静下来,她在原地晃了一下,重重跌坐在地上,垂下面庞,双眼死死凝视着地上某个未知的点,她咬了咬唇,莫名涌上来的情感像巨大的洪流般难以抑制的在胸中掀起风浪,渐渐地化作眼眶里的热气,模糊了整个视线,她抬起手抹了抹眼睛,声音发颤:“啊嘞?这是怎么一回事?”
阳光自窗户投射在本田绪身上拖下了一道深长的影子,透着浓浓的孤寂。
“绪!”毛利兰扶着桌沿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她身边,跪在她面前,将她抱紧:“已经没事了。我会替Julep先生保护你,一定。”
这股味道?啊,是伊斯莱先生的味道!本田绪伏在毛利兰肩头,垂眼凝视着毛利兰身上的黑色外套,红艳的唇颤颤的滑过衣料,着迷的沉浸于衣服上的香气中,唇角扬起一丝诡谲的笑容,完全骗到这个女人了,真是个蠢货,不过,死忠了自己这么久的狗死了,稍微有些遗憾啊!本田绪半垂着眼,嘛,能换回这个女人信任,也值得了。
翌日清晨,毛利兰刚洗漱完换好衣服,房门被人敲响了。
“我是接替温妮的位置照顾Sake大人的笛莎。”一个黑皮肤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女孩端着早餐对毛利兰微微躬身后,将早餐摆放在桌上。
和温妮的活泼开朗完全相反的沉闷古板,她的语气动作都刻意的表现出十分恭敬的味道,无声的拒绝着外人的靠近。
毛利兰眼中闪过浓浓的悲伤,对,就这样,不要靠近,也不去靠近,或许这样就不会再发生痛苦的事了。
难受的沉默之后,毛利兰只是对她礼貌性的浅浅笑了笑,然后坐到餐桌前。
又有甜点么!毛利兰泛起不舒服的反胃感,她刻意不去闻那些甜美的味道,但完全不起作用,就在她快要忍受不了干呕出来的时候,她猛然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先帮我温着吧。”
在走出门后不久,毛利兰难受的捂住嘴唇,压抑着声音干呕了几下后,眼角已泛起亮闪闪的水花。她抬起手轻轻的抚过肚子,平缓了一下后,往厨房走去。
伊斯莱卧房外厅,落地窗大敞着,洁白晶莹的蔷薇花瓣像白蝶一样翩翩飞进屋内。
泛着水雾般的融融光线里,那副令人超越恐惧转为陶醉的丽容上,薄满的唇紧抿成凌厉的形状。此刻他正穿着睡觉时穿的黑色V领薄衫,站在宽大的镜子前。
听到敲门声,他微微蹙了蹙眉,侧身打开一旁的医药箱,冷声应了一声:“进来。”
早餐的香味顿时弥漫在屋内,湮没了消毒水的味道,伊斯莱打开医药箱的手一顿,抬头的瞬间他似乎听到心口啪嗒一声似有美丽的花柔软绽放,从他身前的镜子里望过去,门边,毛利兰端着丰富的早餐,正走向他身后的桌子。
“我的左臂好了。”毛利兰转身平静的望着他:“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诺言。”
徐徐吹进来的风拂动着他高高扎起的银色长卷发,几片蔷薇花瓣在光影里掠过他逐渐柔和下来的唇线。
伊斯莱嗯了一声,若无其事的脱下套头的V领薄衫,丢到一边的沙发上。
肌肉线条迷人的后背上,鹰爪留下的伤痕触目惊心,毛利兰一怔,沉默地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