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洛城来相会5(70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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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有缘洛城来相会5(7000+)

墨司南听罢有些不解地问:“墨御飞,经过这件事你本来是可以完全拒绝援助伊兰的,为何你又答应木尧的提议?难道你就不忌讳着木川?你是最清楚不过的,木川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爱睍莼璩”

墨御飞顿了顿方道:“一则,只要你能平安归来,不管让朕做什么朕都愿意,二则,朕虽然忌讳着木川,但是说到底,朕更加忌讳的是方逸宁,方逸宁在凤池卧底三年,朕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而且方逸宁又熟悉凤池的行军调度,所以朕绝对不能让方逸宁有机会与凤池为敌,那么现在朕就需要木川来牵制方逸宁了,若是朕没有猜错的话,木川必定对玄同恨之入骨吧?”

“什么?方逸宁?你的意思是方逸宁没死?”墨司南愣了好半晌,忽然拉住墨御飞的胳膊激动地晃着,一边激动地道,“方逸宁,他竟然没死!太好看了!真的太好了!”

墨御飞见墨司南这么激动,心里面难免有些吃味,当下,墨御飞酸酸地道:“南南,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即便你高兴也不用表现这么明显吧?何况朕还在呢,瞧你着欢天喜地,不知道还以为是怎么地了呢。”

“嘻嘻,墨御飞,你就小气吧啦的,我高兴是因为我以后不用一想到他就那么内疚了,所以,方逸宁没死,我当然觉得心里面舒坦了一些,”说到这里,墨司南长长舒了口气,感觉一直压在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搬开了,墨司南一顿,然后就自言自语起来,“我说那人怎么和他长得那么像呢,原来果真是他!真的是他!熨”

“你见过方逸宁了?他和你都说了什么?在哪儿?”墨御飞皱了皱眉毛,皇上老子当然意识不到自己口气比陈年老醋都酸。

“上一次我和木川他们还在玄同泽林的时候,有一次我和木川吃饭,无意中看到一个男子很像方逸宁,当时我还下了一跳了,但是后来他一转脸,那人的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我一想方逸宁的脸上可是光光滑滑的,所以当时我还以为是我认错了人,心里面还觉得怪可惜的呢,”墨司南说着又是一声叹息,“现在想来那道伤疤便是跳崖时候留下的吧。”

墨御飞不想再和墨司南讨论方逸宁的问题,所以便就不说话,赌气地给墨司南搓背,力道有些大,墨司南疼的呲牙咧嘴地怪叫:“墨御飞,你他妈的要干嘛?都几百年前的事儿也值得你一直记挂着?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就这么小鸡肚肠?哼!爱伺候不伺候!爱滚哪儿滚哪儿去!睫”

墨御飞鼓着嘴巴,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大人大量,而且那个该死的方逸宁曾经冒死救过墨司南的命,墨司南对方逸宁极为感恩戴德也是应该的,但是自己就是气不过,一时之间,墨御飞不知道怎么的,脑中又忽然想到木川和墨司南在雪地上打雪仗的情景……

当下,墨御飞不由得眉头又是一皱,一边将手中的毛巾狠狠地丢在浴桶里:“朕承认朕是小鸡肚肠,但是朕就是看不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欢天喜地的!墨御飞,朕警告你,你是朕一个人的南南,你只能对着朕一个人笑,也只能朕一个人这么叫你!其他的不管是谁都不可以!”

一时间水花溅到墨司南的脸上,墨司南不由得有些气恼了,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心胸狭隘啊?

合着他这么一说,老子跟真怎么着……红杏出墙了似的!

当下,墨司南气咻咻地道:“墨御飞,老子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欢天喜地了?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你他妈的把话给老子说清楚了!”

“还说没有?拜托墨司南!早上难道不是你和木川在一起扭扭打打的?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侍卫的面,你竟然还躺在地上搂搂抱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小两口亲亲我我呢!”墨御飞越想越气,恨不能现在就去把木川拽出来,踹个胃出血,然后让他光着膀在雪地里面嚎啕大哭七八个时辰!。

皇上老大,你妈知道这么狠吗?!

⊙﹏⊙b汗!

“早上?什么时候?”墨司南一怔,随即想起跟在木尧身后的三个侍卫,墨司南记得有一个黑脸的侍卫看着自己眼睛似乎要喷火似的,原来是他啊!

一时间,墨司南笑得咯咯响都要岔气了,然后有气无力地趴在浴桶边上,笑嘻嘻地道:“喂喂喂,墨御飞,原来那个黑脸侍卫是你啊?太他妈雷人了!墨御飞你这造型确实让人意外,居然还穿上侍卫的服装了,稀罕!稀罕!”

一时间,墨御飞的脸更加黑了:“喂喂喂,墨司南,你少岔开话题了,你和木川到底怎么一会儿事儿?他干嘛叫你弟弟长弟弟短的?还心心念念地封你做伊兰什么劳什子的仁怀王爷?!他平白无故地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啊?!”

墨司南见他真的是急了,便将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都说给了墨御飞听,尤其说了馥雅如何不顾念旧情,对木川如何大肆追杀的事情,说道狠处,墨司南真是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杀到京师西柔去,把馥雅从被窝里面拽出来,脱光光,然后直接丢在雪地里冻上七八个时辰!

汗哒哒!

好般配的两只!

⊙﹏⊙b汗!

“墨御飞啊,我告你啊,那个馥雅还真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墨御飞,你知道?当时我们刚一进入摆宴城,刚刚找到了一家火锅店,眼看着那羊肉刚刚下锅啊,眼看着那羊肉就要熟了啊,但是尼玛老子还没来得及吃,那家火锅店里面所有食客,还有内个笑老板顿时都统统变身成了杀手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我们就是刀剑相逼啊!那场面真叫一个惊险!”

“还有啊,那个笑老板竟然拿着火红的火叉来袭击木川!幸亏当时木川躲得快!反正他们一个个都是毫不留情就是了,还好后来周虎周豹他们技高一筹,硬生生将一屋子里面的人都打到了,最后一个倒下的人在我们严刑逼供下说出馥雅公主正是幕后主使,而且那人手上还有木川的画像!”

“后来啊,我们出了小店,这才发现刚才人山人海的街道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墨御飞,你当时是没有看到,那满大街都是木川的画像!你说馥雅到底有多恨木川啊!竟然请了那么多的人来杀木川!满大街都是杀手啊,那是个什么概念啊!”现在想想,老子我还是心有余悸的,想想木川还真是可怜,怎么就偏偏爱上这么一个蛇蝎女子啊?啧啧啧,说这天下第一伤心之人,真真是非木川莫属啊!”

墨司南扁扁嘴,又叹了一声:“木川真的是……悲催,以前我本是讨厌他使诈,强行绑架了我的,但是经历了那一次的遇刺事件后,我就再也讨厌不起来他了,我是真觉得他实在太可怜了,你看木川没有父母,爱上一个女人又对他……哎,我是觉得他太可怜了,以前只是一句戏言才叫过他一声哥哥的,但是后来,我是真的想当他兄弟的,他一个人太难过了,我能够给他分担一些也是好的。”

墨御飞听了墨司南的一番话,也是感触颇深,对木川的印象也有了些改观,所以心里便也不那么生气了,便说:“南南,你若是愿意,朕也不会再拦着你,多一个哥哥,也并不是坏事儿,何况还是伊兰的君主,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同意了?墨御飞,我怎么没有明白?”墨司南一头雾水,“我知道你是同意了我和木川做兄弟的,但是我却怎么觉得你有什么算计似的?你快说说看。”

果然,墨御飞挑眉邪邪地笑了:“凤池的皇后如今又是伊兰的仁怀王爷,所以啊,你说以后要是萧绝还有方逸宁找朕的麻烦,伊兰这边会帮着谁?”

“哦,墨御飞,你这个老谋深算的老政客!”墨司南十分鄙夷地撇撇嘴,“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你不是也要帮木川光复伊兰的吗?”

墨御飞沉声道:“昨日木尧带着朕参观了旧都东临的军队,虽然数量只有五万之众,但是个个都是精英啊,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木川在京师西柔,必定也会有秘密军队,换而言之,馥雅只是表面上的胜利,或者是木川佯装失败而已,所以伊兰光复指日可待,朕只要在一旁敲敲边鼓而已,或者方逸宁有大规模的异动的时候,朕出兵镇、、压即可,既然伊兰与凤池有了你这个仁怀王爷的话,那么朕以后出兵可就名正言顺很多了。”

墨司南虽然看不见,但是也料定墨御飞此刻必定是高深莫测的表情,不过话说回来,他还是真的很钦佩墨御飞,不愧是在皇宫长大的,有着天生敏锐的政治嗅觉,就连木川佯装失败他都能猜到。

所以,这个男人,是要逆天吗?

“墨御飞还有你猜不准的事儿吗?”墨司南一脸崇拜地问。

墨御飞轻笑一下然后抿抿唇道:“被你说中了,还真的有一件事儿想不明白。”

“什么?你说来听听看。”墨司南赶紧问道,实在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儿能让堂堂凤池天子想不通的。

“刚才听你的描述,不难得之,馥雅的确是恨透了木川的,她和木川的关系可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是如果馥雅真的想杀木川,那么她为什么不找一等的杀手,而偏偏大张旗鼓地找了那么一堆三流的土匪在摆宴城刺杀木川?这样不仅愚蠢费劲,而且若是杀不了,那么木川必定怀恨在心,日后吃亏的还是馥雅,这简直就是给自己埋下祸患啊,而且馥雅在伊兰生活三年自是知道周虎周豹的厉害,所以朕实在想不通,馥雅既然有突袭逼宫的本事,自然是头脑不凡的,所以她又何必会做这么蠢的事儿?”

墨司南一怔,是呀,馥雅为什么找了那么多三脚猫的杀手?

而且周虎周豹只是略略施展拳脚便都吓得抱头鼠窜了,这实在是不合逻辑啊?

以前自己一直都没有想过这一层,但是现在被墨御飞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里面的不对劲儿。

果真是旁观者清啊。

墨御飞伸手试了试水,觉得水有些凉了,便就赶紧地给墨司南擦了身子穿上了睡衣,又扯下汗湿了的被子,亲手铺好了新的被褥,这才将墨司南抱上床,然后自己就着墨司南的洗澡水洗了洗也上了床。

“墨御飞,你干嘛?你、你也要留下吗?”墨司南听到他上床吃了一惊,“若是第二天被人发现了,那可怎么好啊?”

“哼,南南,请注意你的措辞好不好?什么叫被人发现怎么好?说的跟朕在偷情似的,当初,朕可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的你,”墨御飞哼了一声,然后霸道地将墨司南搂在怀里面,一边深深地嗅着墨司南的气味,一边颇为感触地说,“南南,朕想这样抱着你,已经很久了,今天终于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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