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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秦洛后,林琴筝让夏荣光上了楼。2
她去厨房给夏荣光泡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然后又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夏荣光比起上一次,看起来又憔悴几分,原本保养得宜的脸上也出现了与年纪相称的皱纹,最重要的是鬓角,竟有了微微的白丝。
他一向十分看重自己的外表,想来这次,是遇上极大的麻烦吧。
林琴筝指着茶杯说:“喝喝看,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茶。棼”
夏荣光目不转睛的望着林琴筝的脸:“琴筝,难为你还记得,说实话这么多年,只有你是最了解我的,也是最贴心的那一个。”
林琴筝将右边的头发拢到脑后,适时打断了他的话头:“夏省长,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不知您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夏荣光面色微得一怔,见林琴筝那疏离的模样,许多话都堵在了嗓子眼:“你好像不太欢迎我过来。硅”
林琴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不认为我们还有什么见面的必要。”她的态度始终谦虚而谨慎,还带着微微的抗拒,“省长日理万机,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您忙,恐怕我也帮不上什么。”
夏荣光的目光带着几分热切,蓦然上前半蹲在地上握住了林琴筝的手:“琴筝,我过来其实并不是为了让你帮我什么忙,我只是真的想你了。”
人到中年,他在事业上算得上成功,可是在情感上,他是失败的。
林琴筝的内心的确泛起了丝丝涟漪,但很快把手抽了出来,她冷静道:“对不起,荣光,我想我们之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请你先回去吧,我也要出门了。”
夏荣光疲惫的看着林琴筝:“难道真的不可能了吗?”这几乎是他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的恳求,“琴筝,我真的很后悔当初答应你的条件,我们不能重新开始吗?”
林琴筝摇头:“你还是想想躺在医院的小美以及你的妻子吧,她们才是你应该负责的对象,而不是我,好了,我要出去了,你一起走吗?”
她自顾自站起来拿了外套准备外出,夏荣光却坐着未动,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突然站起来上前两步抱住了她。
林琴筝吓了一跳,很快挣扎起来:“荣光,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放开我。”
夏荣光根本充耳不闻,他抱得她那么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深深的呼吸着属于她身上的清香,有种欲罢不能的冲动。
然而对于林琴筝来说,这是她极为反对的,甚至她的身体都抗拒他的触碰,只想快速脱身。
她剧烈的挣扎与扭动是对一个男人尊严的极力挑战,夏荣光无法忍受曾经的女人现在却连碰都不愿意让他碰。
忽然怒上心头,他强吻了林琴筝。
虽然人到中年,他的力气却不小,林琴筝双手被束缚,毫无反抗之力就被他推倒在沙发上。
“嗯,嗯——”林琴筝用力踢蹬着自己的双腿,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但效果甚微。
这并不是夏荣光的本意,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过来,只是看到林琴筝这个样子,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的想要再次将她占为己有。
她羊绒的打底衫被他从裤子里面拉出来,她胡乱中抓到了茶几上的一本书,抓起来便往他身上打去,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他的势头。
夏荣光的眼镜被打落在地,他的领带也歪了,面带潮红,看起来十分的激动,林琴筝快速抓好自己的衣服,用愤怒的目光瞪着他。夹答列晓
夏荣光立刻好言安抚并且道歉:“对不起,琴筝,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对不起……”
“够了,你给我走,马上走。”林琴筝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手指着大门的方向。
夏荣光仍是不愿意动,林琴筝终于动气:“你不走是不是,好,你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了。”她懊恼的打起手机的确马上要拨出去了。
夏荣光这才求饶:“好好,琴筝,你别这样,我走,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变成,我就是心里太苦闷了,所以想来找你聊聊天,但是我不知道……”
“够了,什么都不用说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就别怪我不念旧情。”林琴筝彻底拉下了脸,她的身上各种不适,看他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一丝怜悯变成了满满的厌恶。
夏荣光还想说什么,但林琴筝已经拉开了门。
“好吧,琴筝,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夏荣光又在门口逗留了一会儿,他刚抬脚准备走,前面的电梯门打开了。
秦洛和谈云平说说笑笑从里面走出来。
谈云平的脚步旋即戛然而止。
他站在那里,看着夏荣光,以及夏荣光身后一刹不住的林琴筝。
林琴筝也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秦洛半张着嘴,眼睁睁看着夏荣光走进电梯。
没有了夏荣光,谈云平和林琴筝之间毫无阻拦,他们四目相对,没有任何的遮掩。
林琴筝的手还抱着自己的胸,谈云平还在笑,不过已经从一开始的真心笑容换成了如今嘲讽的笑意,他右边嘴角上扬,不发一词,转身拂袖而去。
“哎,云平。”秦洛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你怎么走了,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听琴筝姐解释一下啊,你看我走了前后也不过十多分钟,你说是不是。”
谈云平虽然不语,但被秦洛抓着胳膊也没有再走。
他在等,等林琴筝的一个解释。
秦洛也朝林琴筝打眼色,示意她赶紧解释一下,岂料林琴筝却放下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疲惫的说:“秦洛,你怎么回来了。”
“我……我的钥匙好像落在桌子上了,所以只能回来取,然后在楼下碰到了谈所长,就一起上来了。”秦洛飞快的解释着,“刚刚那个夏省长才刚来吧,你没事吧。”
林琴筝摇头:“没事。”她转身去屋子里拿了秦洛的钥匙出来,“是这个吧。”
“对。”秦洛颔首,林琴筝的外面已经批了一件外套,她对秦洛说,“那你要是没事的话也回去吧,我有点累了,我需要休息一下。”“嗯,那你好好休息吧。”
直到林琴筝关上大门,都没有跟谈云平说过一句话。他还是维持着那个背对着站立的姿势,随着大门关上的砰声,秦洛如梦初醒,但也不知如何跟他说话。
谈云平直接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用心痛并且嘲弄的语气说:“秦洛,你看到了吧,这次是你亲眼看到她什么态度了吧,我看算了吧,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走了,再见!”
电梯刚好来,谈云平也没有等她,只顾自己走了。
“哎,云平……”两边的门都关上了,秦洛站在通道口,突然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可说谈云平误会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想上前敲门,但想起林琴筝那样子,只得放下举起的手,沉沉叹了一口气作罢。
谈云平刚才那声再见说的铿锵有力,大有再也不见的意味。
即使是站在房门背后的林琴筝,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到电梯再度关上的声音,她知道外面的人都走了。
她的勇气也随之从脚底流泻,她的身体顺着门板慢慢下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