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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只在加州做了三天的短暂停留。鴀璨璩晓
迪斯尼乐园玩了两天,然后休整了一天,便带着小宝回来了。
小宝这两天玩的很尽兴,一路上都无比兴奋。
秦洛用手压下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内心却有些急切。
已经离家四五天了,若edward没有回来,那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呢玑。
这是一份真切的牵挂,无法解释的牵挂。
不过带着小宝刚回到家门口,她却发现楼上的阳台门开着,底下的窗帘也全都被拉开了。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也有被修剪过的痕迹,底下还有没来得及收拾干净的落叶崇。
她确信自己离开时已经锁好了全部的门窗。
而对面的那幢房子,窗帘倒是拉的严严实实,门窗紧闭,一点儿也不像有人的样子。
她拉着小宝的手,脚步蓦地慢了下来。小小的行李箱被放置在地上。
她站在门口,有些踌躇。
但门自内而外打开了。
陆飞扬一脸温和笑意站在门后。
秦洛风尘仆仆的脸上出现过短暂的震惊后,立刻换上了一脸笑意:“飞扬,你怎么来了?”
“我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过来接你们回去啊,来,干儿子,让我抱抱。”陆飞扬二话不说将小宝举过了头顶,然后点头笑道,“行啊,这段时间重了很多啊。”
他带着小宝在屋内转了一圈,终于将他放下。
秦洛提了行李箱进屋,却意外看到宁采坐在沙发上,神情漠然而倨傲。
她淡淡的扫了秦洛一眼,很快便站起来往楼上走去。
秦洛不禁哑然。
陆飞扬咳嗽了一声,过来道:“秦洛,宁采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她没有地方可以去,你介不介意这两天……”
“介意!”秦洛失声打断他,“飞扬,我无法做到不介意。”她又开始心绪不宁,因为她实在没法平静,“对不起,飞扬,我真的做不到。”
她脸上的疲惫来不及掩去,更加不可能有任何的笑意,她转身提起地上的行李箱,又拉起小宝:“你们住这里吧,我去别处。”
她扭头就走。
陆飞扬追上去:“秦洛,你听我解释,宁采出了点意外,我只是想把她一起带回去……”
“我明白,飞扬,你们愿意怎么交往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尊重你,当你是朋友,那就请你也尊重我,尊重下我的感受,我住对面,这里让给你们。”
小宝还需要做这个暑期的最后一次治疗,等治疗结束,秦洛就要启程回国了。
前后还有一星期时间。
所以她自私的打算在edward那里借住几天,但愿他不会介意。
“对门?”陆飞扬无比诧异,“等等,秦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面是我的朋友,他临走前拜托我看房子,我想我暂时这几天是没有问题的。”她已经出了门,走到院子里。
“秦洛……”陆飞扬一路追了过去。
秦洛拿出钥匙开门,门顺势而开。
她突然又啊了一声,走到隔壁邻居家,把小布什给带了回来。
陆飞扬看她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有些傻眼,他似乎闹不明白在他离开的一个月时间里秦洛究竟做了什么才能让对方这样无条件信任她,将这偌大的一幢房子和一条金毛以看似托孤的方式交代给她。
屋子里气息有些窒闷,没有霉味,只是闷,想必是几天没有空气流通了。
秦洛由此也可以断定,楼上已经没人了。
那个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又突然的走了。
如一阵风,轻轻刮过她的生命。
陆飞扬打量着这个屋子的装修,还有那架价值连城的钢琴,一时间眉头深锁。
秦洛将全部的窗户打开,又把行李箱拿进客房,出来后见陆飞扬还站在客厅中央,对着那架钢琴出神,便进厨房烧了一壶水,对他道:“飞扬,要不你先坐一下吧,水马上就好了。”
“秦洛,这里住的到底是什么人。”陆飞扬突然回头问她。
秦洛怔了怔,老实回答:“一个看起来很贵族的绅士。”
陆飞扬对于她的描述龇牙:“叫什么。”
秦洛见状不禁哑然失笑:“飞扬,你别紧张,我很好,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发生,我生活的很平静也很快乐,他叫edward,事实上,我们只见过一面,所以,收起你满脑子的臆想吧。”
厨房的水开了,她跑进去,又探出头道:“喝水还是喝茶。”
陆飞扬顿觉气馁,淡然道:“给我一杯水好了。”
“OK。”
他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秦洛也不能赶人,只能找出拖把和抹布,开始里里外外的搞卫生。
好在小宝和小布什在里面玩的很高兴,不时制造出阵阵欢笑,才不至于让她觉得那么尴尬。
陆飞扬探究的眼神从未停止过,秦洛也不知如何解释,索性闭口不语。
直到天色慢慢变暗,秦洛搞完了楼下的卫生,他才起身:“秦洛,宁采的事情,让你不快,我很抱歉,但我不能眼睁睁放着她不管,她……”
“不用跟我解释,飞扬,我跟她之间的仇恨不影响我跟你之间或者你跟她之间的友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点还是分得清的对不对,没事,在这段时间,欢迎你经常过来走动走动。”
陆飞扬只得点头,然后离开了这里。
秦洛走过去关上门,朝落地窗外看一眼,对面的屋子里没有任何一点灯光。
简单的做了一顿晚饭,小宝吃完后早早就睡下了。
秦洛这才有时间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首当其冲的,她给edward打了个电话。
结果手机仍是关机,又自动转入了语音信箱。
她叹了一口气,谨慎而歉疚的与他说明了一下此刻的状况,然后又提了自己要借住一星期的事情,若不能借住,也希望他听到电话后赶紧与她联系。
她一个星期后就要回国了,届时如果edward还没有回来,小布什要怎么办呢。
坐在这家昂贵的古董钢琴面前,风从打开的窗户里穿堂而过,吹动纱帘柔软的一角,轻轻拂过琴身。
秦洛不会弹钢琴,反而这样寂静的夜晚,她享受手指掠过这些黑白的琴键,发出或低沉或清越或高亢的响声,心里不期然又想起沈少川来。这样大约坐了一个小时,秦洛才起身上楼。
路过brook房间时,她的脚步蓦然停顿,动作不听她意识的支配,擅作主张打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入眼处一片漆黑,她按下墙上的开关,屋内瞬间大亮,照的屋内的一切一目了然,无所遁形。
被子铺的整整齐齐,房间内的每件物品都各归其位,无一丝的凌乱,桌上还未蒙灰,看来他走了不过一两天。
窗户关的严丝缝合,她不由微笑。
手指在桌面上滑过,纵观这个房间,唯一的不足之处恐怕就只有那个稍微留了一点缝的床头柜。
她猜想,可能是他走的太急了,临时忘了拿什么东西,所以开了又关,但留下这样一个细微的瑕疵。
明知道喟叹别人的*不合道德也不合法,可是闭上眼睛,她总觉得这里有一股她所熟悉的味道,不但熟悉,而且安心。
所以她的手再度不听自己的指挥,打开了未关紧的抽屉。
不过抽屉里面已经什么都没剩下,空荡荡的,干干净净的一个抽屉。
其他亦然。
他走的真的很干净,一点儿存在过的痕迹都未留下,倘若若干年后重新回想起,秦洛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一场不算惊艳但又安心的美梦。
******
秦洛依然按照平日的生活起居生活。
不过没有了那个需要照顾的男人,突然就多了很多的时间。
所以她最大的乐趣就变成了陪小宝玩儿,然后遛狗。
不过既然住在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意外的是,一连三天,她都没有看到宁采。
只有每天早上遛狗时间与陆飞扬的晨跑不谋而合,于是相伴走一程。
陆飞扬也识趣的没有提起宁采,秦洛自然懒得追问。
但那天早上他们回来时,秦洛偏巧遇上了宁采。
她似乎比三天前更瘦,不过精神挺好,化了精致的淡妆,穿合身的连衣裙,脸上是清浅淡笑。
当然,那笑容是对着陆飞扬的。
秦洛不禁拧眉,想起了钟磬璃,于是假装不经意的问:“对了,飞扬,这次来美国,怎么不带磬璃一起过来,还有啊,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不会真打算跟我一起回去吧,我可是再过两天就要走了啊。”
陆飞扬面上波澜不惊,镇定自若的回答:“她医院最近事情多,走不开,我这次其实是过来出差的,顺道接你们一起回去,所以你别乱想了。”
秦洛抿嘴,笑不漏齿:“我想什么有什么关系,关键是别让人家多想才是,磬璃是个好女孩,你可千万别辜负了人家。”
说完,她并不看宁采,径直带着小布什回去了。
路过宁采时,小布什竟然朝她吠了两声。
它是很温顺的狗,一般不会乱叫。
秦洛心下好笑,于是用力拽紧了手上的拉绳:“好了,小布什,我明白你的意思,走吧,犯不着。”
她不是故意这么刻薄,但今生都别指望她对宁采还能有好脸色。
陆飞扬一路小跑了过来,看到宁采苍白而扭曲的面容,叹了一口气:“宁采,很多事情做了就是无法回头的,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以后的路,好自为之吧。”
“飞扬。”在他经过她身边时,宁采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她毫无血色脸异常羸弱,但眼神又是如此倔强,不肯轻易屈服。
以前她受了委屈,不肯低头时也经常露出这样的表情,陆飞扬总是长叹一声,然后无可奈何的刮刮她的鼻子,放下身段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好吧,别生气了,宁宁公主。”
然后她便破涕为笑,好似水过无痕。
那时的他,年轻而英俊,霸道而不失温柔,忙碌但又不失体贴。
她也曾经以为这是她一辈子的爱情。
直到遇到沈少川。
这如童话般的爱情骤然划上句点。
她如飞蛾扑火,选择了她自认为的绚烂轰烈与壮美。
但结局,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美好。
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过去的许多年中,一直默默守护在她的身后,无论她伤心失落愤怒还是无助,他都会以一个守护者的姿态出现,护她周全。
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优秀而骄傲的男人,开始将目光看向了别人。
在她无法顾及的那些时光里,他不知不觉间换了位置,离开了那个曾经守护在她背后的位置。
等她转身时,再也找不到这个熟悉的身影。
她打电话让他出现了,但他的眼神不再追随她,他的眼中也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尽管她早已察觉,但真正事到临头,她还是觉得一种被抛弃的孤单。
尤其她是真的被沈少川撇下了。
一个人流落在异国他乡,遭遇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打击。
她想要找一个依靠,但这个怀抱,已经有别的女人入驻。她再也走不进去了。
陆飞扬望着她泫然欲泣的那张脸,只能淡笑着摇头:“宁采,这不是你。”
他又是怅然一叹,但不再是刮她的鼻子,而是用力将她的手挥落:“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开会了,你出去走走吧,你的心里比我们想的都要坚强,我相信你能挺过去的,你也必须靠自己挺过去了。”
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一贯的随意:“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想不必我详说了吧。”
宁采的手瞬间失了力道,软弱无力的垂在身侧。
陆飞扬则走进了屋内。
他洗了澡穿好衣服出来,已经不见宁采的踪影。
看向对面,秦洛也正好换了衣服拿着水壶出来浇花。
与他微微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陆飞扬跟着颔首,开车出门去了。
*******
宁采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走了很远的路。
她斑驳的心慢慢趋于平静,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是她罪有应得,她已经认了,她也不奢望谁能原谅她了。
只是她失去的,遭受的,总该去讨回来。白天的贫民窟比夜晚看起来更加荒败,因为没有了夜色的遮掩,它与不远处的繁华形成的对比越加的鲜明与强烈。
出入的人也更为复杂,被太阳暴晒的肮脏破旧的马路发出各种难闻的气味。
宁采骨子里的血液似乎开始沸腾起来。
她带着尖锐的目光,慢慢从巷子深处走去。
然后毫无意外的被人拦下。
宁采毫不畏惧的面对这个拦下她的男人,她仰着脖子,带着迷人但冰冷的笑意:“你好,我要见霍华德。”
对面的男子当即冷下了脸,用英语回答:“小姐,你来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是吗,那麻烦你告诉他,我是一个在他的地盘上被人强~暴了的女人,只想当面问他一个问题。”
男子冷硬的面容完全绷紧,眼神如尖刀,锐利的可怕,然而宁采没有任何的退缩,两人对视约莫半分钟,他缓慢的收回自己的视线,对暗处的人打了个眼色。
宁采加重了脸上的笑意:“谢谢,豹哥。”
男子挑眉:“你知道我?”
“能在这里混的,有谁能不知豹哥呢。”
男人跟着玩味:“但你显然不像是在这里混的。”
“那是因为你声名远播,我既然走到了这里,怎么能连你的名字都没有听过呢。”
“哦?”豹哥嘴角更加上扬,“你确定是声名远播不是臭名远播?”
宁采回笑:“这有区别吗?”
他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这个一身白裙的女人,这样的胆识与气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
宁采被带到了一间高大的建筑里。
这是一座修建在底下的建筑。
真正的固若金汤。
从她这一路走来,没有看到一个守卫的人,但她知道,只要她踏错一步,马上便可能尸骨无存。
他们不是大胆不设防,只是完全不担心有人能闯破。
这个帮派的首脑,已经成为黑白两道的禁忌。
警察不惹他,是因为他亦正亦邪,游走在法律边缘,他们动不了他。
黑道不敢惹,是因为他是这个黑暗势力的象征,没有了他,谁也别想活。
白裙的宁采,黑色的强,透明的高科技王国,这里的一切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虽然她踩着坚定而稳实的步子,可她的心,无法自持的狂跳,她走进这里,就是与虎谋皮。
眼前的男子,穿一件黑色的衬衫,细长的刘海半垂在一边,唇红齿白,皮肤富有光泽,眼睛里有莫名的笑意。
年轻的可怕。
他,是霍华德?
宁采站在底下与他足足对视了十秒钟,仍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状,这与她想象的出入太大了。
就算她脑子里的霍华德不是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也应该是充满戾气与邪魅的男子,而不是眼前这样一个看似大孩子的漂亮男人。
明知无理,她还是用英语问:“你真是霍华德?”
他开口,声音也是悠扬的琴声般好听:“难道你觉得我不像。”
不是不像,是非常不像。
她咬着舌尖,几乎忘了下面该说什么。
“呵。”上面的男孩突然笑了,满眼的笑意就像是漫天洒下的玫瑰花雨,轻而易举震惊了宁采的呼吸,“我听阿豹说你想见我,既然都见到了,不如谈谈你的事情?”
宁采迎着他的目光:“我想跟你要几个人。”
“理由呢。”他笑得那么温柔,蓝色的眼珠如宝石般闪烁着动人的光彩,可是眼中的骄傲之气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给人深沉的压迫感。
她开始相信,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绝不会是普通人。
“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跟我做交易?”霍华德脸上有单纯的笑意,“好啊,很少有人敢跟我做交易,有意思,要不咱们去后面边喝茶边谈?”
说罢,他已经自己站起来往后走去。
他这样的心性不定,让宁采莫名感觉压力。
这个人,心思太深沉,太难猜。
她真的是在踩钢丝了。
一着不慎,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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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霍华德听完宁采的条件,脸上是明显的好奇,“真的?赶紧的,多给我说一些儿。”
他瞪大眼睛追问,像个漂亮的好奇宝宝。
宁采扯开一抹笑:“我知道你现在在找什么,也知道你没什么进展,如果说连霍华德都找不到的人,恐怕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吧。但我可以给你提供一点线索,你只要顺着这个找下去,应该能找到你想要的人。”
“哦?”霍华德脸上的表情更好奇了,“这你都知道啊,看来你真是做了不少功课啊。”
她笑得谦虚:“那是应该的。”
“好吧,这交易对我来说,似乎还是赚了,是不是。”
“不能说赚,但绝对没有赔。”
“是哦,可是我很好奇啊,你怎么愿意告诉我而不愿意帮助那个你一直爱着的男人呢。”
她盈盈浅笑:“有用的消息总要关键时刻采用,更何况你也说了是我一直爱他,他现在并不爱我,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他呢。”
“哦,那你现在怎么愿意告诉我了呢。”
宁采终究无法那么坦然的保持住脸上的笑意,撑得有些困难。
霍华德叹了一口气:“算了,女人的心堪比蛇蝎心肠,向来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动物,行了,你先出去吧,你要的人我已经让阿豹带到门口了。”
他轻飘的转身离开,那瘦削而颀长的身材,就像一柄利剑,横插在天地间。
宁采有些虚弱的离开,地底尽管灯火通明,可与外面真正的阳光还有很大的区别,走出来的那一刻,她需要用力站定,才能抵御骤然而至的光明。
豹哥果然依言在门口等她,他的身后,依次排开,站着一排男人。
她全身的血液瞬间都往脑上涌去。
她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先对人表示感谢:“谢谢你豹哥,不过我能不能再麻烦你的兄弟们,帮我找个单独的房间?”
阿豹看着这个背脊挺得笔直的女人,无声的点了点头。
“谢谢。”她走进去之前,还抽走了他别在腰间的那把手枪。要不是他见惯了太多的大场面,恐怕也会惊愕出声。
兄弟们陆续退了出来,他背过身去,抽了一根烟,很快,里面传来几声枪响。
次第响起,错落有致。
紧接着便是杀猪般的嚎叫。
没多久,宁采面上血色全无走出来,手握着枪,手上青筋毕现,还在颤抖。
阿豹朝身后一人使了个眼色:“送宁小姐回去。”然后接过了她手中的枪。
“不用了。”她声音虚弱可无比坚定,“我自己能回去,多谢,里面的,还麻烦你帮我处理了。”
她踽踽独行往前走去。
阿豹丢下手中的烟蒂,走进那个密闭的房间,里面的人下身都是血,嚎叫声不绝于耳。
饶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黑道人物,见了这样的场面,仍是心有余悸。
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下摸去。
这个女人,可真狠啊。枪枪打在他们的脆弱上。
这辈子,是永远没有机会为非作歹了。
阿豹随即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去,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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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夕阳,染红半天天空。
“来,小宝,乖,看镜头,嗯,不错。”院子里,秦洛手上拿着个单反,脸上笑靥如花,镜头追逐着那个活跃的身影。
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弥漫了整个院子。
宁采远远走来,望着这样一幅美好的天伦之乐。
羡慕与嫉妒着。
就算秦洛没有了沈少川,至少还有个孩子可以作为寄托。
她呢,如今还剩了什么。
她朝家门走去,秦洛的镜头一转,也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然后她的相机便放了下来,换了个方向。
小布什也是镜头中的常客,与小宝做着各种姿势的配合。她不由得笑弯了眉眼,她决定回去之后也养个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