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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细微的呢喃又被陆飞扬给听了去:“你认识她?”
说话间,黑衣女子已经走到他们面前,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她就被秦洛给吸引了:“秦洛?”这个带着特有的略微沙哑的嗓音,秦洛记得一清二楚。
“琴筝姐,真的是你!”秦洛几乎是喜极而泣。
林琴筝的惊讶于欣喜不下于她,脸上惊喜的笑意打破了她的冷艳,令她多了几分亲和之力。
陆飞扬在那里摊手:“哦,貌似现在看来这里没我什么事情了,你们比我都熟。”
秦洛确实是惊喜的。
林琴筝的目光在秦洛和沈少川之间移动,看着他们臂弯中各自带的人,聪明的没有提及什么,可也是掩饰不住的遗憾:“秦洛,少川,真没想到咱们还能在这里见面,上次一别,也该有六年了吧。”
“是啊,琴筝姐,”沈少川说,“你除了变得更漂亮外,其余一点没变。”
林琴筝笑得妩媚动人:“你的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我大你们两届,我都三十的老女人了。”
点点的满月酒正式开始了。
林琴筝说:“秦洛,少川,咱们还是先入席吧,待会儿有时间咱们再聊。”
陆飞扬将胳膊升了过来,林琴筝自然的挽住他:“看来我没拒绝你的邀请是个正确的选择。”
“当然,你欠我一次。”
宁采拉着沈少川入席,秦洛还沉浸在故人相见的喜悦里,何振光忍不住问:“洛洛,她是谁啊。看起来跟你和沈少川的关系都不错?”
秦洛一愣,言简意赅的解释:“我跟沈少川是同学,她是我们的学姐,跟我一个专业的,读书的时候对我很照顾。”
以前在学生会时,林琴筝就以漂亮能干出名,时过境迁,她依然精干动人,时间为她更添了几抹成熟的风韵。
开席了。
宁采邀请秦洛他们同桌。
何振光求之不得。
秦洛选择坐在林琴筝的身边,与沈少川遥遥相对,这样最是安全不过。
秦海明和沈少怡抱着女儿上台讲话。
林琴筝趁机侧耳问:“秦洛,那是你老公?”
秦洛看着何振光稍一点头:“等下给你们介绍。”
林琴筝微微一笑:“我一直看好你跟少川,只是没想到天意弄人,你现在都结婚了,不过这样也好,他看起来还挺敦厚。”
秦洛尴尬一笑:“你呢,琴筝姐,陆飞扬是你的?”
“拍档。”林琴筝无比自然的接口,“我们是亲密无间的伙伴关系,但是我不是他喜欢的女人类型,他也不是我看得上的老公人选。”
她一派坦然的回答,说着自己便笑了出来。
秦洛知道她的个性,点头表示了解。
秦海明和沈少怡下来倒酒,表达谢意。
沈少川作为唯一的舅舅,出手很是大方,包了一个厚实的红包不说,还给了一块千足金长命锁。个头很大,也很吉利。
宁采也不甘示弱,作为未来的舅妈,现在正是她拉拢婆家打好关系的大好时机。
秦洛不知道她送了什么,因为是一个硕大的沉重的盒子,但是她出手必定是不会差的。秦洛突然觉得人家送金,她送银,会不会显得太小气了一些?
此时沈少怡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她不曾在意,结果手一抬,沈少怡手上的红酒瓶就给打翻了,不偏不倚的倒在秦洛洁白的衣裙上。
沈少怡大吃一惊:“秦洛,对不起,你没事吧。”
大家都关心的往这里看。
纱裙很薄很透,酒红色的液体开始不断的层层晕染,贴在她的大腿上,衬得大腿若隐若现,也让她蔫湿的不舒服。
她止住了沈少怡的抱歉,提着裙摆说:“没事,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你们慢用。”
“洛洛……”何振光站起来,秦洛也阻止了他,“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宁采说:“我去看看。”
然后随着秦洛而去。
秦洛知道如果用水洗,除了扩大这块酒渍外,根本是无济于事。
白色的衣服,红色的酒渍,别样的明显。
一筹莫展之际。
宁采进来了。
她的身影出其不意的出现在秦洛旁边的镜子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手上捧着一个礼盒,她将礼盒递给秦洛:“这是我备穿的礼服,你先将就着穿一穿吧,咱们身材差不多,你应该可以穿。”
宁采大方的贡献出了自己的晚礼裙。
从盒子里取出,抖开。
一袭银色亮片拖曳晚礼裙,光华璀璨,耀眼夺目。
在洗手间并不强烈的灯光照射下便犹如星河移动,更遑论外边那么灿亮的水晶吊灯了,当真会美艳不可方物。
秦洛身上的白裙是飘逸动人的,宁采手上的礼服则性感撩人。
宁采催促着她:“别愣着了,赶紧换吧,我先出去了。”宁采拍了拍秦洛的肩膀,她那真诚而心无城府的笑意令秦洛感激又难受。
这么好的女人,如果沈少川不懂得珍惜,他就枉为人了。
****
大厅的大门缓缓洞开。
身着银色曳地长裙的秦洛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那些狂热喝酒的人群渐渐止了声息,不约而同的朝她望来。
他们或筷子举在半空中,或嘴里还咀嚼着饭菜,或端着酒杯正往嘴里送,千奇百怪,什么姿势都有,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瞪直了的眼睛以及快掉到地上的下巴。
秦洛周身像是镀了一层耀眼的星光,款款移步,仪态万千。
筷子掉桌面上的声音,酒水洒了的声音,还有阵阵抽气声,伴随着秦洛的移动不一而足的想起。
秦洛面上笑着,心里却有十分的忐忑。
那一道道***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几乎将她灼伤。
她朝着主桌走去,就像是在刀尖上独舞。
秦洛的身影在沈少川的目光中逐渐清晰,或者说从她出现开始,他的视线就挪不开了,她像一个发光源,胶着了所有人的视线。
当然也包括他的,她更像一个发光的宝贝,让他几乎想要沉溺起来,脱下她的衣服,让她只为他一个人这样妖娆的绽放。
秦洛走的心肝微颤,裙子很长,一不小心,便要摔倒。
沈少川身体微动,小心两个字在嘴里打了个转儿,最终硬生生的压下去。
因为已经有一个人,先与所有人一步,名正言顺的抱住了她下坠的身体,搂住了她纤细的柳腰,志得意满的站在她的身边,接受众人哗然又艳羡的目光。
这个人就是何振光。
沈少川明明在笑着,可是眼底丝丝寒意渲染翻越出来。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愤怒的想要剁掉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
很想。
然而宁采的话将他拉回现实,宁采说:“虽然我自诩比她身材差不多,可是似乎她穿衣服总是比我好看比我有气质呢,少川,你说是不是。”
宁采身边一位年长的妇人温和的开口:“怎么会呢,采采,在沈妈妈眼里,你就是我们沈家最漂亮的儿媳妇,任何人都无法比的。”
她是沈少川和沈少怡的母亲。
宁采笑得羞涩:“谢谢阿姨夸奖。”
秦洛回到座位上,总算松了一口气。
“洛洛,你真漂亮。”何振光贴着她的耳朵说,恩爱的亲昵姿态立现。
秦洛朝宁采看了一眼,感激不尽的点头。
陆飞扬临时接了个电话,林琴筝与他一道走了,不过临走前留给秦洛一张名片,上面有她的手机号:“秦洛,保持联系。”
“好。”
一别匆匆,此去经年,如今又是匆匆一别,秦洛有些轻微的惆怅。
后面的事情发生的有些混乱。
他们周围突然挤满了人,但都是冲着何振光去的。他的人脉似乎一下子打开了,很多人知道他是人事局的,于是上来套近乎。
秦洛倒是被挤到了人群外。
她微微苦笑,不过还是自得其乐的退到了角落里,看着何振光红光满面的与人寒暄。
室内空气稀薄,秦洛趁着上洗手间的机会,转了个弯,离开了那热闹非凡的大厅,打算去隔壁的休息室换了身上的衣服。
她自己的裙子也应该风干了。
果然,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送回来安置在桌上。
休息室很大,放了好几张单人沙发,还连着一个小卧室。
隔壁的喧嚣丁点都没有传过来,可见隔音效果很好。
她松了一口气,锁上门,拉下窗帘,准备换下这身隆重的礼服。
窗帘厚重,一拉上,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礼服是背后开的拉链,刚才在洗手间有宁采帮忙,现在她一个人,倒是有些麻烦。
手够着了拉链,但似乎拉链被卡住了,拉不下来。
她不停的转圈,试图将后面看的更清楚一些,但无奈,根本是无济于事。
她一筹莫展之际,一只手,突然按在了她裸~露的白皙的肩头——
秦洛尖叫出声,可是嘴巴下一秒就被人捂住了。
那人将她拖入了一边的小房间。
秦洛毫无反抗的余地,剧烈的挣扎与扭动都显得无济于事。
小卧室内同样漆黑一片,可是秦洛的耳边却听到了熟悉的嗓音:“秦洛,是我。”
是沈少川!
这个认知令秦洛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发出呜咽的挣扎声。
沈少川依旧在她耳畔说:“别叫了,我就放开你。”
秦洛被迫点头。
沈少川一松手,她立刻转身想要推开他。
可是她的手紧搂着她的纤腰,相互作用的力道使她不但没挣脱他的钳制,反而带着两个人同时往旁边的小榻上倒去。
“啊——”秦洛惊恐不跌,身上一沉,沈少川倒在了她的身上。
黑暗中,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清晰的传入她的鼻腔。他的瞳仁如黑擢的宝石一般神秘又深邃迷人,秦洛呼吸凝滞,几乎失去意识。
沈少川光这样看着她,便觉得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情。身下触感如此柔软而美好,他舍不得放手。
她涂着晶莹唇彩的淡粉色的菱唇上闪着一层幽谧的荧光,身随心动。
沈少川用行动践行了自己的诺言,他不想再放过她了,这一次,她不想再放过她了。
他的嘴封住了秦洛来不及闭上的檀口,舌头长驱直入的往她的嘴里钻探。
“嗯……唔……”秦洛承受着他霸道又火热的侵袭,任何的抵抗都单薄无力。
沈少川扣住了她的后脑收,不允许她有任何的逃避,也让她无处可逃,他要她和他一样的投入。
他的另一手也没有闲着,缓缓拉下了秦洛背后的拉链,合身的晚礼服轻易被剥落,他毫无障碍的找到了属于她特有的柔软芬香。
他肆意的揉捏还伴随着在顶端的婉转逗弄,秦洛难受的开始扭动身体。
“嗯……沈少川……”她的警告闲着看来是如此的虚软无力,可是她的血液却开始逆流至被沈少川双手触摸的敏感之地,全身上下又好象有数不清的虫蚁钻爬着,怎么抖都抖不掉。
她发誓,这是何振光不曾带给她的快了与愉悦的痉~挛。
陌生的情愫在不该是她老公的男人身上得到,秦洛觉得羞耻:“沈少川……”她细细的叮咛中多了几分恳求的味道。
只是沈少川置若罔闻,从刚才看到她开始就蠢蠢欲动的***,此刻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这不是一向冷静自持的沈少川。陌生的他自己都惊讶。
两人相缠的身躯还比不上四片唇瓣交流的密不可分,沈少川的狂放和秦洛的羞愧有着强烈的对比,却又有着无比的协调。
“洛洛,我现在就想要了你,怎么办。”他沙哑的嗓音是那么性感而迷人,几乎将秦洛溺毙。
银色的晚礼服已经脱落在地,她只着贴身的衣物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欺凌。
当他的手指往她羞涩而神秘的沟壑滑去时,秦洛猛然清醒,压住他的手。
沈少川趁机放开直霸着秦洛不放的嘴,他居高临下望着秦洛完美的轮廓,手还停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他的***,已经昭然若揭,深深抵着秦洛。
她摇头,用急促的呼吸告诉他:“放开我,我身体的不方便不会是你乐意见到的。”
沈少川微怔,手依然爱怜的在她的大腿上滑动,带着几分饥渴与深情,继续与秦洛唇舌痴缠了一会儿,这才不无遗憾的说:“看来你是在给我找悬崖勒马的理由,不过洛洛,我不要你不是我放了你,只是我不想你受苦,咱们来日方长。”
秦洛心中丝丝迷茫。
为和何振光的反应与他,是如此的天差地别。一个立刻将她弃若敝履,一个,依然上演着深情款款。
女人都是需要被呵护的动物,她承认,她有短暂的迷失。
然而,手机的铃声提醒她此刻的现实。
如果她是被迫的,那错不在她,可是如果她生了这样的念头,便说她的不忠,算她出轨了。
沈少川说他悬崖勒马,其实最该悬崖勒马的人是她。
秦洛想起了沈少川的母亲,那个年过六旬却显得和蔼慈祥的老人。
她早年丧夫,辛苦拉扯两个孩子长大,如今孩子都有出息了,她方得以安享晚年。
她是不会愿意那已经褪了色的陈年往事重新被提起的吧。
她不想,秦洛也不想。
所以,她只能逃离,逃离沈少川,最好用老死不的距离彻底隔开两人的世界。
何振光找她,宁采找沈少川。
这才是他们该去的世界,两个平行的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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