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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着臻妃攉了百里飘絮一个耳光,也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悦百里飘絮的无能,还是不悦臻妃的张狂。
其他人在看到百里飘絮挨了臻妃一个巴掌,亦是微微的讶了一下,纷纷瞪大了双眸直视着臻妃,然后又转眸看向了百里飘絮,似乎完全没料到臻妃会当着皇后的面就这么甩了百里飘絮一个耳光。
怎么说,百里飘絮都是太子妃。尽管臻妃是南宫百川的嫔妃,但若论身份的话,一个妃嫔又怎么及得上太子妃呢?臻妃这么掌攉太子妃,那不止在太子妃的脸上打耳光,同样这个耳光是甩在了皇后脸上,更或者说是甩在了太子南宫佑的脸上。
这臻妃,她是真不要命了吗?竟是这般的胆大又嚣张!就仗着南宫百川对她的宠爱,竟是狂傲到如此地步了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与之前与世无争的臻妃完全不一样了呢?还是说,这才是臻妃的真面目?
臻妃冷冷的盯着被她攉了一个耳光的百里飘絮,划一抹不屑的冷嗤。
百里飘絮一手捂着被臻妃甩了一个耳光的脸颊,阴侧冷厉的狠视着臻妃。
臻妃,你个贱人!竟然敢掌攉本宫!
好!
这一巴掌,本宫记下了,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的!
百里飘絮不是舒紫鸢,不会似舒紫鸢那般的沉不住气。如果说这一会换的是舒紫鸢被臻妃攉了一个巴掌,估计舒紫鸢一定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臻妃的鼻尖,拿出了皇后与南宫佑的身份压向了臻妃。
但是百里飘絮没有。
她只是一手抚着那被臻妃打的发烫的脸颊,脸上扬着一抹阴森狠厉的冷笑直视着臻妃,她的唇角处甚至还噙着一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浅笑,就这么直视着臻妃。
“臻妃娘娘所言及是,有母后在此,确实没有飘絮说话的机会。”百里飘絮似笑非笑的看着臻妃,那抚着脸颊的手也是在这个时候放了下来,她的脸颊上,五个深深的手指印就那么明显而又清晰的印在了脸上,是那般的刺眼。说完,脸上继续噙着盈盈浅笑,对着臻妃阴阳怪气般的说道,“不过,飘絮还是要谢过臻妃娘娘的教诲,飘絮一定谨记,绝不再犯一样的错误。”
“哼!”臻妃斜一眼百里飘絮,一声冷哼,并没有将百里飘絮放于眼里。
皇后嗤笑冷哼,从凤椅上起身,不紧不慢的朝着臻妃踱步走来,在臻妃两步之距站立,阴森的双眸似笑非笑的对视着臻妃,“臻妃这巴掌可是在打给本宫看的?这话可是在说给本宫听的?臻妃果然是架子越来越大了,竟是连本宫这个皇后都不放于眼里了,是不是还想着坐上本宫的这把凤椅呢?”
臻妃半冷不热的盯一眼皇后,不屑的轻讽:“本宫若是没有记错,皇后娘娘这把凤椅好像也是从别人的手里夺来的吧?舒老夫人,本宫可是有说错?”臻妃似笑非笑的转眸望向了舒老太太,不轻不重的话语却是重重的刺着舒老太太,同时也刺着皇后。
老太太的脸色瞬间的变的十分的不好看,透着一抹浓浓的愤怒,布满皱纹的双眸阴阴沉沉的朝着臻妃望去。臻妃这话,那不摆明了在皇后这后位是从当初的夏皇后手里夺来的。虽然这话说的是事实,但是当着这么多后辈下人的面,臻妃却是毫不顾忌的说着,这不是摆明了不止打着皇后的脸,更是拍着老太太的面吗。
“臻妃娘娘这话说的,老身十分不爱听!”老太太沉着一张脸,愤愤然的凌视着臻妃,“何谓夺?皇后娘娘这后位坐的光明正大,凭的是皇后自己的贤惠与德淑,靠是的她那母仪天下的淑仪,何所谓来臻妃所说的夺一字?臻妃娘娘,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是不能乱说的。按你如此这话说的,那岂不非在说着皇上的不是了?臻妃娘娘,尽管你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嫔,不过大不敬之罪,你可犯不起!别说老身在这里倚老卖老的教着你,这话还真就是这么说的!”
臻妃冷笑,并没有将老太太的倚老卖老放在眼里,更别提是往心里去了。
皇后也并没有因为臻妃的不敬而显的有什么不悦之色,她的脸上更是扬起了一抹母仪天下般的微笑,那看着臻妃的双眸更是浅浅柔柔的让人猜不透此刻她心中所想。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左手手指上那长长的护甲,对着臻妃一脸优雅的说道:“看来臻妃今儿是有备而来,怎么?可是想在这里与本宫一一的翻帐了?不过,你觉的你有这个能耐与本宫翻帐吗?嗯!”
“翻帐?呵!”臻妃冷笑,同样笑的脸恬静的直视着皇后,“若是要翻帐,只怕是这帐是翻不清了。本宫不打算翻旧帐,本宫今儿是来算新帐的!”
“新帐?”皇后轻轻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一脸阴柔的凌视着臻妃,“哦?那本宫倒是有兴趣听听臻妃打算跟本宫算何新帐了?”
“臻妃娘娘,这一切都是紫鸢的错,是紫鸢一时糊涂,大闹了靳大人的大婚。这此与皇后娘娘无关,臻妃娘娘若是在怪罪,还请怪罪于紫鸢,紫鸢甘愿领罚,绝无二话!还请臻妃娘娘莫与皇后娘娘失了情份,破了脸面!”自进宫起便是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跪于地上的舒紫鸢,突然之间开口了。
一开口便是对着臻妃不断的磕头认错,直把所有的过错罪名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安逸王府
午膳过后,寒柏正打算出门办事,南宫夙宁急匆匆的朝着王府大门走来。
“公主?”寒柏微楞的看着急匆匆而来的南宫夙宁,“寒柏见过……”
“免了。”南宫夙宁直接打断了寒柏的行礼,“相诗在哪?”说着双眸朝着王府内的望去,寻着相诗的身影。
相诗?
寒柏微怔。
“相诗不曾来过,发生了什么事情?”寒柏一脸担忧关切的看着南宫夙宁问道。
他绝对不会以为是相诗做了对不起南宫夙宁的事,而让南宫夙宁急匆匆的前来安逸王府找相诗兴师问罪的。
“没来过?”南宫夙宁止步,转身,一脸惊讶的看着寒柏。然后突然之间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声惊叫,“不好,中计了!”说完,赶紧一个急转身,朝着王府外走去。
“公主!”寒柏一个急速追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得赶紧回宫,我和母妃估计是中了皇后的声东击西了。这会有危险的不是嫂嫂,而是母妃。来不及跟你细说,寒柏,跟我一起回宫!”南宫夙宁急急的对着寒柏说道。
“夙宁!站住!”南宫夙宁正迈步走出王府门坎,身后传来了南宫樾的沉喝,然后只见南宫樾一个迈步至南宫夙宁面前,“你把话说清楚,母妃有什么危险?”
“哥,”南宫夙宁沉沉的看一眼南宫樾,“来不及跟你细说,一边回宫,一边再说。”
“寒叙,府里的事情,你应着。”南宫樾对着跟他一道出门的寒叙。
“是!王爷。”寒叙对着南宫樾颔首。
“寒柏跟本王进宫。”
“卑职去备马,王爷稍等。”寒柏顾不得行礼,一个快速的便是朝着马厩而去。
“寒叙,发生了何事?”舒清鸾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便是见着南宫樾带着寒柏与南宫夙宁急匆匆的出了王府,隐约中她好像听到南宫樾说要进宫,让寒叙应着府的事情。
“回王妃,卑职不是很清楚。王爷没说,不过好像有听到公主说到了皇后,还有说娘娘会有危险。具体怎么回事,寒叙真不是很清楚。”寒叙如实的回着舒清鸾的问话。
进宫,母妃有危险。
宫里,母妃会有什么危险?
皇后想对母妃不利?
那也不能在宫里下手。
为什么夙宁匆匆的来了,却又匆匆的回宫?
到底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非与一早舒紫鸢来府里的事情有关?
舒清鸾拧着眉头,不断的理着头绪。微微的垂着头,在院中来回慢慢的踱着步子。左手环胸,右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处,一脸的深思熟虑。
母妃有危险,那就一定与皇后有关。尽管皇后与南宫佑母子一直以为南宫面川已经驾崩,但是,皇后也绝不会亲手对母妃不利的。
只是,谁都知道,皇后想要除了母妃与南宫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所以,若她真想要出手对母妃不利,那么便是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
借谁的刀?
借谁的刀!
这一把刀是至关重要的。
尽管南宫百川并没有真的驾崩,可是看现下的情形,他似乎并没有打算要出面的意思。甚至还大有一副欲让皇后与南宫佑母子糊作非为一翻。
为什么呢?
南宫百川他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呢?
他明知道皇后与南宫佑的心思,明知道南宫佑就连弑父杀君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为什么他还不打算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