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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房间里的郑沅溪算了算日子,李秋海在这两日应该就要将药送到了,不过不是治病良方,而是让人上吐下泻的东西。自己在那日就已经吩咐了下去,这些药送到的日子应该和让田智找回的药物的日子所差无几,到时候偷梁换柱,明目张胆的让那毒药由西衾的手发放下去,所有得到消息的东夷子民毕竟不再怀疑,而西衾在这里的子民也会民心大乱,待东夷大军来临,再把田智收来的解药以东夷的名义送出,不禁得了民心,也增强了自己的势力,一箭双雕。
郑沅溪脸上微微漾着一些笑意,母后,再稍等一些日子,很快,很快。
三日后田智终于收集到了足够的药材,而李秋海那边也如期而至,为了掩人耳目,郑沅溪用虎符让一些兵马以为是自己他处寻来的药物前去接待,又在路上将药物先是混淆在一起,让他们以为是集中了药物,最后再说药物出了问题,偷梁换柱的让人将两批药物调换过来,再下令那些军人封口,一切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人察觉到有任何的不妥。
不明就里的田智依着郑沅溪的吩咐,将已经被换掉的药兑在米饭里发放出去,吃了那些米粮的人们开始上吐下泻,整个应子城一片哀天悯人的声音,如郑沅溪所想,本还有些怀疑的东夷旧民吃了朝廷的米粮,尽数中招,全部尽信不疑,原住的西衾子民以为是吃了霉米,咒骂不断。应子城一日之间大乱,大部分的东夷子民本来听了那样的风声,这些日子来对于西衾派下的米粮都存着防范之心,被毒倒的也只是少数,剩下的人们见自己的兄弟亲人受到了这般的迫害,一瞬间全部暴怒,与应子城边关的兵马开始了以血为代价的抗衡,也等着东夷的人马前来。
就在第二天,聂蓝来了,带着六十万的兵马,还有那御驾亲征的东夷皇帝。
有了应子城的东夷旧民,那些多年没有好好操练过的边关守卫本就应付的吃力,当东夷的大军来临之时,甚至连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东夷不伤一兵一卒的拿下了应子城,又立刻将解药发了出去,稳定了民心。
得到消息的郑沅溪不慌不忙的在自己的房间里饮着茶,想了一天的田智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一切的缘由,怒不可遏的冲进了郑沅溪的房间,将那日郑沅溪写下的方子摔在桌子上。大声的问道:“这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郑沅溪并没有看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田智向前走了几步,将郑沅溪手里的茶杯打落,再次发问:“你说话阿!你为什么不回答我!?”郑沅溪终于站了起来,呛着笑意抬头看向眼前愤怒的人,说道:“大学士不是平庸的人,既然已经笃定,又何必再来问沅溪?”
田智颓然的坐在了凳子上,似乎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对得起皇上对得起公主对得起…我吗?”郑沅溪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只是换成了居高临下的方式看着他。“为什么?因为我是东夷的四皇子!皇上?呵,不过也只是将我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至于你?”郑沅溪突然就笑了,她俯身用两只手摸上了田智的脸,继续道:“田大学士如此足智多谋的人,这次却被我如此蒙骗了过去,为什么?田大学士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唯一对不起的人,只有顾裕萦,再无其他。”
田智又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抓住郑沅溪的双肩,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四皇子?好一个东夷的四皇子!你会有报应的!你会有报应的!”郑沅溪笑着拉开他的手,走到门口,背对着他说:“报应?如果真有,就尽管来吧。不过如今的西衾…我必然要拿到!”
言罢便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田智见她要走,连忙追上去,嘴里还叫着:“来人阿!拿下这个逆贼!”闻言而至的人马见到大学士口中的逆贼竟然是驸马大人,全部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田智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她不再是我们西衾的驸马!她是东夷的细作!你们还不将她拿下!”
那些人还是有些举棋不定,但是见田智那副样子,还是慢慢地走上前去,却见郑沅溪一个转身,手里拿着的赫然是皇上给她的兵符。“虎符在此,尔等还不听令?”那些士兵连忙一个立正,整齐的站在她的面前,郑沅溪笑着把玩着手里的虎符,头也不抬的说:“大学士田智密谋造反,被我抓了个正着,恼羞成怒还想嫁祸于我,实在是可恶。”慢慢的抬起头,看向田智。“居心否测,就地正法。”
田智似乎不敢置信一般的看着她,那些士兵一下子左顾右盼起来,这大学士可是皇上御赐的一品大官,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