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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笫之事上,拼尽全力通常也意味着速速终结。
楚云正为双手被缚,抚慰不到前端而懊恼,压在他身上的楚涵阳却在一串凶猛急促的动作之后忽地停了下来,只将自己的禸杵死死抵在菊径之内,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都塞进去一般。与此同时,在楚云身子里肆虐的那根禸杵也突地一胀,似乎又大了一圈,跟着便剧烈地抖动起来,将一股热流灌注在菊径之内。
楚云顿时瞪起眼睛,脱口而出,“你今天也太快了吧!”
“我是怕你伤到!”楚涵阳恨恨地在楚云腿上咬了一口,接着便把架在肩上的双腿放下,俯身压倒在楚云身上,动了动根本没有变软的禸杵,挑眉说道:“云儿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被楚涵阳这么一压,楚云那根缺乏抚慰的禸杵便被夹在了两具身子中间,享受到了期待已久的皮肉包裹。楚涵阳再那么一动,终于被摩擦到的禸杵立刻像久旱逢甘雨一样舒爽起来,跳跃着开始需索更多。
“那可不好说!”楚云习惯性地回嘴,身子却在楚涵阳的腹肌处一上一下地磨蹭起来。
楚涵阳也感觉到了楚云的动作,不由笑出声来,伸手把楚云抱得更紧,与他做起了一样的动作,身下那根禸杵也在泥泞的菊径里开始了再一次的进进出出。
楚云立刻乐在其中,舒服得哼叫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夹在楚涵阳腰上,与他彻彻底底地缠磨在了一起。
但这样的磨蹭固然舒爽,却怎么都达不到极致,楚云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挂在了半山腰的树杈上,上不去,下不来,越发煎熬难耐。
“爹爹,把我的手放开嘛!”楚云再次哀求起来。
“我觉得这样挺好。”楚涵阳摩挲着楚云的手臂,不为所动地答道。
“你好,我不好!”楚云愤愤地用力一缩,将楚涵阳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坏蛋!”楚涵阳直起身子,抬手在楚云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后抽出禸杵,把楚云的身子翻了个个,又将捆绑楚云的绳索向上移了一点,使楚云面向铁栏杆,跪坐在床榻上,双手垂到了小腹的位置。
“姓楚的,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春宫图啊?”楚云恼火地问道。
楚涵阳没有立刻作答,分开楚云的双丘,将自己的禸杵重新送回到菊径之内,然后抓住双丘处的嫩白软肉,狠狠地撞了几下,直把楚云撞得闷哼不断,这才开口说道:“再叫错,我就幹死你!”
“你有那本事吗?”楚云想也不想地反问,顿时又惹来了楚涵阳的一顿横冲直撞,把他从闷哼顶成了尖叫。
“你可以再大声点。”楚涵阳放缓了节奏,一边继续规律进出,一边抱住楚云的身体,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这里有隔音的法阵,你就是把喉咙叫破,都不必担心会被人听到。”
“你敢不敢把说废话的力气用在下面,或者帮我摸摸前面?”楚云愤愤地问道。
“叫爹爹,叫得我舒心了,我就帮你。”楚涵阳伸手在楚云的小腹处画了一个圈,就是不肯再继续向下。
楚云无奈,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脸面骨气,只能扬起脖子,可怜兮兮地叫了起来,“爹爹,好爹爹,帮帮云儿嘛!”
楚涵阳顿觉头皮一麻,骨头都酥了,手指没有向下,身下的禸杵却加大了力度。
楚云只得继续哀求,同时扭起了屁|股,“好爹爹,快帮云儿摸摸前面。”
“再叫。”楚涵阳故意吊起了楚云胃口。
可他忘了,楚云是个脸酸的,两次哀求得不到效果,楚云顿时没了耐心,眼睛一瞪,恼火地嚷道:“叫你个头!姓楚的,你到底帮不帮,不帮的话,我自己来!”
说完,楚云便将身子向前移去,将自己的那根禸杵塞进自己被捆绑的双手之间,自力更生地动作起来。
他这一动,倒让楚涵阳的那根禸杵被拉出了大半,逼得楚涵阳只能跟着移动膝盖,向前跪行了两下,这才将突受冷落的禸杵重新送回到温暖巢穴。
“我真应该幹死你!”楚涵阳忍不住说了一句粗话,干脆又向前移动两下,将楚云的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铁栏杆上,然后挤进他的腿间,使自己的那根禸杵可以进得更深,顶得更狠。
楚云很快就被楚涵阳顶得顾不得动作,只将禸杵握在手里,借着楚涵阳提供的冲击,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摩擦和运动。
楚涵阳却不想让楚云因为前面而冲破极致,顶了一会儿后,就将身子又向后移了两下,并将楚云的下半身也拉后了许多,使他的禸杵从他的掌心里脱离,前倾着身子,跪坐在自己怀里,大腿挨着大腿,臀肉贴着小腹。
楚涵阳很满意这个姿态,抱着楚云的大腿,开始了新一轮攻势。
楚云却是难受得要命,身子直不起来,伏不下去,很快就气鼓鼓地撅起双臀,主动朝楚涵阳的小腹撞了过去。
“混蛋爹爹,你敢不敢再往后点,让我换个舒服姿势啊?”楚云愤慨地问道。
楚涵阳扯了扯嘴角,但还是看在楚云叫对了称呼了的份上,将身子又后移了一些,使楚云的上半身可以完全趴伏在床榻上。
换好了姿势,楚云又得寸进尺地要求楚涵阳帮他抚慰前端,结果换来了楚涵阳的又一顿深插狠顶,就是不肯伸手帮忙。
“云儿放心,你今天就是不碰前面,爹爹也能让你快活得身寸出来!”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放缓了动作,不再次次深入,而是专挑着最銷魂要命的那一点反复顶撞,刻意研磨,不一会儿就将楚云弄得身子发软,声音发颤。
欲念如同洪水,在楚云的身体里不断上涨。
楚云只觉得心神开始放空,身体也变得不听使唤,身下的那根禸杵倒是感觉鲜明,就像是里面塞满了东西,急需舒缓释放,却偏偏被什么堵住,简直快要炸开一样。而身后的楚涵阳正用一根棍子在他的身体里疏通,进一次,舒服一点,就是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彻底通畅。
在楚涵阳的辛苦劳作下,楚云体内的堤坝终是没能扛住欲念的侵袭,轰地一下崩塌,白色的阳精自禸杵里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就如决堤后的洪水,喷洒在床榻之上。
释放之后,楚云彻底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时候,楚涵阳却俯身压在了他的背上,一边继续动着自己还和铁柱一样坚硬的禸杵,一边轻声说道:“云儿快些休息,爹爹可还没有尽兴呢!”
“没尽兴就继续,谁怕谁啊?”楚云想也不想地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