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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从仲晴天想方设法潜入纪家开始,命运就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她注定和纪流简会绑在一块,说她是纪流简命中的一个玩笑,还不如说纪流简是她命中最大的玩笑。
如果时光倒退那么三个月之前,她还会在走投无路打纪流简的主意么?如果时间再向往三个月之前的一个星期倒退,若非她无意在路边捡到一张破报纸,无聊地看完上面的内容,包括那张模糊不清的图片,她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和纪流简有交集。
命运谁又能说的准呢?
庭院内的各种名贵盆栽,绽了落了,落了又绽放,足足三个月里,就见那一片蔷薇变了几种颜色,而现在仿佛精*气用完,只剩下绿叶,她想再过几天就会变黄,凋零,被无情地清扫吧。
就在仲晴天学林黛玉感叹花儿的寿命长短的时候,铁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她知晓是谁回來,沒有太在意,独自一人收拾饭桌,准备把凉掉的食物重新热一下。
这几天,纪流简回來的时间越來越晚,有时候,她中午做好饭等他,等到下午一点多,才接到他的电话,说不能回來吃饭,让她自己先吃不用等他。
而今天,纪流简回來了,她正在热饭菜,别墅门被推开,她连忙跑出厨房迎接他,谁知她看得却是醉得不省人事的纪流简和扶着他身体的安亦晴。
安亦晴小心地把纪流简扶进來,脸上是无限爱意和细心呵护,她要上前帮忙,安亦晴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让开,我要把简弄到楼上去,什么都不能帮简,真不知道简养着你有什么用?还不快去把他的卧室打开。”
丫丫个呸得!安亦晴说出來的话真是难听,她看在醉倒的纪流简份上,不和安亦晴起争执,先让她一次,下次两倍补回來。
“哦,好,我这就去。”
仲晴天快步往楼上抱去,跑的太过着急,脚下绊了一下,她一屁股坐在楼梯上哭爹喊娘。
跟在她身后的安亦晴,轻蔑地横了她一眼,刻薄道:“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你能有什么用,普普通通的小保姆都比你好用,趁早离开简吧。”
说完,也不理握着脚脖子闷哼的仲晴天,绕过她就走了过去,安亦晴嘴里还温柔地小声提醒纪流简:“小心点,简,慢点儿。”
本就因疼痛快哭的仲晴天听到这话,捂着嘴偷笑,瞧纪大叔醉得那样,哪儿能听见安大小姐声音呐。
不晓得安亦晴会不会趁纪流简喝醉什么都做不了,把纪流简吃干抹净?为了不让纪流简清醒过來捏着小手绢哭泣,仲晴天只好一瘸一拐來到纪流简的卧室门前,她看见安亦晴正努力脱纪流简的衣服,安亦晴的姿势就像在做一件强**暴工作。
仲晴天看得小心脏承受不住了,倚着门框冲安亦晴摆摆手:“安大小姐,你先走吧,剩下得我來。”她话完才感觉味道变了,难不成她和安亦晴一起对纪流简欲图不轨?
“你?”安亦晴瞟着她,沒好气地说:“我不放心。”
“安大小姐,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可是纪流简的金牌佣人,经过他本人亲自验证过的,如果不信,你大可以等他醒了一问便知。”仲晴天扶着门框,摸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又说:“喝醉酒的人容易吐,万一吐到你的身上多不好意思啊,你说是不是?衣服那么漂亮,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吐?”安亦晴想起恶心的呕吐物,浑身哆嗦了一下,正打算解纪流简皮带的手指松开了,她站起身捂着嘴走了出去,也难为她大小姐了,长这么大怕是沒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她从指缝里嘱咐道:“他醒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是!安大小姐。”仲晴天笑着冲安亦晴挥了挥手,她的动作很特别,可能清宫剧看多了,她愣是福了个万福,心里其实默念的是:娘娘你走好。
安亦晴哪儿理她这些,跑出横滨别墅蹲在路边干呕半天,一把鼻涕一把泪,过了好长时间她才一摇一晃开车回家去。
别墅内,仲晴天关好门,走到纪流简身边,拍拍微红的俊脸,沒有反应,她喜出望外,嘿嘿,也就是说不管她怎么弄纪流简,他大爷……哦不纪流简沒大爷,他什么好呢?想了想最终她决定用“去他或者她去”唉,怎么说怎么别扭。
算啦不想啦,再想想纪流简就睡醒啦!她脱掉鞋跳上床,给纪流简摆了一个妩媚的姿势,她赶紧用手机拍下來,拍完重新换一个,一个姿势比一个迷人,一个比一个高难度,她还特意给纪流简画了一个小丑妆,弄俩小辫子,把从院子里摘下來的新鲜小花朵给他戴上,她站在边满意地欣赏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