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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在乎客栈是空着,还是客满,他更想和她住在同一个房间。
他准备在这里找个庙宇和温寒告白,虽然他不信佛,但是温寒是虔诚的佛教徒,他可以迁就她的信仰。最关键是,他从她十八岁守到她到二十岁这一天,已经快没有耐心了。他的夏娃已经有了诱人犯罪的资本,却不肯让人真靠近。
他暗示了很多次,却没得到近一步的机会。
温寒,温寒。
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他要在娶她之前就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再也逃不掉。他如此想着,将温寒送入房间后,在离开前,终于摘下眼镜,很温柔地看她:“洗完澡睡一会儿,我的小温寒。”
温寒看着他眼底的那很容易看穿的情感,嘴角抿得更深了。
养母说,王文浩会是个好男朋友。
温寒很快用热水冲洗干净身体,将头也彻底洗了,用毛巾擦到半干。
她靠在窗口,一边看着这个无人的巷子,一边想着晚上要吃些什么。她想到了王文浩,实在看不出他有哪里不好,温柔体贴,工作稳定,很爱自己。
既然一直看得透,如果自己抢先说了在一起的话,他可能会更爱自己吧?
温寒仍旧有些忐忑,却觉得应该如此,好像这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安稳,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安稳生活。算了,不要再犹豫了。
温寒放下毛巾,换上柔软质地的蓝色衬衫,外边裹着印度买来的披肩,对镜子笑了。
她出门,走上四楼。
四楼也很安静,四个房间门都紧闭着。
嗯……刚才自己先进了房间,也不知道他会住在哪一间?“王文浩?”温寒特地用俄语轻声问,这里应该只有王文浩听得懂俄语,肯定很快就会出来,也不会惊扰别人。
“没有人吗?”她蹙眉,茫然四顾,看着四个门。
“怎么会没有人呢?”她继续嘟囔。
忽然,左后方有动静传来,明显是已经有些老旧生锈的门轴,摩擦着,才能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终于听到了吗?
她笑起来,转身的一霎那,已经被人捉住手腕,扯进了昏黄的房间里。
重重的关门声。
后背撞上了木门,有个高大的身体压上来,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一种陌生而危险的体温里。她脑子里一片茫白,就被人用唇压住了嘴唇,像是刚才喝过冰川水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滑入,缠绕上她的舌头,直入喉咙最深处。
她想挣扎,有两根指头已经捏住她的喉咙两侧,让她不敢动。
“嘘……不要叫,不要挣扎,我喜欢女人顺从一些。”
终于有声音。
竟然是用俄语低声说着话。
温寒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力气可以这么大,根本就如同蛇被捏住七寸。不能吞咽口水,不能呼吸,所有生存的希望和感觉都依附在自己的喉咙上,就如此被一只男人的手操控着,深深仰起了头。
被迫望进一双眼睛里。
是他……是他……
她一瞬间浑身都冷了,身体虚弱地颤抖着,因为缺氧,也因为是他。
半年前沉默不语的雪域高原的出家人,数个小时前大雨中举枪的男人,还有现在已经用手掌撩起她的长裙,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的男人。
他却仿佛忘记了她。
我在地狱吗?
这里是地狱吗?
那双寻常男人不曾有的丹凤眼微微垂下来,审视她,这一瞬,她只感觉他像是风雪中的喜马拉雅山,有着让人不敢仰视的威慑和无法预测的危险。
她的指甲不断抠着木板门,因为缺氧,开始眩晕,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白光。
“你真美,”他低声告诉她,“让我神魂颠倒的那种美。”
他手指竟然开始探寻,从大腿根部滑到最后那层布料之内,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摸索着,滑动着,仔细得像是第一次触摸这种地方。
认真得如同要画下物品前,熟悉每个角落和构造。
这个房间很冷。
他手指很凉,却流连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他仔细耐心的抚摸着,却现她没什么特别的变化,竟然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一样,除了颤抖就是哭。
反倒是他,身体竟就如此迅地有了变化。
程牧云从裤子里拉出衬衫下摆,开始解腰带。
她拼命喘息,吸不到氧气,越是喘息,越是吸不到氧气。
想要说话,眼泪不停流出来。
“亲爱的,你怎么一直在哭?”他轻声用俄语喃喃着,如同情人的低语,“或者你喜欢不一样的游戏?嗯?”
此时的他,已不再是在佛祖坐下那一条安然酣睡的蛇。
盘踞在漫长边境线上的那条蛇已经慢慢转醒,居高临下地抬高了自己的身体,微微对她吞吐出了鲜红的信子。</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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