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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切手中东西从前段时间魔方换成了益智玩具,类似于一个九连环之类东西,当他躺那里正儿八经地摆弄这些时候,那副表情让阮向远想到了那些实际年龄三十岁心里年龄只有三岁智商偏下人群。
“为什么会选择教皇?”
就这个时候,雷切却忽然没头没脑地忽然发问。
当他这么问时候,手指轻轻一点一拧,成功地将一个环扣从连环扣中取了出来,阮向远盯着他有些惊讶——本来他以为蠢主人从头到尾就压根就没听他和绥说些什么,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默默地一心八用……啧,一声不吭地,真可怕。
“……你居然还知道教皇是谁,”绥满脸无奈地回头看了雷切一眼后抹了把脸,转过来看着阮向远缓缓道,“……那个家伙是你们那栋楼三层楼小头目,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理由特意留第三层,但是他打升级楼层战那天我,以他实力,应该不止三层楼那么简单才对——啊,虽然看起来你们三号楼人都有这种怪癖。”
“恩,还有一些不自量力,”雷切顺手补刀,“比如从一层楼换到二层楼就不添加任何表演成分真心实意被揍得满脸血……为什么说着说着我忽然有些同情MT了。”
阮向远:“……”
这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充满着与生俱来幽默感,蠢主人,其欢乐程度已经完全把你话里讽刺意味压过。
而此时,作为现场唯一一名状态之内正经人,绥摸了摸下巴,十分认真地说:“教皇也属于技巧形实力派,这点倒是跟你有些相似,不过,他情况又稍稍和你有一些不同。”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打不过他,白痴。”雷切绥身后冲着阮向远露出一个嘲讽表情。
绥转过头,给了这个不知道暴躁个什么劲儿红毛一个白眼,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阮向远,缓缓地点点头,虽然不忍心,但是事实就是雷切所说那样——虽然都是技巧形,通常这类人通病就是体力不太好,但是,相比起阮向远来说,那个教皇反倒还看过去一些。
雷切才懒得管绥是不是认同自己意见,他盯着阮向远十分直白地冷笑,嚣张地说:“换目标吧,别他妈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臭毛病。”
阮向远张张嘴。
非常戏剧性,技术宅那不情不愿呻吟和教皇嘲讽调侃又强势出现他脑海中,刷了一把存感。
于是,当黑发年轻人反应过来时候,一句“非他不可”已经脱口而出。
绥:“理由?”
……为了围护世界和平,室友菊花而奋斗——这个理由,当然不能用。
“……我是要当王权者人,”阮向远掰着手指睁眼说瞎话,“所以必须要,挫折中成长?”
绥:“……”
“——你他妈是换楼层还是嫁人?”
终于听不下去雷切“啪”地一声将手中九连环扔地上,他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还没等绥这个正儿八经“师父”阻止,这货已经杀气腾腾地三两步跳下看台,几乎是习惯性地捏起阮向远下巴往上,听见后者发出一声吃痛闷哼,他这稍稍收敛了手中力道,微微眯起眼,目光阮向远下颚上一扫而过,有些意味不明地问:“下巴上淤青哪来?”
“摔跤。”
“撒谎。”
“雷伊斯。”
“又是那个垃圾,你勾引狱警做什么?”
“放……”雷切危险目光中,阮向远狗腿地将那一个“屁”字吞回肚子里,老老实实地说,“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一些事,把他惹急了——恩,三号楼内部事务,不方便说,你千万别问是什么事。”
说完,阮向远死死地闭上了嘴。
雷切无语,放开他,回头,弯腰捡起自己玩具,重找了个座位坐下来,把玩了一会儿后,掀起眼皮扫了眼黑发年轻人:“你不能直接去挑战楼层头目——因为楼层战是不限定次数和时间,所以为了不被人钻空子,除非你实力被你们这层楼犯人承认,否则一般犯人是没有资格去挑战下一层楼层头目。”
阮向远很执着:“放眼三层,没有人比教皇让我有动手*。”
“打架又不是*。”雷切嗤了声,不屑一顾。
“那也要有*,架才打得下去。”阮向远笑眯眼,心里想是早上翻身一屁股坐男人结实小腹上那一会儿爽感——虽然姿势一小会儿。
“真变态……那就去招惹教皇好了,”雷切不耐烦地蹙眉,“让他主动来找你。”
阮向远一愣:“招惹?怎么招惹?”
“你问我?”红发男人冷笑,微微眯起眼用危险目光上下扫了一圈站台阶下面黑发年轻人,“你他妈不是擅长惹怒别人?”
阮向远:“……”
雷切说完,脸上表情一顿,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过头对视上身边一号楼王权者眼睛:“看着老子干蛋?”
“……你今天出门忘记吃药了?”绥真诚地问,“话又多,又暴躁,整个中二少年——还跟狱警吃醋,没问题吧你?”
雷切:“……”
而此时此刻,阮向远灵魂已经飘走了——这一刻,他不幸地将雷切随口胡扯馊主意当成了好主意,全神贯注地陷入了“如何惹怒教皇”思想红河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们看到这行字时候,老子人大概刚到曼谷酒店,没错,我是来炫耀。</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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