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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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启温婉从启思宫出来,脚步是踉跄的,整个人单薄的就像一张纸,如被雷电攻击过一般,全身都没有了抵抗能力。

柳溢歌没有和她提过任何有关于‘柳满歌’的事,她还以为柳溢歌会一直借着这个理由留下来,原来不是,她根本不知柳溢歌在想什么。

是她自以为熟悉柳溢歌,想起那天坐在驴车上的柳溢歌,她在谈乱着现实中的事,自己不也没有个标准答案吗?柳溢歌没有打算和她走下去,甚至连爱都没有,自己呢?自己也是这样,想爱一天算一天,得过且过,根本没有任何计划,也没有同她商量过,问过她的想法。

如果她要怨柳溢歌的话,那也该怨自己,这才叫公平。

启温婉无力极了,柳溢歌打乱了她目下的决定,太子君是一定要选的,除非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柳满歌不存在,其余三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实在没有理由挑出其他人的错,根本找不出拒绝他们的理由。

想通了一些事,但还有伤心的地方。到底是伤心柳溢歌不告诉她现在的安排,还是伤心自己根本就没有准备呢?也许两者都是足够让人伤心的理由。

她去了祈雨院,门是关着的。不过小柳在,启温婉听见她在祈雨院里唱歌,歌词不清不楚。

她上前敲了门,干脆而大声。

小柳在院里叫道:“来了。”一开门见是启温婉,她忙行礼道:“奴婢给太子请安。”

“免了吧。”

“是。”

小柳的眼睛随着启温婉的身影而转动着,启温婉在院子里走了一圈,问道:“她人呢?”

小柳以为是问柳满歌,仍旧老实的答道:“少爷已回府里去了,他病了,病的很严重。”小柳的演技并不很好,所以她努力的掐着自己的手臂,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悲伤一点。

“多严重?严重到什么地步?她有留下话吗?”

她问的是柳溢歌。

“有。”

“说什么了?”

“少爷让太子好生保重,好日子还长着呢!”

好日子,柳溢歌好会说大话,她伤心的不行了,哪还有什么好日子,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缺了她是多么的不好吗?很不好,她全身都觉出一股凉意,她不爱在这皇宫里,如果柳溢歌不在,那会安静的就像冰窖似的。

启温婉抱住自己,在这开始炎热起来的季节里,她冷的打起颤来。小柳看着太子脸色发白,关心的问道:“太子,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儿。”

启温婉走了,她跑着回了前殿,在祈雨院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好冷!这一路的小跑,让她出了不少汗,可她心里凉着,感觉自己像个没人要的野孩子,又像河里的浮萍,任由水波浮动,她就这样沉沉浮浮。

回来的时候碰着了小蝶,她的眉头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锁的要紧,启温婉看着她,又觉得对不起小蝶,她总是让小蝶担心,见她出现,小蝶深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启温婉以为小蝶必定会唠叨她一番,可是这次没有。

“太子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小蝶没有唠叨她,也没有安慰她。她说着类似于‘谢天谢地’一类口气的话,仍旧在她的职责范围之内。不过启温婉却不那么舒服,她从那些话里,明白了一件事,小蝶根本不关心她在想什么,难过什么,她要的不过是她平安无事,小蝶的世界是没办法跟她共鸣的,索性连小蝶也觉得陌生了起来。

这个世界到底谁和她想的是一样的?

柳溢歌的样子出现在她脑海里,她甩甩头,很不承认。如果连小蝶也没办法了解她内心的所思所想的话,那柳溢歌更不可能明白,她不是选择了一走了之吗?

启温婉病了,不是什么大病,但也发了热,脑子成天糊里糊涂的,她有时候会梦见柳溢歌,有时候看见自己正对柳溢歌唠叨,有时候是咆哮,嘴里怪柳溢歌不肯相信她,闹够了便睡过去一阵子。

柳溢歌站在启温婉的床前,替她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先捂出些汗才好。转身坐到了凳子上,拿过茶壶倒了水喝,喝了一口,又放下了杯子。

启温婉怎么病了,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自己偷偷回去的事倒是真的,她除了要顾及到柳淑的想法,还有,她也是有私心的,她一点也不想做一辈子柳满歌,就算这样下去两个人是安全的,可是以后呢?

以后启温婉没有子嗣的时候,她的太子君位置还保得住吗?父凭女贵,这就是现实。她的双重身份,总有一天会被揭穿的,与其这样,不如放手。

柳满歌的身份,她绝对不能利用。

可是启温婉却病了,因为她这样做而难过出一身病。

小婉她一定在心里怪我吧?这几天,启温婉的嘴里总是说胡话,哭闹,不甘心,难过,什么都有,都跟她有关系。自己的决定对小婉是这样的打击,但是她必须做!她没的选择。

柳溢歌得来回两趟的跑,而且是不得不跑,她家里现在也有个‘病人’,她得做足样子,在众人面前做足日益深沉的样子,可是她得往宫里跑,她要关心太子,装作是对皇家尽忠,这些日子,她忙的不行,成天一身汗。

天还是毫不留情面的热热热,但这丝毫不影响柳溢歌跑来跑去,说她懂得拍马屁也好,说她懂得抱大腿也罢,她有不得不来宫里的理由。

她怕启温婉想不开,怕她离开自己。

怕对于柳溢歌而言,已开始慢慢的熟悉起来,成了好朋友,她常能感觉到这个字眼对自己的影响,她所在乎的东西,似乎也越来越不同了,但是她不会承认这一点,承认了它,付出的代价便重。

“溢歌。”

柳溢歌听见了,把头转向床的方向。启温婉已经醒了过来,样子看起来很虚弱,她认认真真的把柳溢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随后脸色一变,“你还来干什么?”与那个叫‘溢歌’语气的人仿佛是两个人,她愤怒,她气恼,她扯过被子隔开自己与柳溢歌的视线。

“不想见我的话,我走。”

柳溢歌开门就要出去,被启温婉喊住道:“你又要走?”这语气却又是百般怨念不舍得,她才醒来,柳溢歌就要走,这算什么呢?好不容易见着了面,还怄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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