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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蒙蒙亮,整个山寨被烧了大半,连大堂也毁了四分之一。豹子一见到杨初月,狠扇了她几巴掌:“倒是本大王小看了你。”
杨初月挨了几耳光,脸上火辣辣的,闻到一阵血腥味,再次被抓回山寨,杨初月无话可说。豹子扇了杨初月十来巴掌,看到她全身脏兮兮的,对一旁的喽啰说:“让她去洗澡,洗干净了今天就拜堂成亲!”
杨初月被关进一个漏风的木屋,没多会儿就有人抬进了一个大木桶,倒满了热水,送进一套干净的衣裳后,关门出去规矩的守在门外。
杨初月全身都是稀泥巴,既然她将是压寨夫人,洗澡也没人偷窥。杨初月脱了衣裳,很迅速的洗了澡换上衣服。不过她的脸被打得红肿,着实影响美观。
豹子见了杨初月又气又恨,另一个美人跑了,到现在都没找回来,眼前这个又烧了他大半个山寨,他也不想娶什么压寨夫人了,想到报复她,豹子往她嘴里灌了一包粉末状的药,“兄弟们,这次是我豹子对不住各位。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次是我失算,女人不要了。就把她赏给你们好好享受一番。刚才我已经给她灌了催情药,你们尽管上,记住,别玩儿死了,不然以后没得玩儿的了。”
听到这消息,山贼们一阵欢呼。杨初月站在原地捂着喉咙说不出话来,拼命的把那个粉末吐出来。一个身体强健的山贼扛着杨初月就往还没烧塌木屋里去,身后还跟着十来个身材高大的汉子。
杨初月把匕首给了杨小雨,身上没任何防身工具。这里的山贼都是山里打猎的好手,个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真要被轮X?!杨初月躲到墙角捂着眼睛尖叫,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余三方都围了眼睛瞪得像牛眼的男人,若是被强X了还可以当做被疯狗咬了,这次有那么多疯狗,后果不堪设想。杨初月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转身一头撞到木墙上,心想撞死也比轮X强。
有人见到杨初月要撞墙,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后的人围上来扒她的衣裳,她皮肤不怎么好,胜在年轻看得过去,全身被上下其手,背上一阵湿热,心里恶心得不行偏偏动弹不得。整个山寨都是杨初月尖叫声。
好些人脱了裤子,露出关键部位来。杨初月被扔到草堆上,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迫不及待的男人争相扑了上来,好几条肉·棒子在她双腿间摩擦,杨初月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刚才被灌了一包催情药,心里恶心的同时身体却有了反应。
正当杨初月身体屈服的时候,有人一把推开了门,拿着一把大刀砍了进来,一脚踢飞一人,他脱了身上的外衣罩在杨初月身上,抱着她飞快的出了寨子,临走前还往寨子里扔了一把火。杨初月身上只裹了一件外衣,被灌药后意识越来越模糊,分不清到底是谁救了她。
坐在马背上颠簸前进,全身热血沸腾,抱着另一个人的腰,X**越来越强。杨初月在马背上那男人的怀里不停的骚动,惹得那男人心痒难耐:“你别勾引我,否则我要了你可不会负责。”
杨初月脑子不太清醒,下腹又空虚有涨得难受,只想发泄**,抱着男人的腰不停地往她身上靠。男人被引得血脉膨胀,抱着她就往不远处的山洞里走去。
磨磨蹭蹭的纠缠在一起,火拼到关键步骤的时候,杨初月突然惊醒,见到自己赤身**的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吓得裹了件衣裳就往后退。“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杨初月靠在一边,死死的抱着衣裳裹住关键部位。
邱振晔身无寸缕,精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哑着嗓子说道:“你说呢?”
杨初月把邱振晔全身都看光了,心里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喘着粗气捂住眼睛。
“我救了你,难道你不该以身相许吗?你被喂了催情药,还险些被……”邱振晔也退到一边,捡了一件衣裳披在身上。
“别说了……”杨初月顿时想起在山寨里的一幕,“那个药……有没有别的解药……”
“你认为呢?催情药的解药不就是男人或女人吗?”
杨初月捂着眼睛,尽量不去看邱振晔。这种狗血的事发生到她身上,被下药了,要么和男人滚床单,要么凭毅力挺过去。好像靠毅力挺过去的人太少,难道真要和邱振晔XXOO才能活命?
邱振晔被那么多女人上过,刚才她又看了那么多男人,心里对那方面的事非常排斥,“我撞死在这里也不和你做那种事!”
邱振晔在一旁冷冷地讽刺说:“刚才是你求我的,我才不稀罕碰你。除了胸有点儿肉外全是骨头,抱着磕手我还嫌弃你呢。”
杨初月又羞又气,催情药发作了比死还难受,想到这里是一处山洞,狠下心一头撞在石头上,额头被磕破了,流了一脸的血,人也晕过去了。
邱振晔正背着杨初月说话,说了一阵见到杨初月没应声,回头看到杨初月裹着他的外衣,额头上有个血窟窿,脸上全是血得晕倒在一边。慌得拿了衣裳给她擦血,“我……我……刚才只是开玩笑,你不用那么当真啊。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你别死啊,你死了我以后娶谁?以后谁还和我拌嘴吵架?”邱振晔心慌,手忙脚乱的给杨初月止血穿衣裳,看到她额头上那个血窟窿还在流血,赶紧抱着她出山洞找个大夫帮她止血,不然以后留疤了就不好了。
杨初月本就只裹了他的外衣仓惶逃走,他也没多的衣裳给杨初月穿。刚抱着她,就看到胸前的大好春光。他只顾着看那胸前的几两肉了,山洞里窜出一条蛇,邱振晔吓了一跳,跌倒在地上。
杨初月的头磕到石头上,本已经昏厥的她被痛醒了。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不小心。”邱振晔扶起她心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