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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菲一直盯着支票，接到手里后，看到上面的数字，她更是直了眼。
“这……”方菲菲抬起头看着乔东。
“多了的，是赏给你的。”乔东很大爷地说。
方菲菲脸上笑开了花，“谢谢乔总，谢谢乔总！”
随意地挥了挥手，乔东示意她可以滚了，可方菲菲见钱眼开，根本没注意乔东的动作。
“方菲菲，你可以走了。”被忽视后，乔东脸色一沉，嗓音里都透着寒气，“找个地方躲起来，短时间内不要再出现在青城，知道吗？”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善，方菲菲打了个哆嗦，忙不迭地点头。
“是，我知道怎么做，乔总你就放心吧！”不敢再看乔东那双令人心惊的眼睛，方菲菲低着头，“那没别的事，我先走了，以后乔总要是有需要，尽管吩咐我！”
乔东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方菲菲像来之前一样下了车。
她一走，乔东皱了皱眉，一手捂住了鼻子，脸上摆出嫌弃的表情。
“什么味啊？这么臭！”开了窗户，乔东朝司机喊：“让你准备的东西呢？还不赶紧拿出来喷喷！”
司机呆愣地从箱子里拿出空气清新剂，然后往车里面喷了几下。
闻着淡淡的清香，乔东的情绪瞬间转好。
他问过车房的人，傅明徽车里也是用的这个牌子的空气清新剂，所以立马也订了货，昨天才让司机从车房那拿了回来。
“果然是外国的牌子，这味道都比国内的好闻。”深吸了一口气，乔东心情异常地好。
司机听到乔东的话，默默看了一眼手中的空气清新剂瓶子，他刚才一时手快拿错了，用的还是原来那一瓶，跟昨天乔东让他去拿的那瓶根本不一样。
可为什么老板没闻出来呢？司机有些不理解，但聪明的没有点破。
*
傅明徽接到保安打来的电话，立马开车回了公寓。
他回来的时候，徐默默正在浴室里洗澡。
那黑狗血也不知道被放了多久，味道出奇的难闻。
徐默默发着烧不舒服，她原本想用水擦擦就去休息，可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她擦完身体后，只觉得满屋子都是那股味，熏得她有些恶心。
所以，她只好忍着难受，在热水底下冲澡，想用沐浴乳的味道盖住那恶心的狗血味。
傅明徽进门后，虽然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但却看到了客厅里被塑料袋包住的连衣裙。
他皱了下眉，快步进了主卧。
正好，徐默默洗完澡，包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冷不丁看见傅明徽，她还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擦着头发，徐默默吸了吸鼻子。
洗过澡后，她觉得感冒似乎有加重的迹象。
“你有没有事？”傅明徽担心地看着徐默默，最后视线落在她掌心翻了口的伤口上。
徐默默被黑狗血的味道熏得心烦，热水淋下来的时候，掌心隐隐作痛，她才想起自己手心擦伤了。
但是，出来包扎伤口太麻烦，徐默默就忍着痛洗完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