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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孩,尽管性子大大咧咧,少了正常公主该有的端庄,可是却有大多女孩没有的开朗和乐观。这也是他为何同宝儿从小到大却生不出男女之情反而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丫头的缘故,她不娇气、不做作,不世俗、是他想拥有的人。
当然,他不是说宝儿娇气、做作、世俗,宝儿也没那些毛病,只是宝儿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男人,这个男人会为她遮风挡雨并且还得有只手遮天的能力,所以他对宝儿,只会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因为他没有那种自大的心性。
而子洁,当这个丫头当年用着稚嫩的语气告诉他以后要嫁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就是自己想要的人。
“子洁,你放心,等回京之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贴在她红唇上,四目相对,他温柔的眸光凝视着她清澈而羞赧的眼眸,低声许着对她的承诺,“我上官珣此生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负你半分。”
“喂,上面的,你们办完事没有?动作快些,要不然我们可就出来了!”就在此时,突然从他们身下传来一道沉闷的吼声。
闻言,柴堆上的两人脸色大变,但很快,上官珣突然面露欣喜,“爱嫣表姐,可是你们在下面?”
“废话!”下面的吼声再次传来,“你们赶紧让开,我们都快被闷死了!”
闻言,不仅是上官珣,古子洁赶紧翻起身,忍着身上的不适将柴堆上的外衫罩在自己身上,而上官珣则是快速的帮她整理起衣裳来。
看着她外裳上犹如花瓣一般绚丽的‘痕迹’,他突然用力,将染有她落红的地方给撕了下来,然后当着古子洁的面塞到她怀中。
“小心保管着,知道吗?”他小声在她耳边叮嘱道,他的衣裳都被撕烂包扎伤口了,就穿着一条亵裤,根本就没放东西的地方。这是他们初次的纪念,他不允许弄掉了。
他话中饱含着对她的珍惜,古子洁红着脸赶紧将碎布捂好。碍于他有伤在身,她主动的将地上的枯柴搬到了草屋外,两人这才发现枯柴下面竟是一块木板。
相视一眼,两人赶紧把木板移开,只见木板下四张熟悉的面孔正齐齐的望着他们上面——
……
威县
一辆马车停在一家酒楼外,从马车里走出一名男子,身着黑袍,不仅气质打眼,那俊美如雕刻般的五官更是丰神俊挺,成熟而迷人,只不过男人神色冷傲,对于周遭所投来的目光连头都没侧一下,站在马车下,他朝马车里低沉的唤了一声,“来。”
只见一名美貌的女子从马车里出来,白皙而纤细的手搭在男人手掌之中,任由他将自己抱下马车。
俊男美女,不仅为整条街增加的美感,就连酒楼里的人都远远的朝这边眺望。
很快,从酒楼里跑出来一名掌柜摸样的人,面带惊喜的对着两人哈腰行礼,“小姐、姑爷,你们回来啊?”
“田伯,这两年过得如何?”女子笑问道,简单素色的衣裙优雅又随和,圆润的脸蛋尽管也有少许岁月留下的痕迹,可比之当年,却多了一种成熟妩媚的气质。
“多谢小姐惦记,小的很好。”天掌柜诚心的谢道,随即赶紧将两人往里面引,“小姐,姑爷,快里面请。”
“韵堂,走吧,饿了一天了,再不填肚子我都得晕了。”被男人握住手,上官嫣然赶紧将他往里拉。
男人淡淡的瞪了她一眼,不过却主动的牵着她往酒楼里走。
一顿饱餐之后,上官嫣然在厢房里捧着肚子直叹气,“好久没吃到自家的东西了!”撑死她都愿意啊!
闻言,沈韵堂冷着脸将她拽到了自己身上,没好气的瞪她,“难道在沈家堡还把你饿着了?”说着话,他手掌覆上女人吃撑的肚子,自然而熟练的给她揉了起来。
上官嫣然笑着捏了捏他冷硬的俊脸,“小气鬼,我几年才回来一次,难道不该感叹一下啊?”
就在夫妻俩说着话时,突然有人在外叩门。
“进来。”沈韵堂头也没抬的朝外沉声唤道。
房门打开,见是他的随从进来,上官嫣然主动问道,“怎么了?出何事了?”
“堡主、夫人,在威县发现有东岳国的人出现。”
闻言,上官嫣然不以为意,“四国结盟的庆典日就要到了,有东岳国的人出现很正常啊。”
来人神色严肃,单膝跪在地上继续说道,“夫人,属下不仅发现了东岳国的人,还发现了少堡主的人。”
上官嫣然起身,朝他走了过去,“你是说炎瑾在这里?”
“回夫人的话,属下并没发现少堡主。”
上官嫣然一脸疑惑,“怎么回事?”
“过来。”身后,沈韵堂朝她低唤道。
她转身走了回去,在他身侧坐下,皱眉望着他,“韵堂,炎瑾和爱嫣不应该在京城么?他们兄妹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沈韵堂沉着脸,似乎也不能理解。
“华康。”
“属下在。”
“把少堡主的人带过来!”
“是。”
叫华康的随从关好房门之后,上官嫣然忍不住开始叹气,“这两兄妹到底要做何?若是说爱嫣在这里我还想得通,那丫头就知道乱跑,可是炎瑾好端端的跑这里来做何?”
最后,她还朝沈韵堂瞪了一眼过去,“也不知道你当年是如何生得他们,这两兄妹就没一个正常的。”
沈韵堂脸都黑了,“他们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上官嫣然忍不住翻白眼,小声抱怨道,“都是爹宠出来的。”
早知道这两兄妹一点都不听话,当初她说什么也要自己带孩子。自打去了沈家堡之后,爹就把孩子霸占了,要什么给什么,比当年她爹宠她还严重。
最好笑的一次就是嫣然和人打架,输了一场之后就回去跟爹哭诉,爹也不问明情况,居然跑去别人家门口堵人,还扬言要和对方比试一场,好为自己孙女出口气。
一大把岁数的人了,居然跟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比武,那场面,想起来就让人啼笑皆非,最后连韵堂都看不下去了,直接送了他两个字——‘丢人’。
老爷子管教孩子还不许他们做爹娘的插手,谁插手他就跟谁吹胡子瞪眼,那样子别提多吓人了。她这当娘的几乎就成了摆设,压根就不好过问。
现在好了,女儿就跟一疯丫头似的,关都关不住。儿子就同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倔又臭。
……
在郊外的荒地里,一群男女围着火堆烤着打来的野味,又说又笑,好不愉快,压根就没想到此刻各路人马汇聚在城里,全都在寻找他们的下落。
“宝儿,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那条密道到底是如何挖的啊?”古子洁一边烤肉一边感叹。
月稀宝笑道,“还真多亏了那怡春楼的三娘,要不是她,我们现在恐怕还出不来呢。”
而这时,沈爱嫣突然用手撞了撞月稀宝,挤眉弄眼的调侃道,“宝儿,子洁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在密道里待久一些,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他们办事了。”
“爱嫣姐姐,你乱说!”古子洁瞬间涨红了脸。
“哈哈哈……”沈爱嫣没脸没皮的笑了起来。
月稀宝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光是想想那场面,她都觉得尴尬死了。要是换做她和沈炎瑾,她估计得找面墙把自己撞死。
也真难为子洁了!
好在他们做好了离开的打算,所以也都背着包袱,古子洁早已经换上了月稀宝的衣服,尽管穿在身上短了一截,可好歹比她原来又皱又破的衣服强。而上官珣同样换了月羲霖的袍子,并重新包扎了伤口,算是没什么大碍了。
看着三个女孩嬉笑玩闹,三个男人都闷着,谁也没出声,只不过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朝各自在意的人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