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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然哥哥,你疯了吗?”慕安安挣扎着,试图挣脱乔暮然的手。
乔暮然揽住慕安安的肩膀,只用两人才能听到声音沉声道:“刚才在休息室躲在窗帘后的是你对吧?你全程观看了一场动作片,难道你不憋屈?别忘了,陆少铭可是跟你订了婚的。”
慕安安脸色煞白,六神无主。
乔暮然看向牧师淡淡道:“牧师,从新宣读宣言。”
乔暮然从回忆中回神,他不由得一叹。六年前的他还年少轻狂,根本不懂这么做的后果,他与慕安安结婚后的第二天,他便飞往了南非,一去就是六年。
若不是一堆莫名的照片,他真的忘了他已经已婚了,而他的妻子因他的疏忽,疯了六年。
乔暮然凝视着她,记忆中那张模糊的容颜与这张苍白的面容相叠在一起,不禁让他的心一缩。
他伸手抚开她额前的碎发,额角上的新伤让他呼吸一窒,他慌忙站起身进了洗手间。
他拿起全新的毛巾沾了温水出了洗手间,在靠近床边的时候,他放慢了脚步。
他小心翼翼的拿着毛巾,为她擦拭脸上的污垢,一遍一遍擦得极为小心认真,仿佛他这辈子的耐心全用在了这刻。
由于太过小心,以至于他的额前渗出了不少汗珠,就连呼出的气息也变得紧促。
乔暮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拿下口罩仍在一边,奇怪的是并没有闻到他讨厌的那种气味,或许面前的女人被一身污秽给遮盖了体香,这才没使他狂躁的想揍人。
他起身出了主卧,找到了医药箱,随后返回。
乔暮然用消毒水为她额头上的伤口消毒,轻柔的为她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