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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被逼到末路,她丝毫不去想伊栩尚是怎样的一个人,也不去想跟了他的下场可能会比被人抓到夜场卖还要凄惨。
人到一定时候,就只想找到浮标,抓着任何可以让她靠岸的东西,根本不去想浮标能不能撑得起自己的体重。
当时的她如此,也许眼前这个女子也是如此。
她和那个叫夜的男人,或多或少,总有某些程度上不好的牵连。
不然,不会因她的话出现那么绝望的情绪。
“我不懂你为什么想要查他们的犯|罪证|据,下次你要问人时,希望你多为自己考虑一下。并非每个人都会站在这里跟你闲聊。”
顿了顿,舒心继续补充。
“说不定你下个询问的对象,她会二话不说就打电话告密,到时等待你的是什么,显而易见。只要还有别的退路可走,双刃剑的事,别去做。”
最后那句,舒心都不知道是在劝眼前的池溪,还是在自己劝自己。
只要还有希望的可能,千万别极端。
她的情况,比起这个女子,好不到哪里去。
她和伊栩尚,不过是纯粹的买卖关系。
合约一到期,就是天亮各自说分手的陌生。
而她?
昨晚在包厢里,她看到夜先生将池溪抱在怀里时,眸底是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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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舒心所在的房间到嘉乐厅,需要一定路程。
旁边有来回佣人走过,舒心跟在池溪身后,两人沉默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