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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走,周边那些个女人便全都围上来了。
“不要以为你现在有男人靠就能爬到我们头上来,那个十皇子不过是个痴儿,你最多也是痴儿的玩物,别妄想指使我们干什么,相反的——”
那带头说话的人还算有姿势,虽然被皇上遗弃,但还是打扮得很光鲜,尤其是拿着锦布的手指,更是涂满了豆蔻。
“这些,全部都由你来做。”
此话一落,厅里的八个妇人全都将手里的锦布扔向了安陵愁月。
不想,她却轻轻松松的闪开了,并且听得她清冷地说道——
“抱歉,这些我不会做。刚才你们应该也听见了,我只做我份内的事,其他不归我做的,我一针一线都不会去动,如果你们不捡回去,那就放任着吧。”说着,她从容的施了施礼后,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而去。
绵织宫的房间布局和二十一世纪的饭店很像,以大门进来为中心的便是主厅,左右两侧的则是各妇人的房间,安陵愁月被安排在右侧的最后一个房间。
才走了两步,不意外的便被堵了去路,一张张的凶脸怒瞪着她。
这些人,早因为被遗弃而眼里注了或多或少的怨气,她们的身份在这宫里,说不是主人,但又有奴才伺候着,说不是奴才,却又主为宫里的主子们织衣服,她们的身份是尴尬的,即便在下人眼里,她们也是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