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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愁月想掐死李白,想踩死洋澈,再把那寒月摘下来当圆饼甩,就算这三件事只有一件能实现,她还是想——
“给我滚出去。”用吼的。
洋澈显然被她的怒意吓到,整个身子都弹跳到□□去了,“小师妹……”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安陵愁月瞪他,“你再多废话我就赶你出去,我说真的。”和拓跋尘折腾一个晚上,相当于和百来人打了一场,真的疲惫得很想早早入睡。
偏偏,这个洋澈,早不来晚不来,深更半夜才来扰人清梦,他根本就是来找死的吧。
看出她眼里的认真,洋澈乖乖的顺着原路滑下床,又很乖顺的趴回地板上去。
哎,小师妹凶起来真是没话说,怪吓人的,尤其是瞪人的眼神,冷得跟冰块似的,一接触就忍不住要打冷颤。
突地,洋澈听到几声仓促的脚步声,他双眸一变,“有人来了。”
□□,安陵愁月显然也发觉了,“来者不善。”
他点点头,“小师妹,你尽管躲在师兄身后好好睡,有什么麻烦师兄来解决。”起身,抬头挺腰,一幅我是“天”的伟岸神态。
安陵愁月白他一眼,“只怕你就是那个麻烦。”
“什么意思?”他怎么会是麻烦呢,他可是洋澈耶。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刚才在门外的应该是安陵明月,这会儿带着这么多人来,是因为你刚才出声了。”越推算越觉得问题的确出在这里。
“不懂。”洋澈很虚心地发问,“请小师妹指教。”
“你真是住山上的。”安陵愁月翻身披上外袍,“深更半夜,一个女人的房里有男人,而这个男人还不是女人的丈夫,这让别人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