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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又干又涩,还似乎含着一丝哽咽。
“是我。你好吗?”她的泪唰地一声就流下来了,但强自镇定地问。
他看到了那么不堪的一副场景,他怎么可能好?
只是她突然觉得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了,能问出的只是那句盼着他安好的话语而已。
“你呢?你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药性过了吗?”
“过了。我把我自己扔进花园里的喷泉池里淹了几小时。”她用力地点头,举手胡乱地抹去总也不肯好好停歇的眼泪。
在这种时候,他竟然想到的还是她,这叫她情何以堪。
这些恶果本来就该她承受的,她不应该捎带上他……
“你现在准备要走了吧?”他的声音仍然小心翼翼,她听得出他很压抑很痛苦。
“嗯。现在正站在门口。”她老老实实地承认。
“对不起。”他喏喏地说,“我不该那么自私一直不肯正面事实,结果终于是害得你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我害了你,也害了他……”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越变越轻,她可以想像他一定痛苦得无法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