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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章柔,我跟她认识时间很短,不了解她,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看我的眼神,那种关切的浓情蜜意,我现在有些捉摸不透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的标准了。
耳朵里传来了嗡嗡的声音,但是更多的是听到他们不听的在喊:“涨,涨,涨下去...”
他们不听的在喊,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亢奋,他们像是一群赌鬼一样,沉迷于痴妄,突然,切割机的声音停止了,所有人都兴奋的直起腰,相互拥抱,击掌,兴奋的不得了。
我的视线从章柔的身上离开,看着那条磨开的线路,一条直线,里面都是肉质,蓝冰的底子,里面透着绿光,很透,种水很好,这就是黑乌沙,要么不出肉,要么就是极品高档的料子。
章柔有些激动,她看着我,说:“是不是赚了?是不是大赚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意料之中的事,没有什么好高兴的,我说:“别激动的太早,看看另一面再说。”
他们听了我的话之后还是很高兴,继续让师父在另外一面开窗磨皮,这一次我没有出手,而是他们自作主张的,过了一会,另外一面也被磨开了一个口子,结果跟对面的一样,全部都是蓝冰的底子,这块料子虽然算不上极品,但是却很大,四百多公斤满料的蓝冰的料子。
当料子被打开之后,所有人都过来围着我,跟我不停的说着,我耳朵有些轰鸣了,头晕目眩的,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撑了很久,终于是撑不住了,但是,我知道,这件事的结果是好的,这个时候昏过去,或许是最好的时间。
没有意识的状态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我在医院里,而张瑜就坐在我身边,当我醒的时候,她有些激动,说:“你终于醒了,真吓人,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送你来医院的,医生说,差不多整个华人社区的大老板都来了,还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呢。”
我听着觉得有些难受,她看我口干舌燥的,就赶紧给我递水,我喝了一口,问她:“我睡了多久了?”
张瑜说:“没多久,才六七个小时,医生给你做了检查,说你头部的血块又扩大了,还说你吃的药虽然能控制血栓的形成,但是如果不手术的话,血块越来越大,最后会影响你的大脑的,到时候你身体就会瘫痪,失去意识,最后就会死的。”
我勉强坐了起来,我说:“医生都是骗人的,我们回家吧。”
我努力的下床,张瑜扶着我,说:“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
她没有阻拦我,或许她也知道,没有办法阻拦我,从医院离开,我看着漆黑的道路,突然觉得很害怕,我不知道人死亡之后,是不是还有灵魂,是不是死了之后还要在这个漆黑的世界一个人孤零零的行走着。
这种感觉让我心生畏惧,我害怕死,更害怕手术,我希望有人能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回到别墅,我休息了一整晚,早上的时候,刘传洲跟章柔来到了别墅里找我。
他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吃早饭,就急急的问我:“你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大家都很担心。”
我看着他,或许他还不知道我脑子里有血块的事情,我说:“没事,只是太劳累了,我不单单要跟罗兴洪较量,还要跟另外一个强大的敌人较量,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章柔听了我的话,就很感激,她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罗兴洪抓了我,也不至于让你累到虚脱,我们协会的人都很关心你,希望来看看你,可以吗?”
我急忙摆手,我说:“看我就不必了,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对了,那块料子,我没有估价,你估价了没有?”
刘传洲听到料子就兴奋了起来,对我说:“料子我没有在缅甸内部的网络贴出来,我在泰国的交易网站贴出来了,你猜怎么样?广东军团跟北上广的玉石大老板们都打电话来找我了,特别是广东的袁正海,他代表广州四大家族邀请我们带着那块料子去参加即将举办的平洲公盘大会,这是个好机会,在公盘大会上,我们可以宣传一下我们自己,而且我肯定这块料子在内地一出现,肯定就是标王,我们到时候就以把料子高价卖出去。”
我听了他的话,就知道他打什么算盘,所有的商人都想找噱头打广告,来增加自己的产品出手的可能,但是缅甸的竞争力本来就很弱,人家买玉石要么去内地,要么去泰国,很少来缅甸买玉石,所以这个广告不管效果多大,都起不到多少作用,而且,公盘大会还需要等很久,袁正海能不能办的起来都是两说。
所以这个时间我不能等,而且,这个时候我需要协会的人看到一大笔钱,让他们见钱眼开,把所有的精力跟视线都放在协会上,只要他们突然见到这笔钱之后,相信他们建设协会的积极性就暴涨起来。
我说:“不行,有没有愿意出价的?如果有的话,三天之内完成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