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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奥皱了皱眉头,“霍”地站了起来。
“乔,我去一趟蔓顿咖啡馆。”
诸葛嫣然朝他摇了摇头:“不用去了。”
如果她所料不错,雷奥和梅丝汀是在那里遭人设计,眼下,他再赶过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那里的知情人,要不,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要不,就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雷奥点了点头,他明白诸葛嫣然的意思,不由有些懊恼地坐了下来,长叹了一口气。
“看来,以后我要改改这毛病,不能总长期地泡在一家馆子里。”
诸葛嫣然咧唇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尽量少给别人提供能够暗算我们的机会。”
雷奥点了点头,刚准备说话,外面便传来了一声紧似一声的敲门声。
诸葛嫣然微皱了下眉头,她朝他呶了呶嘴。
“如果是火爆女,你就推说我不在,有事出去了。”
说着话,她便缩进了薄被里,把头也跟着蒙了进去。
雷奥哑然失笑,然后摇了摇头,普天下,也只有陈飞儿的碎碎念,还能让乔有所畏惧一些。
然而,还未等他到门口,听到拍门声音的梅丝汀,已经先他一步打开门,并朝一脸担心的陈飞儿,直接伸手指了指乔的房间。
雷奥见状,急忙抬手拢唇轻咳了一声,抬脚往前两步拦在了陈飞儿的前面,笑着开口道:“飞儿,你过来的还真不巧,乔喝了一碗粥,刚睡下了。”
陈飞儿抿了下唇角:“睡就睡吧,我进去看看她!”说着话,她侧着身子,就要绕过雷奥,进去房间。
雷奥退后一步,又拦在了她的前面,咧唇轻笑道:“这不好吧?乔她现在需要绝对的安静休养。”
陈飞儿抬头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好了?我只是过去看看她,这应该对她安静休养,造不成多大影响吧?”
说话间,她的身子再次绕到雷奥背后,径直走向诸葛嫣然的房间。
雷奥急忙又闪身拦在她的前面,手指还很正经地放在唇前轻“嘘”了一声。
“飞儿,你没听懂我的意思,乔她现在不能见客。”
陈飞儿瞪大眼睛,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雷奥,声音不由抬高了几分贝:“雷奥,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这里谁是客?”
雷奥看着一双大眼里几欲燃烧出冲天怒火的陈飞儿,心脏稍稍颤抖了一下,怒火中的女人多是被蒙蔽了双眼,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他要不要继续老虎头上捋胡须?
脑海里闪过乔刚刚一张小脸皱成苦瓜状,很害怕见到陈飞儿的一副模样,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刚清醒过来的她,马上就要面对她生平最害怕的陈飞儿的碎碎念功。
可是,如果坚持不让陈飞儿进去,似乎也有些不太现实。
正在雷奥两难之时,梅丝汀走过来,在他肩上轻拍了两下,朝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把他拦在飞儿前面的身子,用力推去一旁。
“飞儿,你进去吧。”
雷奥有些懊恼地瞪了他一眼:“你?”
梅丝汀朝他微挑了下眉头:“雷奥,难道你不认为,乔是非常需要别人飞儿的这种碎碎念功?”
雷奥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梅丝汀露出一口森白牙齿,垂下眉眼,眸中有亮光闪过:“这样,她就不会再起了对我们偶尔动些手脚的念头了。”
雷奥这才了然地点了点头,一脸灿笑地抬手指着他:“梅,不会连你也认为,昨天晚上,我们是着了乔的道,才会那样?”
梅丝汀不明白这么心知肚明的事情,他还有必要再点明吗?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冷“哼”出声:“难道不是吗?”
雷奥抬手给了他胸前一拳,然后轻笑起来:“好家伙,你怎么也这样想?”
梅丝汀微皱了下眉,不明白雷奥话里到底是何用意:“事实本来就是如此,我还能不这样想吗?”
雷奥叹了一口气,然后一本正经地朝他摇了摇头:“这一次,你和我都错怪乔了!”
梅丝汀微侧着头,认真地研究着他脸上的表情,半天,也不觉疑惑起来:“难道,难道这一次不是乔动的手脚?”
雷奥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把他刚在诸葛嫣然房间里时,想到的那一件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梅丝汀点了点头,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雷奥,你说,如果昨天那些人成心想害死我们两个,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找上帝去报到了?”
雷奥点了点头:“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因此,那个下毒之人的动机才更值得我们去怀疑,除了阻止我们出手相助于乔外,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原因让他选择必须这样做?”
他想,不管下毒之人是出于什么原因,只昨晚让乔差点没了性命这一件事,他都绝对不会放过他。
陈飞儿推开门走进诸葛嫣然的房间里,慢慢地坐在她的床沿,一只手有些颤抖地抚摸过她露在外面,有着温热触感的手臂,悬在半空里的一颗心,这才缓缓落到了胸腔里。
今天一大早,她接到她远在美国的老爸亲自打给她的电话,说,昨天晚上诸葛女出事了,似乎还受了重伤,她心里便感到莫名地慌乱及担心起来。
在她心里,诸葛女从来就是一个完美智囊人物的代表,普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难倒她的,也没有任何人,是能够伤她分毫的。
如今让她感觉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真真切切地发生了,而且还是在她自认为保全措施已经做得足够好的,她的眼皮底下。这怎么不令她感到吃惊呢?
挂掉电话后,陈飞儿马上便用她和诸葛女之间所有的联系方式和她联络了一遍,发现,全都没有任何回音。
后来,她还是从丹尼那里得知,诸葛女和雷奥梅丝汀他们昨晚出事后没多久,便回到了泰生小区。
丹尼告诉她,诸葛女受伤了,他和杰森正在往回赶,她马上便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另据他说,凤鸣小区附近的蔓顿咖啡馆里,早起到那里上班的工作人员发现,年轻的老板夫妇被人枪杀在厨房里,而且均是一枪命中眉心。
丹尼怀疑,蔓顿咖啡馆的出事,肯定和昨晚潜入到凤鸣小区里的那帮杀手,脱不了干系。
只是令他百思不解地是,他们何以会拿一对正经商人开刀?
难道仅仅是因为雷奥最近一段时间,晚饭后总喜欢泡在那里喝两杯咖啡吗?
丹尼说,他感觉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他的话,让陈飞儿越听心里越发心慌得紧,她的面前仿佛已经浮现出了诸葛女没有丝毫生气地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画面。
挂掉电话,她来不及换去身上绒绿色的家居服,便跑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便飞奔泰生小区来了。
陈飞儿粉色的唇畔,逸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当看到薄被连诸葛嫣然的头也一并盖严了时,她摇了摇头,不觉失笑起来。
笨蛋,哪有人生病了,睡个觉,还把脑袋盖得这般严实?这样,会严重导致她呼吸不畅,怎么会有利于身体的早日康复呢?
她急忙站起身来,伸手慢慢地扯过薄被的一端,想要把被角掖往诸葛嫣然的脖颈下面。
然而,纤手下传来的力量,让陈飞儿不由微愣了一下。她抿了抿唇角,然后,她试着加大力度,把薄被慢慢从诸葛嫣然头部掀移下来。
只是,下一刻,她便发现,薄被似乎像被钉子钉在床上一般,无论她怎么扯,好像都不能移动分毫。
陈飞儿紧蹙起眉头,握在薄被两端的双手,不由又加大了几分力度。然而,薄被仍旧是纹丝不动。
她不禁疑惑了!
通常情况下,睡眠中的人,对搭在她身上的任何被毯衣物之类的东西,是很少加诸许多力量的。像她刚刚用了三成的力量,应该对任何睡眠中的人裹在身下的被毯衣物类,都完全可以是马上抓控在手中。
何以这种事换以诸葛女身上,便变成了这一副情境?
印象中,诸葛女睡觉向来是最讨厌,把被毯之类直接蒙在头上。她说那样,就等于对自己是在实行慢性自杀。
看着薄被下一动不动的纤细突起,想到刚刚雷奥说的诸葛女需要静养的那段话,陈飞儿马上了然地点了点头,紧抿的唇角也开始慢慢上弯起来。
她松开薄被的两端,然后环着双臂,黑眸里一片亮光。
“诸葛女,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做缩头乌龟了?”
见薄被下面还是一动不动,陈飞儿灿然一笑,她伸手直接抓在薄被的两端,然后微俯下身子,嘴唇距离诸葛嫣然的头部,不过三寸距离,语带威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