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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见冷敬亭的目的除了做生意,一定还有其他所图。
果不其然在生意谈完之后,慕郗城端着酒杯询问冷敬亭,“冷总,生意的事情既然谈拢了,有几个问题向您请教您看可以吗?”
“慕董客气,我们同辈近似同龄直接叫我敬亭就好。”
“那好,敬亭听说你曾经是琼州市最有名的律师。”
“最有名算不上,慕董如果有什么资产问题需要咨询,我可以回答。”
“倒不涉及资产。”慕郗城坐着,深邃的眼瞳从一旁事不关己的男人身上扫过,“关于孩子抚养权的问题,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顾怀笙的面色沉下来,过河拆桥?就说这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冷敬亭给出应答,“你尽管问。”
“一个是和孩子相依为命的母亲,另一位是和孩子毫无关系的父亲,这类非婚生子女的抚养权该沦落到谁手里?”
“自然是孩子母亲,这么多年不管不顾的孩子爸爸不被投诉就够好了,他站在什么立场上要孩子?枉为人父……”
随着“啪”地一声威士忌方杯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打断了冷敬亭的话。
“怀笙觉得有什么问题?”
慕郗城摇头,看了眼面色沉郁的男人薄唇微勾,“他大概觉得你说得很对。再赞同不过,你说呢顾先生?”
冷敬亭忽然觉察气氛不对,他单手撑在下颌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
压抑摄人的气场,空气像是在一点点冰封。
顾怀笙冷峻着一张脸,将酒杯重新端起来,语气清浅道,“慕威森是没有法律顾问吗?还是说慕董背着慕太太在外有个私生子?需要问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