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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老爷子无比得意,吹着胡子大马金刀的端坐在那里,吩咐人给他开电视,找出他宝贝外孙女儿拍的节目,准备好好欣赏一番。啧,这个节目哪里都要只有一点不好,所有人说的都是英文。
突听噩耗,大舅母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勉强笑了笑后让人将电视调整好,然后找了个理由就进了厨房。从厨房后面绕到了楼上卧室,房门紧闭后才露出了焦急和不安担忧。单等十几分钟后,又快速抹掉眼角的泪水,补妆确认看不出任何端倪后,这才走下楼去。看着家里宁和轻松的气氛,却只剩下苦涩难言,也不知道这表面的平静还能维持多久。
与萧家相隔并不算很远的向家大宅,从今年开始,本就分崩离析的向家越发破败阴郁,整座奢侈的大宅就像是电影中的鬼宅一样阴森可怖。想家的佣人、保全无一不是低调得再低调,好像要彻底的从这片京城最繁华的地方彻底失去踪迹。
“啪!”只听电话挂断声突地响起,站在下方局促不安却又有些难言兴奋的向建森期待的看着坐在上手的向老爷子:“父亲,事情成了吗?”
此时正值初冬,向老爷子坐在轮椅上。干瘦、枯壑的身躯像是干尸一般让人心悸,身上穿着一件又一件的厚衣服,将他从轮椅上支撑起来。从远看去,他满脸皱纹、颧骨高的离谱,整张脸的血肉似乎已经被人吸食殆尽,只剩下一张薄薄的橘皮贴在身体上,衬得那双浑浊的眼睛和老人斑格外可怖。
此时他的唇角微微翘起,衬得那张脸未免更是阴森吓人。向建森有些心悸的缩了缩步伐,引来向老爷子阴冷的一瞥:“我吩咐你的事做好没有?”
“当然,您吩咐的事情我哪样没办好过,您尽管放心。”原本局促的向建森闻言双眼猛地一亮,恨不得双拳紧握的激动起来:“您是说事情成了?”
向老爷子意味深长的伸出那双像是骨爪的手在轮椅扶手上漫不经心敲打着:“我向家既然是从那丫头回来开始衰弱的,那自然也该从那死丫头死后崛起。”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用刀片刮着铁皮一样,难听又刮耳得厉害,听得向建森脊背泛起一阵凉意。但转念想到这件事成了以后的好处,所有惊惧都被狂喜镇压,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父亲,这件事能成吗?”向老爷子看了他一眼,那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让他牙齿发颤,连忙辩解:“我、我只是关心而已,父亲,咱们向家最后一点家底都拿出来搏这次了,要是出了点意外,那可怎么是好。”
“你按我说的做。”向老爷子看向窗外被雾霾遮盖的所有景色:“只要你不会蠢得胡来,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他眼中蓦然爆出一阵精光,咧嘴笑得橘皮颤抖:“萧家那个老不死和我斗了半辈子,我们就看看最后这一局到底谁输谁赢!”语气中的寒利不言而喻。
向建森打了个哆嗦,沉默的一言不发,但跃跃欲试和兴奋激动却从脸上清晰的表现了出来。
“去做事。”向老爷子略有些吓人的笑声戛然而止,眯眼吩咐:“暂时先别告诉阿锡,等事情告于段落,我再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