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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恶……恶……”柳不言扶着一棵大树的树干，干呕不已。
好不容易稍微控制住了反胃的感觉，他赶紧转头去问玄清灵，“玄姑娘，这气味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这么臭？”
玄清灵一脸尴尬的假笑，“这个嘛……柳公子，你一定要镇定，镇定……能活着就是幸福，所以，别的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慢慢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一直退出了二十几步，才停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情况？”看着周围所有人都是这么夸张的反应，柳不言的心里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玄清灵道：“其实，就是那个……刚才我怕你被灵兽攻击，见你醉了，就想办法把你塞进了我们在墙壁上看到的小洞里面。我是想着，不管那个洞口通到哪里，有没有危险，总比在洞里待着等死好吧？后来，你师妹和黎少主赶来救了我，黎少主就轰开洞壁，把你救了出来。我们这才发现……嗯……”
说到这里，她又是一顿。
“发现什么？玄姑娘，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呀！”
玄清灵道：“发现……那个洞口下面，好像是以前住在山洞里的灵兽，用来堆积排泄物的……咳咳，所以脏了点儿，也臭了点儿……”
玄清灵说得比较含蓄，柳不言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意识到所谓的“排泄物”是什么，他顿时变了脸色。
“这……这……你是说，我身上沾了那么多都是……shi？”
“咳咳，这个嘛……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了，毕竟那山洞里的灵兽说不定都死了几千年了，下面的东西早就风干了，除了臭了点儿，跟那啥应该也没太大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