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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宁刚走到楼梯口,米色端着热气腾腾的醒酒汤从餐厅里出来,看着纪安宁道。
“你喂他河喝下好了。”淡淡的回了一声,纪安宁手扶着楼梯扶手,艰难的上台阶。
腰上剧烈的疼痛,她强忍着,额头上已经虚汗如豆。
“安宁小姐你怎么了?”
察觉到纪安宁行动异常,米色跟着她追了两步,关心的询问。
纪安宁回头,给了米色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没什么大碍,你不用管我了。”
然后她继续往上爬。
因为担心纪池城,米色顾不上太多,不放心的看了纪安宁一眼,端着醒酒汤去纪池城那儿了。
纪安宁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爬上了二楼,她手扶着墙,往她自己的房间里摸去。
躺在床上,身边的小人儿呼吸均匀,纪安宁紧贴着她,鼻尖贴着她粉嫩的小脸,嗅着她身上幼儿的奶香,一颗冰凉孤独的心,每每只有在这样的深夜,在这个小家伙的身边,才能稍稍回一点点温度。
才不会感觉那么孤独。
这一夜,纪安宁都没怎么睡,因为惦记着酒醉的纪池城。
翌日。
天蒙蒙亮,她就起床,打开门,对面的房门还紧紧关闭着。
忽然,楼下传来电视的声音。
这么早谁在看电视?
纪安宁皱眉,脚步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往楼梯口走,腰还是很疼,她走路的时候用双手托着。
客厅里开着等待,纪安宁走到楼梯口,朝沙发那个方向看去,电视开着的,沙发上卷缩着一个人,她扶着扶手下楼。
走近沙发,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人,她吃了一惊,“米……”
是米色,她怎么在沙发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