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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对着四个门客一一拱手。
“多谢各位兄长抬爱,则平不才,侥幸能够被钱公再度收留,实在是我的荣幸。”赵普言语中似乎有些提点道,“不过,这有违三千馆的门规之事,我是再也不会去做了。”
赵普这般说着,四个人也纷纷如梦初醒一样的点着头。
“对,对,这事情我们还是就此罢手才好,不要再连累更多人了。”说到这里,四个人不约而同的面露惭愧的神色,稍一回头看见马四顾的时候,又纷纷都露出了一脸的怨怒。
马四顾稍稍捻着步子,往门口挪了挪,似乎是掩耳盗铃,以为就此就能平息四人怒火似的,有些窝囊的站在了屋子的小角落。
这两天,赵普虽然不在,马四顾的日子可真谓是一点也不安生。
三千馆虽说不小,这些个门客却总都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马四顾平日里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到了四人面前,就全剩下蔫头耷脑的乖乖样子,安静的半蹲在角落里,双眼怨毒的看着赵普。
就像是一条被拴好的看门狗,却仍然在忌惮着赵普这个凭空而入的尊贵客人。
赵普不动声色,管家也没说话,稍稍闲聊几句,赵普就在四人的簇拥下,高高兴兴归了房间。
鸢歌走在最末,绕到马四顾面前的时候,也忍不住冷哼一声。
管家摇头,不多时,便被钱公他老人家给叫进去了。
剩下马四顾一个人在正厅之中愤懑。
“这怎么可能?”一个劲儿的摇着头,双手拨开整齐的发迹,似乎要将所有的头发都拔光一般,腐儒之气油然而生。
“不可能啊,赵则平那个家伙怎么会被钱公再收入门下的?”
正厅之中,空无一人,高高的房梁上,只剩下萦绕其间的一片质疑声响。
赵普和衣而卧,侧身躺在床榻上,却时时刻刻都在注意鸢歌。
手中的三连弩早已准备好,但凡鸢歌稍有不对,赵普便会拉开三连弩。
攻其不备的杀人,这点技术,还是当年拜鸢歌所赐的。
轻柔的呼吸声均匀而有节奏的传入到了赵普的耳朵当中。
赵普的眼皮也是轻轻闭上,手掌却没有一刻的松懈。
当年在契丹部落的时候,风餐露宿也是常有的事儿,这点提防的意识,赵普即便在睡梦之中还是能够时刻保持警惕的。
“有人来了?”
双眼猛地一睁开,门外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
鸢歌和赵普几乎同时起身,还未等赵普开门,鸢歌已经从外屋床榻上爬了起来。
“谁?”
简短有力的一句问话,就像是一个常年的刽子手杀人一样,似乎拥有能够直接贯穿寻常人的脖腔的力量。
稍显老态的管家站在门外听见这声空灵却有力的问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才连忙解释道,“我是咱们三千馆的管家,知道半夜叨扰有些不妥,特来见赵公子的。”
赵普穿上一双短靴,手掌却仍是反勾着三连弩。
“开门。”
鸢歌回头对着赵普一点头,直接将门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