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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除了法语和英语课,其他课程老师全部用德语教学,维娅入学大半月了,依然感到很吃力。
特别是历史和文学课,那一堆一堆的绕口人名和地名还算好的,维娅最怕老师随口说一个词,是大家都知道的典故,只有她不懂。
至于维娅原本的记忆,她只能说,原主人真的是一个学渣。
数学老师是一个很幽默的人,讲课的同时,经常夹杂着一些流行的笑料,引得所有人发笑,不笑而且还面带茫然的维娅就显得尤为特殊了,因为她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笑。维娅被老师格外注意过以后学聪明了,当其他人笑的时候,她也跟着大家一起笑。
因此安静是维娅给老师们留下的初步印象,她上课的时候不敢随便发言,生怕说错话。大概只有星期三下午的音乐课能让她放松一下。
罗伊中学只有一个音乐老师叫玛丽,遍地可见的名字,是法国人,三十多岁,据说曾经在法国国立音乐学院钢琴系学习,后来手指受伤退学,嫁给了一个瑞士丈夫,移居到了这里。不过到目前为止,两次音乐课内容都是欣赏经典交响曲,音乐教室里的钢琴基本是摆设。
这周三的音乐课依然以音乐欣赏结束,昏昏欲睡的同学们早就迫不及待的冲出教师,放学回家。
玛丽在讲台上收拾碟片。这时她旁边响起一个清甜的声音,“玛丽老师,能不能让我弹一下钢琴?”
玛丽转头,黑发女孩站在讲台前,仰头看着她。玛丽记得维娅,因为维娅给她的印象很好,放曲子的时候,其他人都在聊天,只有维娅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用心在听。
玛丽笑道,“为什么不能呢?”
维娅道了声谢,走到钢琴前,打开琴盖,手指掠过熟悉的黑白键,她已经有五年没有碰过钢琴了。看见钢琴,她就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位永远优雅高贵的女士,想起她在教导自己时候温柔的话语,想起她在自己去世时悲痛的哭声。
维娅出神了很久,重重叹了口气。
她在椅子上坐下,坐直,双手摆在琴键上,是弹琴最标准的姿势,是在她母亲长期熏陶下的本能。
玛丽老师一眼就看出来,维娅学过钢琴。
维娅随便弹了几个音,紧接着就开始弹奏先前玛丽放过的一首古典乐,这是一双以前从未碰过钢琴的手,维娅感到些许生疏,弹错了好几个地方,并不是很连贯。
不过这足以让玛丽鼓掌了,
“太棒了,你学了几年钢琴?”玛丽老师惊喜,她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好苗子。
维娅想了想,还是如实说,“十年。”
这也符合玛丽老师的猜想,她看得出来维娅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弹过琴,所以才会出现一些错误,但都不是低级错误,而且她的指法非常纯熟,技巧不是天赋,没有十年的苦功是不可能练出来的。
玛丽老师诚心邀请维娅,“以后每天下午放学,你来我这里练琴吧。”
维娅感激道,“谢谢。”
维娅成了玛丽老师最特殊对待的学生。
每天下午,当学校里空荡荡的时候,从钢琴教室总会传出来隐隐约约的钢琴声。
当维娅把精力全部投入重练钢琴的时候,其他同学则在为即将到来的年级舞会做准备。这大概是开学以来最重要的年级集体活动,即使他们年级只有九个人。
年级舞会是学校的传统,每年新学期开学第一个月最后一个星期举办,促进学生之间的交流,因为人少,往年老师也会参加。
大概是因为今年的学生太少了,卢卡先生主动联系埃隆中学的校长,确定与埃隆中学合办舞会。
埃隆中学位于隔壁布里恩茨镇,是一所相当低调的贵族私立寄宿中学,跟罗伊中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就好比省级示范中学与村办中学的区别,埃隆中学里面的学生不一定是瑞士人,有不少来自周边国家,而且大多家世显赫。
凡妮莎是一个凡事要强爱现的女孩,在维娅不知道的情况下,凡妮莎成为他们班的班长,帮助助教和校长处理学习以外的杂事,其中就包括舞会。
因为今年舞会与埃隆中学合办,大家都很兴奋,只有维娅和托马斯是例外。
维娅打定主意不参加舞会,婉拒了两个男同学的舞会邀请,而托马斯是学霸,平时最大的爱好是看书,不太喜欢闹腾的场合。
中午在学校餐厅吃饭的时候,洁妮又谈起舞会的事,手舞足蹈的说,“每年都冷冷清清的,这次终于能热闹一回了,而且听说我们是东道主,埃隆中学的学生来我们学校......”
她说完,才看见维娅和托马斯低头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洁妮觉得自己真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维娅,你真的不参加吗?”
维娅笑着摇头。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洁妮也有点了解维娅的性格,她看起来脾气好,实际上很倔强,“可惜你这么好的条件,埃隆中学有不少帅哥,难道你不想找一个男朋友吗?”
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