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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穆将目光投向杨紫琼,似乎在做询问。
杨紫琼笑了笑道:“穆儿,路是人走出来的,但是你要选择,我会给你选择的自由。”
许念穆唔了声,率先找了个位置坐下。
侍女送上新茶,几个人闲聊了起来,直到管家将樊纯带来。
管家来禀,樊纯已经请过来了。
只见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年从外面闲步而入,一身青灰色儒士衣袍,头戴布巾,眉目间有股从容淡定的气质,沉稳而淡然的模样,一别五年,小小少年成长起来了,杨紫琼觉得心中甚是安慰,命人奉上上等的茶,让樊纯入座。
柳尤最先忍不住,上前就给了樊纯一拳道:“你总算活着,让我们好找啊。”
樊纯眉清目秀,脸上还有年轻人的稚嫩,但神色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从容,浅粉色的双唇含笑,作揖告饶道:“是在下的错。”
“什么在下在下的。”杨紫琼挑着眉道:“五年一别,你想生分出来吗?”
樊纯这才转脸看向主座上的女子,时间并没有在她身上刻上太过明显的痕迹,毕竟她还很年轻,以前的那种隐隐的尖锐强势似乎被时间磨平,此时她静静地坐在主座上,举目与他遥望,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成月牙形,流光溢彩。
樊纯暗自感叹一声,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只要能够再次见到这个女子,他曾今的主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樊纯忍不住咳嗽起来,先是浅浅的咳,继而逐渐加剧。
座上的几个人脸色剧变,都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开口的是杨紫琼。
其他几人虽然没有多说,担忧之情,却溢于言表。
樊纯摆摆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子,倒出一枚黑乎乎的药丸,干吞了下去,剧烈的咳嗽才慢慢的平复。
“不碍事,只是小小风寒而已。”
杨紫琼脸色凝重的拿过玉瓶,瓶内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清爽气息,大概是药丸发出来的,却又让杨紫琼觉得莫名的熟悉。便将玉瓶交给其他几人查看。
樊纯这是嘴角含笑,不言不语。
杨紫琼拉着他的手腕往外走:“走,随我去看大夫。”
樊纯不自觉的翻出一抹苦笑道:“真的没什么大碍。”
杨紫琼表情有些冷凝:“你开什么玩笑!”
“药丸有足足般瓶。”说话的是素来沉默的曜日。
“不简单的风寒。”继而是许念穆。
唯有柳尤挠挠头,一脸的茫然,跟着几个人往外走。
樊纯苦笑着,没有想到,五年一别,他们都成长的如此迅速,不过是一瓶药丸便让他们猜疑,果然,很难对付啊。
西仁他们在外院的一间客房内替二公主殿下疗伤,杨紫琼几人到了外院时,院子内只有许左言坐在铺了厚厚的绒毯的石桌上坐着,桌上放了小小的暖炉,中间有个铁炉子,木炭烧的正旺,最上面则是一个小巧的水壶,莫冲和莫言也坐在一旁,莫言正在煮茶。
客房的大门紧闭。
三人见杨紫琼他们到来,莫冲莫言很有默契的起身,而许左言则是惊讶:“你怎么来了?”继而看到杨紫琼拉着一个俊秀年轻男子的手腕,心头有些不爽,不过压着不发作。
杨紫琼的脸色觉得称不上好,她道:“小仁还没出来,公主殿下的伤怎么样了?”
许左言拉她坐下,替她斟了杯茶道:“还没出来,本王正等着呢。”
正说着,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脸色有些疲乏的西仁指了指屋内,许左言便起身走了进去,粉色纱帐内,年轻的女子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睡得很安稳。
“莫冲,去被马车。”
杨紫琼见西仁疲乏,一时不好开口,便跟着许左言进去瞧了瞧,听到许左言的话,立刻制止道:“公主殿下受了内伤,不好随意挪动,就让她在这里歇着吧,正好这两天小仁公休,也会住这儿,有什么问题让小仁看看便是了,你就进攻去跟她老子说说。”
杨紫琼后面这话说得很是不客气。
许左言忍不住笑着拦住她的腰肢,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道:“就依你,晚上本王再来。”
杨紫琼颔首:“倒也好,正好明日一起过腊八节。”
院内,西仁喝了口暖茶,歇了歇。
杨紫琼正好从房中走出来,许左言跟在其身后。
杨紫琼道:“小仁,你给樊纯看看,他得了什么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