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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宛星想到昨晚没吃饭,此时肚子咕咕叫,带着一丝娇气的对林以南说到。
“早餐已经做好了,我抱你下去。”林以南脸上写满了耐心,不经宛星同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早餐给我多吃点,这么轻,以后结婚后怎么给我生儿子。”
他冷酷得有些无厘头的话让宛星羞涩的埋下头,等那股羞恼劲儿过去后,她立马表态,“谁要和你结婚,谁要给你生儿子!”
“那是谁以前说以后要生两个宝宝,一男一女,凑一个好字,还早早的想好了宝宝的名字。”林以南不动声色的戏谑道。
宛星的确有说过,尴尬的打哈哈,“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懂事了,可不那么想!”
“现在懂事了?”已经到了餐厅,但林以南没有放下宛星的意思,在询问这句话时,脸凑近宛星,用一种极其邪恶的语气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我们可以……”
宛星被他盯得心乱如麻,眼皮如蝴蝶振翅扑扇个不停,惊慌失措的说到:“林以南,我所谓的成熟是不会再声势浩大的渲染爱情有多么的刻骨铭心。”
轰轰烈烈不如细水长流,她害怕林以南会再次离开自己,即便他有时候会惹怒她,可她还是戒不掉去爱他的瘾。
“可我所谓的成熟,是……”林以南作势就要吻下去,宛星一直往后躲闪,直到无处可逃,脸蛋被薄凉的嘴唇吻住。
宛星呼吸急促,整个人僵硬在林以南怀中,生怕一动弹就会遭来林以南带着些许恶作剧的惩罚。
“是你得注意饮食,让自己变得丰满点。”林以南调皮的咬了下她的耳垂,眼神看向桌上的豆浆,戏谑一笑:“豆浆可以丰胸。”
“林以南!”宛星近乎咬牙切齿,怒沉沉的恼一句:“你还好意思取笑你的朋友讲荤段子,我看你性质比他更恶劣!”
林以南不以为然的笑笑,一本正经的说:“我这完全是为你好,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对豆浆深恶痛绝。”她可不是同林以南反着干,而是实话实说。
“那把牛奶喝了。”林以南好性子的把牛奶推到了宛星面前,声音温和的要求她。
宛星抬头看了眼林以南一本正经的表情,没说什么,一边吸着牛奶,一边睁着大眼珠子东张西望,活脱脱像个小孩子。
宛星在被强烈当病号对待三天后,才被林以南准许去公司上班。
“宛星,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都要无聊死了。”宛星刚坐到办公桌前,张娜就忍不住一阵哀哭。
宛星心头一暖,甜甜的笑着,“才两天而已呢。”
张娜趁还有几分钟才上班,把头靠在宛星的肩膀上,撒娇意味正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知道么?”
宛星被张娜的幽默感逗得乐呵呵的,笑容间,忽然瞧见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聂云,她愣了愣,心想,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聂云不是辞职了吗?
“宛星,咱俩又见面了。”聂云走上前来,用不咸不淡的声音和她打着招呼,周围的同事多起来,复杂的目光正专注在她俩身上。
宛星僵讷的把手伸过去,笑容浅浅,“是啊。”
聂云妆容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高冷的笑意,嘴上却说着无比客套的话,“我这次回来呢是想和你和平共处。”
和平共处,这句话里无端的充斥着一股火药味。
宛星表情冷静,机智的回答她:“我们是同事,难道不应该和平共处吗?”
聂云唇角轻轻的蠕动了下,似乎在嘲讽宛星的言不由衷,“你果然会说话,一句话就拉拢了所有同事的心,不过罢了,我是真的没兴趣跟你计较。”
彼时,宛星的手被聂云握得很紧。
宛星忍住手头上被攥紧的那股疼痛,笑容平和。
“宛星,这个聂云二进宫是什么意思啊!”宛星坐下后,张娜在宛星耳边悄声问。
“不管她什么意思,我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她目光淡然,心下没有任何不安的情绪。
下班的时候,林以南发来信息说临时有个合同要签,让她自己打车回去,宛星站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迷你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了跟前,车子里面的聂云淡笑着问:“要搭个顺风车吗?”
宛星想也没想的摇头,朝前方看了眼,“谢谢,公车马上就来了。”
聂云嘴上掀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好吧,你继续等车。”
聂云说完这句话便开车离去。
宛星的心口有一瞬间的不明畅,总觉得答应和拒绝聂云都是一种不妥帖,不过她也没想那么多,因为随之而来的烦恼才让她更加的心神不宁。
温月鹏打来电话,让他去医院一趟,电话里头说话的声音异常冷漠,与往日的陌生完全不同。
宛星心里还挂碍着刘娟流产的事情,没找什么借口就答应了。
坐在出租车里,宛星整个人提心吊胆的,脑海里浮现温月鹏在宣布他快要做父亲的喜悦,还有愤懑之下对她说的那些气话。
宛星方向感很差,但这次没有在偌大的妇幼院如同迷宫穿行,很快便找到了温月鹏所说的病房。
“你来了……”温月鹏坐在走廊上,双手抱着头,一副很是痛苦的表情,见宛星来了,才用沙哑的嗓音打着招呼。
宛星沉默的点了点头,透过病房的门窗,往病房里看了眼:“她恢复的怎么样?”
“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温月鹏的声音很低哑,语气里充斥着一股疲惫的味道。
宛星抿了抿唇,心绪惆怅,她生过要来负荆请罪的念头,但为了不让温月鹏看在见到她时脾气暴涨,她还是没有来,加之那两天里宛星被林以南当成病号照顾着。
“宛星啊,温氏的情况你该是听说了吧?”温月鹏晦涩的眼睛里带着一股昏黄,那是一种疲惫之下昏黄的沧桑感,刺得宛星眼眸醒目,同时心尖也泛着一股锐利的疼痛。
“听说了。”宛星心情沉重,明白温氏是他辛辛苦苦创下的江山,如今基业不保,心情肯定跌宕起伏大,加上刘娟流产,对他而言,无疑是双重打击,宛星再铁石心肠,也做不到漠不关己,复杂的目光里夹带一股心疼来,“小时候你常教育我要知足常乐,名和利对我们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您得用教育我的那种心态来劝慰自己。”
温月鹏脸上的神情如同流水从上而下淌过,表情动情之余,眼眸里透露着对宛星的赞赏,“我知道自从你和你妈从温家搬出去之后,你便成熟懂事了不少,不过宛星,爸爸从来不希望看到你吃苦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