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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靳霁云说这件事他要亲自调查,嘻嘻……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才是她说那些话的目的。
看唐糖这次还有什么本事在靳霁云的面前说谎,她要还敢说谎她秦初夏一定拜服她。
“白莲绿茶年年有,无奈今年特别多!”
她不屑的轻哼一声,“不过没关系,吾也非圣母。”
玩阴的,谁怕谁?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开门就看到是站在门口的秦汉山,他的出现让秦初夏心里的内疚感徒然加深,想不到这种事居然还惊动了他,她又一次让父亲失望了。
“爸。”她低头弱弱的打招呼。
想到她刚才的表现秦汉山就觉得好笑又欣慰,他的确是想不到她的女儿居然还有这等气场,看来她的智商又提高了不少。
“我能进去和你聊聊吗?”这毕竟是她的闺房。
秦初夏微微一笑给他让了路。
“心蕊有下落了。”一进屋秦汉山就说。
一听到这个消息秦初夏就把刚才的事情立刻就抛到了一边,“她在哪里?”
“在武明山的一栋别墅里,戈辰说她撞破了李心若和汪简的关系才被关起来的。”
秦初夏眉头一动,“难道她之前不知道李心若和汪简的关系?”
“应该是不知道。”这个他也不确定。
他的话让秦初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么说心蕊也并不知道李心若的把戏,难道是我们都误会她了?”
可是她隐瞒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换成是谁应该也会怀疑她的,何况她还是李心若的孩子。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李心若的孩子,我想她在怎么狠毒也不可能伤害她的,最多就是把她关起来等事情结束了在放她出来而已。”
得到这个消息他一直悬空的紧张也终于可以落地了,虽然那孩子是李心若的可她却每天都管他叫爸,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初夏和心蕊的关系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她虽然什么都不说可是他却不难看出她的心情有多复杂纠结,她是完全的把心蕊看成了一家人。
秦初夏点点头,“你的说法我赞同。”
“靳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李心若那边有陆家帮忙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只是靳东那边却是个迷。
“没动静。”说来秦汉山也觉得奇怪。
秦初夏想了想又问,“秦悦柔呢,她是不是还在靳东那藏着。”
出了事后她就昏过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秦悦柔却无影无踪了,那天的仇还没报呢!
要不是因为顾全大局她早就不会这么忍耐了,这些人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秦初夏感觉特别无奈,怎么他们一个个的都想要她的命呢,她看上去就那么十恶不赦吗?
“嗯,戈辰就是通过她来掌握靳东的行踪的。”
“通过她?”秦初夏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是我们的人?”
秦汉山点点头,“虽然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这是真的。”
秦初夏捏着下巴陷入思索,她比谁都清楚秦悦柔的为人,她是一个把名和利看得比谁都要重的女人,加入靳东的阵营一定是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多有力的条件,不然她不可能冒那么大的风险来杀她。
看来戈辰一定是给了靳东给不了她的条件,要不然她不会替他做事。
秦初夏脸色严肃,为了更丰厚的利益丟掉了最基本的诚信,这种人才真的可怕啊,因为她可以随时的就背叛你。
可是戈辰到底是怎么说动她背叛靳东的呢,她很好奇。
“还是让他多多小心点。”万一出来个无间道就完了。
“他有分寸。”
“秦墨呢,你真打算把他送去法国?”说完那件事秦初夏又问起这件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老爸老妈以前忙生意她经常是一个人在家,那种孤独感她是深有体会的,何况秦墨年纪还这么小,就算是有人贴身照顾也实在不放心啊!
秦汉山淡定的点点头,“法国是一定要去的,不过得在这件事情解决好了之后。”
“我们还是留他在身边吧,虽然有三叔一家照顾他的生活可他还是太小了,你真舍得你的宝贝儿子离开你啊!”有时秦初夏真搞不懂他是这么想的。
“我已经决定好你就别在说了,事情一解决完我就送他到你三叔那去。”秦汉山脸色坚决。
秦初夏只好闭嘴,不该坚持的他非要坚持,该坚持他有时又选择了放弃,她这老爸真的很怪。
“我走了,公司还有一大堆的事等我去处理。”说的也差不多了秦汉山就准备离开,要不是迫不得已他真的不想进到这里来。
“我送你。”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正要告辞的时候没想到靳霁云却难得的开口让他留下来吃了午饭在回去,秦汉山只好留了下来。
饭菜很丰盛,可秦汉山却没有胃口,他迟迟消化不了刚才靳霁云跟他说过的话。
有他最爱吃的红烧鱼,秦初夏二话不说就给他夹了一大块。
“这个鱼好吃。”秦初夏冲他微微一笑。
秦汉山嗯了声,可这一餐对他来说却是味同嚼蜡。
席间他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想靳霁云对她说的那一段话,“等靳励辰拿到财团的总裁职位后我打算让初夏认祖归宗,以后她会是我靳家的人。”
“爸,你怎么了?”秦初夏总感觉自己父亲有些怪怪的,特别是在吃饭的时候。
秦汉山脸露慈祥,“没什么。”
看来她和这孩子的缘分就要到尽头了,自己养大的孩子现在却被别人抢走想想还真是不爽呢!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让这孩子认祖归宗也一直是月如的心愿,想来他们父女的亲情没有多长时间了。
哎,好舍不得……
“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秦汉山说完就开车绝尘而去。
后视镜里还印有她越来越小的身影,秦汉山心里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来。
他的车走远后秦初夏才转身进了门,她上楼后靳霁云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他从来没有看到父亲有过刚才那种奇怪的眼神。
屋里除了靳霁云外一个人都没有,秦初夏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他一点事情。
靳霁云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抬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有什么事。”
“我有点事情想问您,可以吗?”秦初夏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点怕靳霁云,准确的说这个家里好像每个人都有点怕他。
靳霁云是多么传奇的人物,和这种人相处难免会觉得很有压迫感感觉不自在,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还没见谁敢和他叫板过,就连当初靳盛北反对和唐糖订婚的事也没敢有多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