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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蔚看着谢远颐淡定如常的神色,完全看不出他的表情里有一丝玩笑的味道。
“……谢总。”
“嗯?”
“你上辈子是个段子手吧……”
谢远颐惊讶地看她一眼:“我现在不是吗?”
蔚蔚喷了。
她囧囧有神地看着他:“谢总,看不出你这么幽默。”
谢远颐深深地看她一眼,若有所指道:“你离得太远,不知道而已。”
蔚蔚立刻慌乱地垂眼避开他的注视,幽凉的夜里,谢远颐的眼瞳像两泓神秘悠远的漩涡,仿佛只一眼就能把人吸进去,她低下头,暗暗压制住乱成一团的心跳,低垂的目光躲闪中瞥见谢远颐腿上的毛巾,她伸手摸摸,已经有些凉,她取下来,重新在盆里,盆中微微发滚的热水烫到她的手,却慢慢冷却她慌不择路一样的心,蔚蔚慢慢地将毛巾重新浸透热气,拧掉一些水分,再次叠好,覆回谢远颐的腿上。
将叶蔚蔚神情中细微的变化看在眼里,谢远颐挑了挑眉,刚要开口,背后脊椎一阵剧痛扩散到四肢百骸,他忍不住皱起眉。
蔚蔚立刻敏感地察觉到谢远颐的异常,她抬起头,看着谢远颐拧眉的样子,忍不住担心地问:“谢总,你怎么了?”
谢远颐摇摇头,咬牙等着这波剧痛缓和了一些,他勉强开口道:“麻烦你……帮我去拿一下药。”
“好。”蔚蔚按照谢远颐的指示,很快从客厅电视柜的某个抽屉里取来一个小小的白色塑料瓶子,上面空白着,什么说明也没有。
她从厨房倒了一杯温水,连着从药瓶里取出的药一并递给谢远颐。
谢远颐接过去,就着水吞下。
蔚蔚看着谢远颐,他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里,吃过药大约几分钟之后,他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一些,但脸色仍然煞白,鬓角渗沁着细密的汗珠。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一些,轻声问他:“要我扶你躺下吗?”
谢远颐睁开眼睛看她一眼,蔚蔚担忧的神情全都写在了脸上,有一个瞬间,谢远颐的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神采,他垂下眼睛,对着她抬起一条手臂:“谢谢。”
蔚蔚扶着谢远颐慢慢平躺到沙发里,起身的时候,看到谢远颐正看着她,深邃的眼睛在并不明亮的灯影里,仿佛晕散着流光,她下意识别开眼睛,就算知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比天地之间还要远,心还是跳得剧烈。
蔚蔚站起来,一如既往,不敢看他、手足无措。
谢远颐将蔚蔚的尴尬看在眼底,他淡淡勾了勾唇:“看来,我又欠你一次。”
“咦?”蔚蔚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谢总,咱不提那事儿了,行不?”蔚蔚窘,传单那事儿,他到底打算记到什么时候?!
看着蔚蔚囧囧的表情,谢远颐忍不住一阵浅笑。
叶蔚蔚第一次从这样的角度和距离看到谢远颐笑,低低浅浅的笑声,融暖了他身上清肃的冷意,无声散发着令人怦然心动的魔力。她看着他低垂的睫毛,忽然连手心都开始出汗,蔚蔚连忙垂下眼睛,下意识背起手向后退了半步。
谢远颐看着蔚蔚的动作,眼底掠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光芒,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坐起来一些,问她:“你怎么下来了?睡不习惯?”
蔚蔚呆了一下,各种脸红心跳瞬间烟消云散,她顿了顿,镇定地答道:“我渴了。”
闻言,谢远颐挑挑眉,目光落到静静躺在客厅不远处地上的木质衣架上,他慢慢地说:“所以?”
蔚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沉默了一下,沮丧地坦白道:“好吧,我以为有小偷。”
“……”谢远颐意外,也不意外。
他看着她,突然问道:“我记得你是租房子住?”
“……是呀。”蔚蔚疑惑地看着他。没头没脑问这个,怎么了?
谢远颐皱起眉,目光锐利:“你在租屋也这样鲁莽?”听到动静首先不想怎么保护自己,反而拎把衣架就去对付小偷?
蔚蔚愣了愣,解释道:“我租的房子里,在枕头底下藏着球棒和电击棒呢。”
谢远颐的眉头拧到一起:“你打算遇到小偷就直接和对方硬碰硬吗?”
“我找了木头衣架啊。”蔚蔚理所当然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