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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索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裤子都没提好,他脚下伏着一个性感尤物,穿着豹纹三点,嘴角还挂着白色的浆液。
满屋子浓稠的yin靡味道让左然郴皱起眉头,站在门口的位置,他已经不愿意往里走,怕脏了自己。
秦索慢慢的拉上裤链,摸索着扣上腰带,他丝毫不觉得羞耻,指指对面的沙发,“左律师,坐呀。”
左然郴摇摇头,“我还是站着吧,秦总,您这样不怕肾虚吗?”
秦索摸摸自己的脸,“肾虚?底子不好的人什么都不做就虚,爷我体质好,左律师想不想知道我采阴补阳的秘密?”
左然郴一张脸冷到了极点,散发着骇人的寒气,可偏偏语气里却像是开玩笑,“这个是大商机,秦总还是留着弄个秘方开个公司什么的,到时候您自己代言。”
左然郴语气里的讽刺秦索怎么能听不出来,他站起来,伸手捏住了地上女人的下巴,“去,伺候伺候左律师,你今天把左律师伺候爽了我就饶了你,否则……”
女人被他捏的双颊都凹陷,发出呜呜痛苦的声音,直到秦索放开她,才狼狈的趴在地上喘气。
擦了擦嘴角的东西,她立刻换上一副妩媚的脸,用膝盖爬着爬到左然郴的脚下,抬起身体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左然郴毫不客气,抬脚把她踢在了一边。
女人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再加上一身的臀波乳浪,是个男人估计都把持不住。
但左然郴免疫。
秦索有些生气,“左律师,你什么意思,她好歹也是我的人,打狗难道你不看主人吗?”
“这话给我问你才对,秦总,你玩过的女人嘴上还沾着你的东西你就让她来伺候我?对不起,我对烂币没兴趣。”
俩个人目光在半空中相遇,一个冷酷无情,一个妖媚阴毒,也算旗鼓相当。
最先妥协的是秦索,他呵呵淡笑,“左律师,看来你喜欢你那个可爱的辛甘宝贝呀,好男人。你,下去。”
女人怨恨的看了左然郴一眼,打开门出去。
等人出去了,左然郴才说:“秦总,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
秦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知道左然郴不会喝这里的任何东西,所以也没有让他,自顾自摇晃着酒杯,让猩红的液体兜挂在杯壁上,然后像鲜血一样慢慢滑落,他的视线有点迷茫,这些线条太像金星星头上的血了,他没想到平时自己一摸骨头就软的人竟然那么烈,也没想到他敢自杀。头撞在玻璃上,满脸的血臊子像崩裂升空的烟花。
左然郴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拿捏着他此时的心理。
秦索知道自己失态了,他有些自嘲的笑笑,然后说:“左律师,你为什么要趟这滩浑水?为了一个小受跟我们秦家做对,值得吗?”
“错,不是跟你们秦家做对。秦总,这件事是您的事,难道您好意思因为这样的事捅到太子爷那里还是捅到……那里?”
秦索的眸子里满是幽暗的杀气,“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从来都没有威胁过你,只是秦总做事欠考虑。”
“你到底想怎么样?”
“把金星星交出来。”
“左律师对我玩剩下的人如此关心,难道你还喜欢这口残羹剩饭不成?”
唇角挂上了冷然的弧度,左然郴笑笑,“秦总的爱好特别,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那是为了你的心肝小宝贝了,她长得倒也不错,不知道她那里的滋味是不是也不错?”
“秦索!”明明知道他说这些话是为了激怒自己,可是左然郴控制不了,就算是一句话,他也不允许秦索这样的人渣侮辱辛甘。
“哈哈哈”秦索挑了挑狭长的眼角,“左律师不要生气,不过是开个玩笑。”
“说你的条件。”左然郴不想在跟他废话。
秦索把戴着玉扳指的手放在曲起的右腿上,低下头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嘴角扬起低笑着说:“把我的一百万给我。”
左然郴透薄的嘴唇微微一扯,似在嘲讽秦索,“不可能,钱已经捐给孤儿院了,我可以让他们做一面锦旗给你送给来,倒时候您看挂在大厅好还是办公室好?”
秦索鼻子都气歪了,什么大厅办公室,夜总会里挂着个算什么几把玩意儿。
他脸色难看,浑身都散发着暴戾气息,“左然郴,没有诚意你跟我谈什么谈,不过是一百万。”
“秦总也说不过是一百万。您给素素夫人买个包买双鞋也就这个数了。但金星星好歹是个人,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爱的深爱的重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活了这么多年,有谁不图你的钱不图你的势跟着你的,有吗?你玩他骗他,拿走他当成命根子的三十万他都没怪你,你摸着良心说,只是因为你有魅力让他离不开你吗?”
秦索心口一震,左然郴的话就像一个大石头重重砸在这几天他悉心保护却有刻意忽略的地方,现在就这这么给他击中,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疼。
左然郴深幽的黑色眸子一瞬不瞬间的锁住了他,看到他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继续说:“秦索,做人不能太绝了,你看看你自己,活了这些年你缺什么,钱?权?美女?都不缺。你秦索缺的是一份想要却又得不到的真情!你觉得金星星贱,你随便骗随便玩,可他呢,他捧着一颗心往你那里送你却嫌弃血渍呼啦的,但是你别忘了,人只有一颗心,你真给伤透了,就没了。你说你不稀罕,是真的不稀罕吗?”
“你闭嘴。”秦索手臂一挥打掉了桌上的古董摆件儿。
左然郴注意到他的手臂在颤抖,再给他最后一击,“伤害他你快乐吗?我没发现。要是你真的高兴还用弄个女人在这里给你去火消闷吗?你的太太你比我了解,她能做出什么你也知道,趁着现在人还活着,你把他交出来吧,就算是对他最后的一点仁慈,反正他差不多交代在你手里了,别把事真闹大,你得想想,这里是渝城不是帝都,你还做不到一手遮天,而且现在的情势你也不用我说,要是在这个节骨节你给秦老爷子添什么乱子,太子爷怎么处理你也比我清楚。”
左然郴的话就就像一把利刀,一刀比一刀狠,一刀比一刀能切重他的要害,于情于理,他秦索都做错了,而且是错的一塌糊涂。
左然郴再没说话,而是冷冷的看着他。
大概过了一分钟,秦索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你去仁爱等着,我把人送过去,他现在需要医生。”
左然郴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早已经惊涛骇浪,他点点头,“秦总能这么深明大义最好了,我相信秦总的为人,我回家等消息。”
“左然郴,”秦索大声说,“你欠我一次。”
左然郴点点头,“是的,我欠你一次,我跟你保证,有一天你被带上了法庭,我冒天下大不讳也给你当辩护律师。”
“好,这是你说的。”
秦索很坦然的接受了左然郴的话,没觉得这是羞辱,因为走上这条路他一直都有准备,成王败寇,他能在一人之下,可能成为阶下囚,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左然郴能给辩护,想必是最好的选择。
左然郴一出龙庭,身上的衬衣已经被冷汗湿透,风一吹,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郑浩南拉着他往车里走,“怎么样?搞定了吗?”
左然郴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养神。
和毒蛇一样的秦索交锋,太耗费精力了。
“我早说了找个人直接把人要出来,你不让。”
左然郴打断郑浩南,“你的身份特殊,这种时候怎么能跟他们秦家气冲突?去仁爱,他说把人送到那里。”
秦索说话算话,他们刚到仁爱,秦索的人已经把金星星送到了,人一来就送到了急诊室,左然郴和郑浩南都没瞧见,但是找人一打听,说人已经剩下了半口气。
半口气?!
左然郴赶紧给辛甘打了个电话,让她不要担心。不过辛甘怎么能不担心,她非要过来,最后左然郴让郑浩南的人去把她接了过来。
金星星经过6个多小时的抢救总算暂时保住了性命,不过还是转到了ICU,他的主治医生把左然郴他们请到了办公室,在讲述他的伤情时,一向可观的医生都忍不住发火了。
能把一个人折腾成这样的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一个人一次吃一颗伟哥都已经足够,他一次被喂了三颗,就算身体的血流光了,那个地方还是肿着,无法消肿。
他们去看他,金星星躺在那里,就像个被撕烂的木偶重新拼起来,他的头发全剃光了,头上脸上都缝着针。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块完整的,不是烫伤就是咬伤割伤,而根据医生的叙述,他最严重的伤还是在不能见人的地方,这么一折腾,金星星有可能永远做不了一个男人,换句通俗的话来说他废了。
辛甘扑在左然郴怀里哭,左然郴这次知道自己做的是件什么样的大善事,现在的金星星差不多赶上打的那场虐杀官司的当事人了,天底下怎么还就有这么多BT的畜生。
郑浩南气的哇哇大叫,“秦索这个王八蛋千万别落在老子手里,否则我捏爆了他的子孙根。”
辛甘哭完后用通红的眼睛看着金星星,金姐,一切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