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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深酒正想开口挽救下局面,电话那边已然传来忙音。
“……”深酒更加心累了。
在会议室里又坐了近半小时,深酒边整理会议记边整理了下思绪,决定先不管薄书砚,而是去找云黛谈谈。
见来人是傅深酒,正站在文件柜的镜子前刷睫毛的云黛侧身,将策划书抽出来丢在桌上,“带笔了吗?没带可以用我的。”
说完,她又转过去,专心致志地刷睫毛。
心中那股子清高劲儿和那股子想要通过放低身段而求得全身而退的冲动彼此打压,让深酒有些心浮气躁。
云黛见他半天不动,通过镜子觑了她一眼,“怎么还不签?”
明知故问!
傅深酒吐了口气,问得也很直接,“云主编,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傅深酒是了解云黛的,攀高踩低、欺软怕硬。
听到这话,云黛动作一顿,轻嗤,“哎哟,小傅你这话可从何说起?”
傅深酒干脆在椅子上坐下来,“说吧,让我听听你的条件。”
这架势,倒是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
“你这是跟我求饶的语气?!”云黛将睫毛膏往桌上一丢,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停在深酒旁边,完全没耐性,“傅深酒,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她尖利的声音震得傅深酒耳膜生疼,深酒蹙眉。
办公室静了那么一瞬,然后一个寡沉的男声幽懒地响起。
他问,“你让谁滚出去?”
- - - 题外话 - - -
二更。
薄先生一直有些寡言、冷漠,但接下来……(*^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