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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唯独傅深酒不敢。
餐桌上静谧的气氛一度让她有些难以呼吸,她终归是忍不住,抬头去看薄书砚。
彼时,薄书砚夹了一只虾,正在慢条斯理的剥着。
矜贵优雅、置身事外。
他这是没打算要插话的意思。
这是薄青繁喜闻乐见的结局,因为对于傅深酒的位置,她已有了更好的人选。
只不过,不找个由头,不能打发掉傅深酒而已。
她笑笑,“很早以前我就听说过,萧家那孩子对你的心思很重。如今,你自证清白的条件又…”
深酒将葱根的十指绞成苍白的颜色。
“那晚我确实在。”一只虾被完美剥壳,薄书砚起身,将那只虾放在了对面、傅深酒的碗里。
这个动作,看起来熟稔又自然。
餐桌上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发生翻转。
深酒整个人都凝固了。
薄暮寒夸张一笑,“三哥,你居然给嫂子剥虾?!”
他将自己的碗一推,十八岁的英俊少年气鼓鼓地撅嘴,“我不管,我也要!我还没吃过你剥的虾呢!”
薄暮寒就这么闹起薄书砚来,薄书砚眸渊沉沉、但也由着他闹。
薄青繁眉心微拢,终是不悦。
尽管她铁了心要换掉傅深酒,但现下的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