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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愿意?”见她迟迟不回应,薄书砚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尽。
傅深酒抬眸对上薄书砚那双幽无波澜的双眸,又快速移开了。
她有些搞不清楚,他是已经听到了通话内容,在变相拆穿她;还是,他没听到,仅仅只是在试探。
但,万一只是试探呢?
傅深酒笑眯眯道,“能有薄先生帮忙,我的猫也会觉得荣幸的。”
她不信,薄书砚真会陪她去萧家找猫。
然而事实证明,她错了,且错的很彻底。
第二天一早,傅深酒几乎是逃难般地赶到萧家别墅的。
彼时,身材颀长的薄书砚正靠在自己的黑色Lincoln车上,抽烟。
他今天穿得相对休闲,里面是灰白的高领针织衫,下面是裤管笔挺的黑色长裤,外搭一件深灰的大衣。浅短清爽的碎发没有经过商业式的打理,自然地垂落着。
英朗不凡、倒不像是已经30岁的男人。
他右手插袋、左手执烟、垂眸凝神,在思考。
烟雾从他薄唇间缕缕逸出,散在冷空气里,最后落入傅深酒的眼中。
“薄先生,怎么不先进去?”傅深酒调整了呼吸,上前打招呼。
薄书砚偏头来看她,漫不经心地在她身上扫了一眼。
傅深酒这才发觉,自己今天的服饰搭配,几乎与他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