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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这句话,就算在梦里都不开心了,撅着嘴,嘟哝着:“不要,人家喜欢这张床……”
轩辕殊珺的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小女人竟然把他当成床来睡了。
粗粝的指尖抚上柔嫩的脸颊,抚摸,惩罚似的揉捏着撄。
安可儿终于辗转的清醒了,睡在她最爱的大床上,她一点都不舍得起来,小爪子不停的在他的身上蹭着,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扒在他的胸口。
绵软的挤压,让男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哑暗的呻吟:“可儿……起来……”
搞不清楚状况的安可儿还不知道死活的在他的身上又蹭了蹭。
“该死……”
他低低的咒了一声,翻身过来吧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密密实实的贴合着,果然,如同他想象的一般,如卧棉上。
泰山压顶一般的沉重,压得安可儿喘不过气来,没有娇嗔的嘤咛,而是十分不适的闷哼偿。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看见那张让她日日想念的脸,在她的眼前无限放大,目光幽黑,炯炯的逼视着她。
安可儿的唇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显得苍白,失去的血色的唇瓣,看起来就像并莲一般晶莹剔透,让男人看得吼中干咳,难耐。
她微微蹙眉:“陛下,你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安可儿刚刚动了一下,想下床,才反应迟钝的发现,她整个人都被紧紧的压在他身下。
她无奈的想着,看来真是失血过多,就连脑子都转不动了。
男性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嘶哑着声音道:“朕……很渴,等不及了……”
唇瓣,瞬间就被缄住了,他不慌不忙的吻着,就好像又天长地久的时间,来供他亲吻。像一个渴极了的人,不断的汲取着甘甜的芳蜜,不知餍足。
她的脑袋很晕,很晕,此时有些缺氧,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对她做什么,她真的只是想纯洁的睡个觉罢了。
吻了一会儿之后。轩辕殊珺蓦地想到了什么,徒然的怔住了。
因为不只止一次接吻,所以,安可儿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见也这么快就停下来,反而觉得奇怪。
迷迷糊糊的她是这样问的:“唔,你怎么停下来了?”
轩辕殊珺一听,全身都僵硬了,此刻她并不排斥他,真是但是他却不行,而且条件也不允许,真错湿了大好良机。
他有一丝沮丧:“朕本来以为朕的毒已经彻底的解干净,可是没想到,刚刚会因为毒性发作而晕倒。蛇毒应该是侵入了脏腑,没这么快清理干净……我怕你会中毒……”
安可儿一脸不以为然:“多大的事啊……不就接个吻嘛……我百毒不侵……”
她忽然意识到了,她说漏嘴了!
但是,轩辕殊珺何等的敏锐,最后那四个字,显然他是一丝不差的听进去了,此刻,她他正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目光里是冰冷质疑。
安可儿头皮发麻:“哦……我是说,咳咳!其实,我问过司徒老头了,因为你的毒在腑脏,所以口水没有毒,接个吻,给事没什么影响的。”
轩辕殊珺微微的勾唇,目光一丝邪魅:“你问他这种问题?”
安可儿一咬牙,豁出去了,逼着眼睛撒了个谎:“唔!因为,我经常趁你昏迷的时候,偷吻你……”
嗯,其实也不算是谎话,因为她也确实是想这么干过!
男人彻底的僵硬了,压低着嗓音,低低的笑着:“你这个小浪货……”
安可儿默默的闭上眼睛,是的,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只小浪货。
不过,刚刚差点被轩辕殊珺识破了。住在她心里的那只小浪货,吓得又缩回去了。
其实她真的很想知道,如果轩辕殊珺知道她的血可以解掉他身上的蛇毒,那他会不会真的放干她的血,直到他痊愈为止。
她很想知道,却又不敢知道。
这样的想法,就像一只猫爪了,狠狠的挠着她的心,又痛又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