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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火灾?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陆老太心下一惊,眼神开始躲闪。
这辈子她都是这样坚强过来的,却没想到在晚年时竟有人拿出这段陈年旧事来问她,这无疑是在她脑子上重重砸了一锤。
慕以辰轻靠着沙发,不疾不徐,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
忽地听见啪地一声,火机在这安静地不能在安静的空间中发出响亮的一声。
屋子里很暗,除有地灯蔓延之外,外边的夜色也实在太浓烈了。
零星的火光从火机芯里蹭地一下就冒了出来。明色的火焰心,周身是幽蓝色的光芒。
火苗映亮了慕以辰的脸,刚毅之下带着些慵懒,没有过多的情绪,点一支烟许只是为了解乏。
而陆老太在见到火光忽地就颤动了一下,心中更多的是困顿。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警惕地盯着正在点烟的男人。
慕以辰深吸了口烟,烟圈从薄削的唇瓣中缓缓一处。
说是嘴唇薄的男人亦是薄情。
此时慕以辰的声音就像是吐出的烟圈,清淡地带着些微凉,“我是来向你求证一件事。”
“我说了,我并不知道什么火灾。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本就和我没有关系。你来找我也是白费力气。”陆老太雷打不动地依旧否定。
烟灰落下,水晶玻璃烟灰缸发散着从烟头遗落下的光线。
慕以辰的眼有一抹亮光,笑意带着一些莫名的危险,“你是说史密斯?”
他似乎是挖了一个坑,而自己则拿着一枚铃铛,坑用树叶枯枝埋好。而他手持铃铛慢悠悠地一步步后退,声音蛊惑,就等着猎物掉入坑里。
这次,很显然,他的坑是为了陆老太。
陆老太自视也不是愚笨的人,当即笑道,“那要看他招没招了。”
这矛头直指无辜的史密斯,招了,那么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若是没招,那她也不愿担起这个责任。
陆老太似乎像是把嫌疑撇得一干二净。
慕以辰却更加耐心,说,“史密斯招不招,决定权在你。”
“在我?”陆老太呵呵一笑,“怎么又关我的事了?”
“你知道的,他一直爱慕你。”慕以辰不咸不淡说了句。
陆老太如听见惊天笑话一般,“就算他爱慕我又怎么样?我是我,他是他,我总不能因为他爱慕我而承认一件莫须有的事情吧?“
陆老太笑得中气十足,看来她更是要一路耍赖到底了。
阿秀站在一旁,看着客厅内昏暗的光线听着信息量极大的对话,双手插袋,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
“话虽如此,但人毕竟是有心的。”慕以辰调整了姿势,烟雾朦胧了他锐利的目光。
陆老太没想到慕以辰会在今晚找上门来,和他兜圈子说话,真是累。
“我有心,可是,我的心不在史密斯身上。杀人放火都是他干的,他要死要活干我何事?”陆老太倔强的面孔有一些狰狞。
反正史密斯已经自首,是死是活的确与他无关了,这些事虽说不是她指使,但多少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但,又如何呢?
横竖都和她没关系不是吗?
动手的不是她,而她也只是个不知情的无辜之人罢了。
陆老太这样想,心思便沉稳了许多,总结,“这些事都是史密斯一人所为,如果你们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可还没等陆老太说下去,慕以辰便用他那低稳沉静的嗓音说道,“十几年前,萧然带着陆相思去画展,不料遭遇大火,萧然重伤身亡,而陆相思被陆家抛弃在英国。这件案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被警局重视起来,原因就是陆家的打压。家丑不可外扬,但这件事关人命的事情怎么会让警局如此懈怠?后来,存活于火场之外的人成为了关键人物。这个人不是陆相思,而是周兰。周兰是个化名,而她的真名我想陆老太再熟悉也不过,安茹。”
慕以辰把事情简单又明了地说了一遍,安茹,这个名字,便是大家再也不能再熟的名字了。
不管是对于陆相思,还是....陆老太。
陆老太的眼里似乎是风云诡谲,那狡黠的眼球蒙着一层灰灰的薄膜,可是无妨,这依然不碍存在于她的周身充满的诡异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