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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所说的是种牛痘!”唉,没办法,正所谓曲高和寡,本公子就像是那为了科学而努力攀爬颠峰的巨人,那种不被人同情与理解的伤感心情,很烦燥。
“牛豆?”全在摇头,闲云一开始在点头,被流霜在边上掐了一爪之后只能苦着脸摇头。
“贫道虽然孤陋寡闻,倒也曾听言过大豆、蚕豆、绿豆、豌豆、赤豆......可就是没有道兄所言的牛豆。”袁神棍很洋洋得意的摆显自己丰富的农业知识,气的老子七窍生烟,差点就想在他脑门子上种上一排血豆了。
不跟这帮家伙废话了,正事要紧,手指在孙神医的杯子里蘸了些茶水,在这老家伙扭曲的面容前,刷刷刷,嗯,手指头干了,再蘸些,写下了牛痘二个大字。
“牛痘?”孙思邈目光一凝,不愧是疾病学家,很快就从这个新开发的字里抓住了什么。
“正是此物,在下想问问神医,您可去过暴发这天花瘟疫的地方。”还是用实例,这样子比较有说服力。
“嗯,老夫确实去过,然......”孙思邈一副往事不堪忆的沉重模样,白胡子一抖一抖的,述说也十室九空的惨境,半晌,抄起了那杯被我拿手指头戳来戳去的茶水,一口抿下,才觉得不对味,可又不能吐出来,那模样,太哀怨了。害的袁道长还以为这位神医是在为瘟疫忧心,很敬佩的目光仰视着这个张嘴吐舌头干呕的神医。
“您可曾瞧见牛。”我有点激动,嗯,尽量压抑住激动,用平静的语气问道:“牛、羊、猪等牲畜。”“牛?”孙思邈,眨巴眨巴眼:“掳疮,哦,天花这疾又喻为人瘟,与牛羊猪马何干?”
“可是其他的瘟疫,牛羊是不是照样会死?”诱导这个老汉顺着我的思路走,好歹人家是神医,再次还有个精通医理的袁神棍,这俩位总是灵醒人,一听我所言,眼睛一亮,旋及又默然,孙神棍还以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瞧我。“房公子啊,畜生的病,亦不会生在身人上......”
“......”拿眼睛瞪这老货,我很想告诉他,爱死病、禽流感、非典等等许许多多的可怕病症正是由动物传染给人的,可问题咱没带笔记本电脑,更没有新闻报纸,照片啥的,实在是,怒了,干脆现身说法:“在下这法子简直而又有效,您想啊,动物并非是不感染,而是感染了这天花没死,所以,在下的意思就是拿一头感染了天花的牛,如果没有感染了天花的牛,那么猪、羊、马也可以,反正只要是家畜,好像是在它的**附近可见脓疮,戳破它的脓疮,将脓汁,在人身上的这儿......”我挽起袖子,露出了全是健子肉鼓起的肩头,指了指这里,示意大家都看清楚:“拿消毒过的刀,在这划破一个口,然后将那脓汁涂抹上这上边即可,然后,人就不会感染天花了。”
孙神医脸色发白,额角有汗水在滴,嘴角有抽搐的迹象,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头,袁天罡,赶紧把屁股往后挪了挪,很敬畏的目光看着我。
“咋了?”俩老汉是啥意思不相信我的话不成?倒是闲云和流霜俩小孩子,看我的目光很狂热,很为我以身试瘟的精神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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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嘛,此法还得斟酌......”孙大神医没有全盘否定我的话,不过还是做了保留。至于袁天罡这位神棍,则以夜深人静路难行为由,把我给赶了出去,说得好听,他妈的,信本公子,你们怕是还能留得一条小拿,不信我,不死翘翘就是会长一脸麻子。
还神医外搭个神棍,咋就不信我的话呢?不愧是牛鼻子老道,种痘当成种豆,本公子根本就是在对牛谈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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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到达,道兄们,努力啊,下黑手啊,争取再窜一窜,晴了先去吃饭了,大伙也来点?刚好吃的是碗豆,看着跟前的炒豆豆,突然觉得食欲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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