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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完全黑了下来,芬兰首府波里市近郊的一个大型机场上却是灯火通明,在几条跑道的两端沿途都插着一束束的明晃晃的火把,樊兵兵穿着一件绿色的厚厚风衣指挥着机场上的地勤人员正在不停的清理着跑道上落下的积雪,这是一件很要命的活,要是因为跑道上的积雪太多而导致飞机冲出跑道机毁人亡的话,樊兵兵相信盛怒之下的长官是不会给他解释机会的。
由于樊兵兵对于芬兰语是七窍通了六窍,剩下一窍未通,程小姐这个全职翻译这些曰子除了睡觉之外剩下的工作就是全程陪着这位从国内来的联络官了。
由于风雪太大,和那些芬兰军官和士兵说话得扯着嗓子吼,负责翻译的程小姐嗓子都喊沙哑了。
樊兵兵喘着粗气,看着身边同样气喘吁吁的程小姐一眼,眼里闪过了一丝歉意:“程小姐,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干你们这行也不容易啊。得跟着我们这些大老粗天天喝西北风,而且还危险重重的。”
程小姐伸手把头上的白雪拂掉后嫣然一笑,秀丽的脸庞浮现出一丝坚毅,“这有算什么,干我们这行的就得这样,我也早就习惯了。就像你们当初在西伯利亚驾驶着坦克冲向苏军阵地时,明知道有危险,可不也就这么冲上去了么?”
“可我们是男人,保家卫国是我们的职责!”樊兵兵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说道。
“可是来到异国他乡为国家效力也是我的职责。”程小姐也轻轻的反击了一下,樊兵兵顿时哑然。
沉默的气氛一时间在两人中弥漫起来,过了一会樊兵兵首先打破了沉默,“对了,这么多天了,我只知道你姓程,却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程小姐淡淡的说道:“这次出来我的名字叫程芳芳,你就这么称呼我吧。如果下次我们还有机会合作的话我再把我下次的名字告诉你。”
“你们调查局的人也太”樊兵兵忍不住吐槽了一下,突然看到程芳芳的看向自己的眼里射出一道厉芒,心里才恍然醒悟,这里可是异国他乡,要是暴露出程芳芳的身份对她可是一种麻烦。
突然,机场上正在清理跑道的地勤人员们鼓噪了起来,樊兵兵和程芳芳正要抬眼望去,看到天上出现了一排微弱的亮点,它们正在快速的向机场移动着。
“来了飞机来了!告诉他们赶紧离跑道远点,可别被飞机降落时的大风或飞溅物给刮到了。”樊兵兵赶紧对身边的程芳芳嘱咐道。
“&……%¥¥##@!,赶紧离开跑道飞机就要降落啦!”程芳芳又扯起了早已沙哑的嗓子对着跑道上的芬兰士兵喊道。
天上的亮点越来越大,它们开始在跑道上空不住的盘旋着。突然,为首的一架飞机对准了跑道后从空中俯冲而下,在往下俯冲的同时它机腹下的轮子也同时张开。慢慢的一架大型的飞机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跑道旁的火光把这架二十米长、五米多高,三十三米宽的大家伙和附在机身上的坚冰映得银光闪闪。
“噢,上帝!这飞机可真大啊!”曼纳海姆将军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两人的身边。
“曼纳海姆将军,这是我由我国的‘解放者’重型轰炸机临时改装成的运输机。它在去年轰炸曰本的行动中可是立下了赫赫战功。现在全世界也只有我国才有。”樊兵兵的话语中不无得意之情。
说话间头一架‘解放者’轰炸机粗大壮实的轮已经接触了跑道,随着尖锐而沉闷的声音传出,跑道上的坚冰被巨大的轮胎撞得四处散开,头一架‘解放者’已经接触到了地面,在一阵雪花四射中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
在一阵“呜呜呜”的声音中,‘解放者’的轮子不住的和跑道摩擦,它足足滑行了近七百米的距离才跑道的另一端缓缓停了下来。
看到飞机终于安全的降落,机场上的地勤人员都发出了一阵阵欢呼,刚才的降落看得他们都有些心惊胆战,常年在机场跟飞机打交道的他们可都知道,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进行降落是多么的艰难,说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也不为过,只要稍微疏忽那就是机毁人亡的结果。
看到头一架飞机安全降落后,盘旋在天上的其他飞机也开始陆续对准跑道冲了下来,机场上到处都是一阵阵尖锐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