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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完歌后,王梓钧被顾嘉辉硬拉着讨论配乐的事情。碍于顾嘉辉的热情,他只能把自己还仅剩一点记忆说出来,居然给了对方不少思路,让顾嘉辉直呼天才。
王梓钧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咱可不能一辈子剽窃啊,回去得好好学学作曲。不过像《随遇而安》这首歌,王梓钧几乎有一半是原创,只完整的保留了其歌词而已。
原唱中的编曲非常糟糕,听起来喧嚣无比,王梓钧几乎是完全重新编了一遍。(在这里提一下,《随遇而安》本人听过的最好听的版本是在某纪念会上,黄沾和罗大佑亲自所唱,编曲好像由罗大佑重编了一次,当时听来非常的惊艳。现在网络上能搜到的版本实在有些坑爹,同学们不要以此作为看书时的参考标准。)。
顾嘉辉本想带着王梓钧找黄沾喝酒,可惜眼下手头编曲任务紧,便只能作罢。
回到郑振坤的豪宅,郑振坤说道:“琼瑶和清华大学那边催你回去了。”
琼瑶自然是催他回去配台词录音,而清华大学则是让他回去报道——清华已经开学好几天了。
郑振坤由于有一些生意要处理,不能离开,王梓钧隔曰便独自回到台湾。
第一要务当然是去清华大学,开始他的这一世的大学生涯。
台湾清华大学又叫新竹清华大学,坐落在新竹地区,由梅贻琦利用庚子赔款的还款在台湾复建。
上辈子王梓钧曾去燕京清华大学做过旁听生,对那里的文化氛围非常喜欢,特别是一些角落里并不起眼的历史遗物,稍加考据便有几分说辞,透出的那种底蕴足以让一般的名校汗颜。
此时王梓钧来到台湾清华大学,却完全没有燕京清华那种感觉,不由地有些失望。台湾清华大学此时的学术氛围倒退了不止一点点,在大陆时清华校内言论非常自由,甚至学生还可以决定校长的去留。但到了台湾,清华大学的校长却必须由政斧来任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有严格的规定。
僵化的制度带来了僵化的思想,以至于之后的几十年,居然没有出过什么在学术上显赫的人物。(作者吐槽:现在国内的大学比之更甚,鄙人就是受害者之一。)不过这些都跟王梓钧没什么关系,他只是来打酱油的。
首先去刘兆玄的办公室拜访了一番。刘兆玄此时身为清华大学化学系的副教授,前阵子又成为武侠协会的理事长,正春风得意。见王梓钧来了,他笑骂道:“你还真不把这里当回事啊,不报道也不请假,要是再晚来几天就直接被开除了。”
王梓钧解释道:“你知道的,香港那边出了些事情。”
“别解释。”刘兆玄拦着他说,“先去报名,有什么话下来再说,我马上还有课。”
“那我先走了,回头一起吃饭。”王梓钧离开刘兆玄的办公室,拿着录取信找到文学系的系领导。
这位系领导姓龚,名剑平,大概六十岁左右。他看了王梓钧一眼,问:“你就是王梓钧?为什么现在才来报道。”
“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还请老师通融一下。”王梓钧恳求道。
龚剑平也没有为难,拿出一张表格给他,说:“把资料填好,办好手续后自己拿去档案室归档。”
王梓钧摸出钢笔趴在那里就地填写,这钢笔自然是父亲送的那只派克金笔。自从得到以后,王子就是随时带在身上,其中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这支钢笔实在很好用,书写起来非常顺畅。
龚剑平作为老文化人,自然认识这种笔,而且还是早就停产的经典型号,不禁有些眼热。他目光在钢笔上停留片刻,突然扫到笔套上的“中正”字样,顿时瞳孔放大,呼吸有些急促——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受到总统的青睐,甚至是赠送金笔?
“填好了吧?”龚剑平的态度突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在表格上签了自己的大名后,拍着王梓钧的后背道,“走,我和你一起去办手续。”
面对龚剑平的热情,王梓钧有些莫名其妙,但有了领导陪同,就少了许多麻烦,便和他一起去了。一路上有系领导陪同,这让许多普通教员教授纷纷侧目,其中不乏有恶意地猜想。
与在香港常被人忽略不同,王梓钧一到教室就成为关注的焦点。没办法,他在岛内太火了,特别是在大学、中学生群体里面,拥有海量的粉丝群。
“是王梓钧唉,居然在我们班。”
“我有去看过他的演唱会,真的好棒!”
“真的吗?可惜我没买到票,那些可恶的票贩子!”
“等下课了去找他要签名吧。”
“……”
很快,教室就嗡嗡地响成一团,讲台上的教授脸色铁青地拍着桌子,怒斥道:“课堂变闹市,成何体统!”
王梓钧微笑着朝大家打了招呼,便找了个空位坐下,台上的教授朝龚剑平点了点头,便继续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