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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总一阵的眩晕，不是吧，扮猪吃老虎？耍自己这个而小人物玩儿呢？再看到老布冯那一脸的瘀伤，万总心中一凛，莫不是这老布冯也和自己一样，被杨明给揍了？
揍完之后才知道这个杨明还有别的什么身份，是以对他如此的恭敬？万总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
“杨先生，这位就是弗兰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和他提！”老布冯说道：“弗兰克，你记住了，以后杨先生说的话，就等于我说的话，他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好了！”
老布冯认为，师父说的话那和自己说的话就是一样的，甚至比自己说的话都要好使，所以这么吩咐弗兰克道。
“好的，布冯先生！”弗兰克恭敬的点头说道：“杨先生，这是我的私人名片，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联系我！”说着，弗兰克就双手递来了一张名片，上面只有几个联系电话，其他的什么职衔都没有，显然是私人的那种名片。
杨明接过了名片，然后说道：“好的，弗兰克先生，我有需要会直接和您联系的。”
万总这人，本就是个小人，欺软怕硬，见风使舵，在弗兰克和老布冯面前，他就是一条狗，在冯厂长这样有求于他的人面前，那就是大爷！
万总现在后悔呀，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冲动呢，没事儿和杨明这伙人装什么逼啊，现在好了，人家连老板的老板都敢揍，还会怕自己？
而且，自己曾经在他们面前抱怨过弗兰克是个酒鬼的事情，这要是传到弗兰克的耳朵里，自己还不完蛋了？
想到这里，万总的腿一软，“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哀声道：“杨先生……对不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和我一般计较啊，我之前得罪了您，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其实，对你们这种大人物来说，我就是一条狗，您都不值得和我生气啊……”
“万总，您这是……”冯万江连忙走了过来，想要扶起万总，可是万总却仍然是不敢起来！杨明不发话，他哪敢起来啊！
这时候，老布冯也看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这姓万的好像和师父有仇啊！作为师父的得意大弟子，他就开口了：“弗兰克，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也不清楚啊……”弗兰克自然不知道万总和杨明的恩怨。
“算了。”杨明摆了摆手：“我也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你和我爸说那几句话我不爱听。”
“是是，我道歉，我现在就道歉！”万总连忙爬到杨大海身前说道：“杨叔……我错了……”
“你管他叫什么？”老布冯一听万总管杨大海叫“杨叔”，立刻不愿意了，你这是想和师父平辈呀？那你岂不是我的长辈了？
“啊，不，杨爷……我错了……”万总听出了老布冯的不悦，不过他也没想到这中间的关系，只是以为老布冯仅仅是对他的称谓不满而已！
虽然老布冯对万总的称呼依然十分的不满意，但是看到杨明没有说什么，他自己也就不说什么了。
“万总，您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吧……”杨大海是个实在人，看到万总给自己下跪，哪能承受得起？连忙伸手将他扶起。
杨明本来也没有为难这家伙的意思，对他的恼火也仅仅是因为之前他对父亲的不敬，现在万总的面子也扫地了，以后也牛不起来了，杨明也就不打算再继续的蹂躏他。
“万总，松江客车厂的订单，咱们什么时候签一下？”杨明淡淡的说道。
“签，签！”还没等万总开口，弗兰克先开口了：“万经理，你把能做的订单都交给松江客车厂吧！”
反正自己的集团都是老布冯在背后说了算的，既然老布冯让他这么做，他没有任何理由反对，再说了，一个松江客车厂而已，就算把订单全给他们了，也没有多少，对全球的部署根本没有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