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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茴笙却不及周青柠那么幸运,痛了一个小时后,便开始绷不住了,脸色开始变白,在床上都不知道扭了多少回。
盛儒风压根没有睡,不过自七八月份后,徐茴笙胎动就很厉害,睡觉的时候,就已经不平静,只据着徐茴笙的手,试图缓解徐茴笙胎动时的痛楚,这会儿一转头,就看到徐茴笙的脸,白得像纸一样,盛儒风吓了一跳:“小声儿,你怎么了。”
“我要生了。”徐茴笙说。
盛儒风脑海一片空白,早不记得先前医生交待的话了,傻愣愣的坐在床上。
徐茴笙看了看时间,对盛儒风说:“叫医生吧。”
盛儒风这才反应过来,跳下床按铃,又慌慌张张的给盛母打电话:“妈,小声儿要生了,我要做什么啊,妈,我手软,腿也软。”
徐茴笙看过去,果然看到盛儒风的腿抖得厉害。
等医生过来的时候,都挪不动脚给医生让路。
这里是盛氏医院,谁人不知道盛儒风啊,医生进来只得绕过盛儒风,站到床上问徐茴笙:“三太太,是刚开始痛的吗?”
“痛一个小时了。”徐茴笙说,盛儒风脸色白了白,总算挪动了脚步,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徐茴笙,竟然已经痛了一个小时,自己竟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