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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玉安的婚事,却是一直都迟迟未定,明明就已经和她们一样到,了要出嫁的年龄,只是月份不同罢了,可是,她却连议亲都没有,不少人都在小声的议论。
因为,父皇要给玉安找个最好的夫君,所以,才会这么久都没有定下来,这样以来,她们就越发的好奇,父皇会给玉安找一个什么样的。
“二姐姐,这件事情,都是由父皇母后做主的,我看中与不看中…又没什么作用,你们慢慢的聊,我先回宫了,今日身子着实有些困乏。”
玉安站起身,似乎是对这个话题有着不耐,没人知道她方才竟是在想,若是她看中就可以,那么她可不可以说,她看中了那人。
……
下一秒,玉安却被一句话,弄的溃不成军。
“嗯,那玉安妹妹,回去也要注意休息,定是你最近礼佛太刻苦的缘故,不过,这慧智师傅还有三日,也就会离宫了…”二公主对上玉安的眼眸说道。
最后,又是追加一句,“玉安妹妹应是不知道,这慧智师傅…可是被誉为最有佛性的佛家弟子,听说,他是自小就在寺庙之中长大,深有佛根。”
身子微僵,玉安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应上一声,便是直接的走了出去,好在她平日就是跋扈惯了,所以,此时根本就无人注意。
走到殿外的玉安,脚步踉跄,待走到那凉亭的时候,隔着花草看着那里面那人,手下依旧是一刻不停,面上的表情,更是没有什么变化,突然,那浅淡的唇角,就勾起一抹笑意。
素手捂着剧烈跳动的心口,玉安从来都知道,她每日过来…为的不过,就是他这样一个淡淡的笑容,刚刚放下心,以为他看见了她,便想着走过去。
结果,却是发现原来,他不过是在看一朵被风吹乱了的花朵,心头猛凉,嘴角流露这苦涩,原来她对与那人来说,与这些花草…也不无半点的不同,转身狼狈离去。
……
过了许久…抬起头,慧智看了一眼茂密的花丛,没有往日那抹身影,神色有些暗淡,将那竹简拢在一起,然后,离开。
……
“公主,你好歹吃一点吧…”春儿,对着和衣躺下的玉安,眼圈通红,不知道,是谁惹怒了公主。
玉安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床顶的床幔发呆,然后,又是直接的坐起了身子,她突然想到,那人还有三日就要走了,不对,今晚一过,就是两日了。
她听说了,那人后面就会云游列国,继续宣扬佛道,若是那样,她岂不是…永远都见不到那人。
“公主,你要去哪里?”春儿是急忙的跟了过去。
“春儿,你给我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等着,我去慧智师傅那里,拿些经文过来。”
看来公主还真是喜欢上了礼佛,春儿只觉不可思议,只是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给公主准备吃的。
夜幕一点点的降临,皇宫内,都是一片灯火通明,可是玉安知道,那人住的院落…是极其的安静,因为他不喜吵闹,所以父皇在他那里,都没有留下什么侍卫。
这会的玉安,下意识就是直接翻墙进去,没有惊动外面那些来回,走动的侍卫,将那门一推,心下一喜,直接走了进去。
走进去的玉安,感觉房间里面安静的厉害,就像是,根本就没人一般,便是又往前一步,看着那已经放下来的床幔,便是将身子靠在一旁的屏风上。
过了好久鼓足了勇气开口,“慧智,其实我…其实……”
嗫嚅了半天,玉安还是很难将话说的完整,绞在一起的手指,更是冒着湿意,身子有些慌乱的后退着,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今夜的自己,过来是想干嘛。
告诉他,她对他那些不耻的感情吗?还是说,自己的心思已经坏了,所以,想连带着这人一起坏下去…脑里,又忆起今日二姐姐的话,这里面躺着的人。
他是最富有佛性的人,也是最能悟道的人,他会有更高的佛学修养,那是不容许她去玷污的。
“咯吱……”一声刺耳的响声,让玉安差点跳了起来,原是身后的屏风歪了,双眸盯住那床幔,看着里面没有动静,才稍稍的放心一些,转过头,却是瞬间的愣在原地。
只见她身后有个木桶,里面正好就坐着一个人,一个她原以为是在床上的人,看着那在烛光下…都能晃出光的光滑后背,玉安有种气血倒流的感觉。
下意识就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确定没有那种温热留下,才慌忙的转过身,满脸羞红的说道。
“你…你你…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
半响后,听见后面还是没有动作,玉安才捂着眼眸转过了身,感觉那人似乎在颤抖,而且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这人的后背…已经呈现出大片的红晕,就像是被蒸熟一般。
顾不得其他,赶紧的走了过去,只见,那木桶中的人,已经变成了通,体的粉红色,而且鼻息之间还喘着重重的呼吸声。
“你怎么了?”玉安直接伸出手,点在了他未着衣衫的胳膊上。
素手被紧紧的拉住,然后原本坐着的人,就这样站了起来,浑身都带着冰凉的水珠,只是一个跨步,便是走了出来,直接将面前的人…搂进了怀里。
玉安先是被惊住,而后,就是感觉到这人的身上,真的是好热……好热,而且现下眼眸紧闭,只知道不停的搂住她。
伸出用用力的挣扎,可是完全都挣脱不出来,玉安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万一惊动了外面的人,只会麻烦。
空气之中慢慢升起一种爱昧,玉安知道他现在的不对,因为,自小就在宫里横行,所以,见识到的,远远要比身居闺中的女子,要多得多。
只是她现在疑惑的是,这人这般的模样,明明就像是中了春,药,这宫里谁会对他下这个,胸前一凉,感觉到那人的手已经攀了上来,玉安只是红着脸。
却是没有拒绝,任由那人带着她倒在了地上,许是因为没有意识的缘故,慧智一开始只想着要近一点,在近一点,等到真正的贴在一起以后,却又贪心要的更多。
被汗液沾粘的眼眸用力的睁开,慧智隐约的看清了玉安满是通红的脸颊,顿时…神魂荡漾,竟是以为…这不过就是一个梦境,一个他都不懂的梦境。
刺痛感来袭,玉安的头微微往后仰,将自己的手抬起来,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竟然替他扶着就…来不及去深想,只能感觉到越来越重的痛楚。
像是惩罚她现在的做法一般,其实不后悔,可是,却开始了后怕,看着那人脸上不停有汗滑下,玉安直接将手伸了过去,扶着他的脸,任由那痛,来得更加的极致。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只觉得那烛光都已经有些暗了下去,玉安感觉到那人还想继续,伸出手对着他的脖子,就是重重的一击。
……
回转过头,便看见了头顶处,正含着笑意的佛祖,心生愧意,嘴角都是苦涩,万一…他醒了会自责,怎么办,万一他会厌恶她,怎么办…将头埋进了肩膀中,不停的抽泣。
……
宫外的陈国府内,玉安看着窗外,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她出宫已经两日了,那人应该已经出宫了,眸光微暗。
听说,那日一早他醒来,并没有什么大事,还听说,原来那晚他是因为,不忍心看着一匹要被配,种的马,被马夫鞭打,才出手挡下。
结果,那催情的药物,竟然直接打进了他的胳膊上,担心那马夫被责问,那人才选择自己忍着,然后,没有惊动太医,更没有惊动陛下,这件事,若不是那马夫心生害怕。
说了出来,只怕,没人知道这些,他们都在说,慧智师傅是吉人自有天相,所以才能安然无恙,没人知道,那个夜晚,她交付了什么,那些事情,从那一晚开始就封存于心。
就连,慧智也因为昏迷,失了那晚的记忆,如此…真的是也好。
“公主,听说那胡拓的国主,竟然想要与我朝阳联姻,还真是,不自量力,就那么一个小国,还真是异想天开。”
听着春儿的话,玉安愣了一愣,脑子里想着那人上次,虽,然在提及那些受到胡拓的百姓时,没有表现出太多,但是,她还是留意到了他眼中的怜悯。
而且,她听说,那人云游四国,第一个准备去的就是那胡拓,心里有个主意,慢慢的形成,或许,她可以帮着他,一起完成一些事情。
……
那年,当胡拓来求亲的时候,没人能够想到,宣明帝还真的将公主送过去和亲了,而且送过去的还是他最疼爱的玉安公主。
那年没有一个人,不为之可惜,因为那胡拓的国主,已经年近六十,而玉安公主却是花一般的年纪。
更没人能想到,在玉安公主,被嫁过去一年以后,新国主登基,然后,玉安公主又开始服侍新的国主,这种令人不齿的关系,却在几年后,又被推翻。
从今以后,玉安公主便成了功臣,可是没人能知道,她做这些,只是因为…不想那人在去胡拓的途中,有什么意外,更是因为,他想化解的,便是她想做的。
虽然,她的做法不同,但是却是一样的起到了作用,从此,边界百姓再无受到伤害,而且归顺的胡拓人,在朝阳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那些野性慢慢的淡去。
……
烛火忽明忽暗,不知不觉中夜夕颜已经停了好久,手背一阵的凉意,这时的她才反应到,她竟是哭了。
“夕儿,你知道吗?那年我和亲之日,他来找过我…”玉安公主带着水意的眼眶,涌出一些光亮。
“那是他…第二次在我的面前…羞红了脸,我当时,就一个想法,那就是真好!这一次他是醒着的,可是下一秒我又哭了。”
对上夜夕颜不解的目光,玉安望着那烛火,里面好像是出现了,那人当初的模样,那一张一合,还有极其认真的样子。
玉安泛着灰色的嘴角用力勾起,没有力气,再去描述当年还有的过往,像是灯尽油枯一般,吐露着在这人世间最后的一句话。
“还好……我没有拖累你,你终究是…受了万人的敬仰。”
虽然玉安公主,没有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夜夕颜就是知道,玉安姑姑口里的人是谁,亲眼看着床上的人一点点合上了眼眸。
夜夕颜赶紧是将手伸了过去,想要扶住玉安公主,快要倒下的身子,只是有一双大手,却是比她还要快。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虽未将那斗笠拿去,但是那股檀香味,就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
“靖王妃,公主苦了一辈子,所以,这会,奴婢还是想请王妃帮忙遮掩。”
夜夕颜偏过头,看着将那人放进来的春儿姑姑,没有说话,只是找了稍远的一处椅凳,没有出去,就那样冷冷的看着那人。
过了一会,看着他还是那个姿势,夜夕颜黑眸在烛光下,折射出寒芒,“大师,人都已经死了,你又何必装着情深。”
慧智大师抬起头,看着不远处坐着的夜夕颜,终于是明白,为何玉安会喜欢这个孩子,这个性子,还真是有些像玉安,视线又落在那张苍白的脸上。
“靖王妃,你懂吗?有时候,只有在人死了,才能表现出来,因为,在她活着的时候…表现出来,就是…加重她心头的罪孽感。”
隐忍的语调,夜夕颜的视线落在,慧智那张提前衰老的脸上,突然,像是懂了些什么,眼里的寒凉淡去,只剩下一声叹气。
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小腹,没人知道,这一刻,她竟是疯狂的在在想着那人。
……
夜色渐深,在幽静的小道上,一行人正在快速的赶路,北冥羿看着不远处的城镇,将手中的缰绳一拉,然后,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明日一天,必须抵达京城。”
这样说完,便是直接跳下了马,然后靠在了一处树干上休息,其他人,见此也都是纷纷下马,只觉得,这几日的连夜赶路,整个人都已经是漂浮的状态。
郑楷看了一眼,已经快要倒下的南异月,有些不忍心的开口,“王爷,若是依照明日一天,就要抵达京城的速度,只怕这南姑娘会受不住。”
北冥羿将眼眸微微睁开,然后,看了一眼,那个还没有下马,只是抱着马脖子休息的女子,眼里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然后呢?郑将军的意思是,要因为一个女子…耽误行程?”
郑楷听着北冥羿的话,忙是开口辩解。
“王爷,末将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那南姑娘不是说了,这玄冰草需要她的血做药引,若是这样赶路的话,万一…路上出了什么差池,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眯起双眸,看着面前不停说着的郑楷,北冥羿又是将眼眸闭上,“既然,这样,明日我带其他人先走,你可以带着她慢慢的跟上。”
这话,让郑楷立马是闭了嘴,王爷,这明显就是不想放慢速度,所以,他多说也无用,他若是单独带着这个南姑娘,只会诸多不便,想想便放弃了,方才怜香惜玉的心态。
感觉到耳边,没了那些恬噪的声音,北冥羿总算是安静下来,脑里也都在想着,终于是快要到了。
袖中的大手紧紧的握起来,竟是连闭上眼眸都是她,北冥羿想…以后,他再也不要离开她这么久,因为受不了,而这次,是不受也得受,他需要时间作出调整。
……
晨曦未露,南异月只感觉,她已经快要成了一个赶路的机器,手也是机械的进行驾马,头脑里一阵的慌乱,就连原本好好的发鬓,这会也是蓬乱不堪。
---题外话---本想将玉安这段分为两章的,想想就主要以玉安的视角写了,其实后面去了胡拓,还有一些小的故事,这些的话,在正文完结以后,妖妖会以番外的形式,站在慧智的视角,写一个~像这一章的小短文,今天的内容也希望喜欢的妞们,可以说说自己的看法,其实你们会发现,妖写的爱情,好像到现在为止很少有过完美,不管是浮檀,还是静妃,亦或是玉安,因为妖妖想说的就是,爱情真的没有那么的完美,在爱情中每个人都会义无反顾,但是同时又会胆小怯弱~有些人选择了为爱成全,有些人选择了偏执到底,也有些人,则是一直在活在了别人的眼光之中,其实将爱情看得简单一些,或许才能够轻松一些,长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