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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衣服,赶紧上去洗个澡然后换衣服好好睡一觉吧,时间到了我去喊你。”她将袋子递给了梦遥哥看到了面前陌生的人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不好意思笑笑:“你们好。”张太太他们笑笑:“你是甜甜大姐的女儿吧,她经常提起你,是个好看的丫头。”
“谢谢夸奖。”她笑笑。
崔佳丽也跟着笑,心疼的看着梦遥哥替她捋了捋头发:“是不是又是两天没吃饭?你这样怎么行,怪不得这两天你弟弟闹腾的厉害,原来是想着你了。”
她拍了拍崔佳丽的肚子:“没什么,不觉饿,不觉困,不觉累,感觉是什么已经渐渐消失了。”她说着:“你们聊,对不起,失陪了。”礼貌的鞠了个躬朝着表姐说了声谢谢朝着二舅点点头就上了三楼。
前台接待员将房卡递给她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生,行走之间带着风带着冷带着死亡。
房间比较近,隔音效果还可以,她美美的洗了个澡,然后穿着浴衣就坐在床上发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怎么做,怎么去,怎么留呢?
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休息,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安稳,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外面的天空还是那样,阴阴沉沉淅淅沥沥的,打开窗户能听到鞭炮声还是祝福的声音,她笑笑从一边袋子里拿出了表姐买的衣服。
是礼服,蓝色的礼服,蝴蝶蓝,一字肩的,外面一层纱裙,胸前的位置有红色的玫瑰链子,裙子到膝盖处,外蓬的很漂亮,只是可惜了不是她这个年龄该穿的。袋子里还有双鞋子,细跟黑色的,不是很高,七八厘米左右,也是够呛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表姐的眼光就停留在大人身上,完全没想到她还是孩子。
无奈的进了浴室,带上了美瞳,为了配合这身衣服,特地将头发散了下来,在两边将头发挽了起来,让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她出了房间,刚好碰上了表姐,看她走的方向应该就是往她这边来的,看到梦遥哥出门怔了一下随后惊艳的围着她转了一圈,嘴中不断的赞美道:“美,美,太美了。”
尴尬的笑笑:“下面怎么了,怎么这会儿就上来喊我了?”
“没怎么,就是可以吃酒菜了,让我上来喊你下去,说你饿坏了。不过,我真的很想问,你真的两天没吃饭了么?你不知道我妈说你两天没吃饭,没睡觉,没洗澡的时候我都愣了,怎么可能。”
“下去吧。”答非所问的看着她离开了三楼。表姐哦了一声跟在身后下去了。
所有人都已经入座了,梦遥哥穿的这么亮,一下来就引起了注意。
“那不是表妹么?穿的这么亮。”不远处靠近玻璃的窗前,梦遥哥的表哥喝着面前的可乐笑笑,他身边还坐了两个大约十七八岁的男生,看陌生的脸大约就是她小姨夫家的人了。这一桌都是大约十二三岁到十七八岁的孩子,不多,加上梦遥哥和表姐刚好十个。而其他年龄的孩子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就和家人坐在一起。
梦遥哥看着这一桌这么多同龄的孩子鼻孔里叹着气无奈的走了过来。
“表妹,坐这里。”表哥抬着手,梦遥哥看过去,默默的走了过去,将手机放到了桌子上。
“你们好。”轻盈的三个字从口中出来,桌子上的人都大量着她。
“柳橙,她真的是你表妹吗?”梦遥哥表哥身边的男生推了一把他。
柳橙点着头:“如假包换的表妹。”表姐在一边点着头:“对啊,是不是很漂亮?警告你们几个男生不要动什么歪脑筋哈。”柳敏手指着桌上的几个男生算是警告。梦遥哥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但是对面的女生却说话了:“你多大了啊?我看你穿成这样有十八了么?”
“你别看我表妹穿成这样,她才十六,初三刚毕业。”柳敏将面前的可乐倒了一杯递给梦遥哥,梦遥哥却摇着头:“我不喝。”
“十六?真的十六啊?那你将来高中上哪里?我看看和我们一起吗?”
梦遥哥抬着头看几人:“附小。”
“附小?”她一说话整个桌子上的九人都愣了:“附小不是最差的学校么,你怎么会去哪里上高中,里面可都是混混。”
“附小怎么了,我也上附小啊!”那个女生一开口说话都被柳橙身边的男生打断了。梦遥哥顺着目光看过去,是个男生,张了一张略脾气,可有点小帅的脸,头发抓的不错。
她笑笑回答:“期终考试只做了选择题和判断题,能去附小也是运气好。”
她一开口就是一顿哇的声音:“孟孟,你怎么做到的?期终考试那么重要居然只做了选择题和判断题!”
说到这里她就忍不住自己发笑:“我怎么知道的。”她笑着,那边的服务员推着车过来了,看着一桌都是年轻人,打算放饮料,可是梦遥哥却点了一瓶香槟,服务员看她点香槟特地送过去还开了盖。
一桌子人都在互相说话,没人搭理她,她就在高脚杯里倒着香槟自己一个人站起身从窗户外面看风景。几人看她这么忧郁低着头讨论:“她是不是有忧郁症啊,看上去好像不好相处的样子啊。”
“不会啊,人我觉得很好啊,可能是有点自闭吧。”
柳敏在一边也看不懂她摇摇头:“她不是自闭,以前见到她的时候可快乐呢,大概是现在女孩子有心事了。”柳橙侧着头看她不懂:“孟孟,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你怎么一直在看外面。”
她喝了最后一口香槟,这酒精的度数不大,没什么感觉。将高脚杯放到了桌子上:“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的事情活着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这些人才十七八岁,最小的也才十二三岁,根本不懂活着和死着最深层的意义,自然也不知道梦遥哥的意思。
“活着还好吧。”
她笑笑又倒了一杯香槟,放到了嘴边却顿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祭奠那些因她而死的人。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半扇窗户,将手中的香槟撒了出去,这些香槟撒出去以后合着雨水快速的消失了,她不说话手中握着杯底闭着眼睛,高脚杯就这样从她的手中滑落。
“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她眼角滑落一滴血泪消失在烟雨中。
外面的雨大约因为她的悲伤越下越大,哗啦哗啦的声音冲散了以往的闷热以及烦躁,清洗了人的心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