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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朝前走了一步,到了阳拂柳身前,也抬手轻轻地拍了三下她手背,却是如锋利无比的刀片割过阳拂柳手背的骇人感觉。
令阳拂柳身子莫名一颤,刚刚那一瞬,甚至有种被钢刀架在脖子上的恐怖感觉,而偏偏郦长亭只是轻轻滑过她手背。
长亭朗声道,“拂柳姐姐受的委屈,我自是都亲眼目睹了。有拂柳姐姐如此大度周到,也不枉我替姐姐在宫里吃了七年苦头!是不是?”
长亭反将一军。
阳拂柳最不想提到什么,她就偏要说。
只要这个话题一提起来,这围观的人想到的就是才将出生就被送入宫里等死的郦长亭是何等冤枉无辜。而本应该进宫的阳拂柳却过了七年太平日子,这如何不令人唏嘘感慨。
阳拂柳这会,仿佛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洗脚水一般,浑身上下都是甩不掉的酸腐臭味,即便她跳进罗明河,也是洗不净这股味道,就如同她寄养在郦家质子妹妹的身份!北辽一天不拿下,她就一天是质子妹妹,北辽一旦灭亡,她就又成了亡国公主!
她与阳夕山不同,阳夕山的母亲至少还是当朝公主,而她呢?母亲不过是北辽王的一个妾室罢了。
想到这里,阳拂柳心下,越发扭曲痛恨。
面上,却要立刻转移对她不利的局面,“长亭妹妹,前几天姑奶奶和我哥哥还提到你,说也不知道你在书院学的如何,今儿看你神清气爽的,回府我定是告知姑奶奶和哥哥,让她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