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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高原气候多变,天气反复无常,用常规的方法根本无法预测,高原奇特多样的地形、地貌和高空空气环流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形成了日照强烈,却气温较低,温差大,雨水集中,干湿明显,冬春季少雨雪多大风的气候特点。如果是在北方,现在早已开始下大雪了,但这里却仍然不会下雪的踪迹,每日都有大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样疼痛。
这样的风吹了几天,西秦军将士们的脸上就裂口了,好在军需后勤部门早已经给将士们准备了鱼油,这些玩意用蚌壳装着,每个人领到一个,每日早晚各涂擦一次,没过两日久大有好转。
十月十七,寒风依旧在在吹。赵子良坐在马背上观察着几里外的金顶关,云雾依旧在环绕着它,在如此大的大风吹拂下,这云雾居然不散,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这金顶关有异人用异术布置了阵法。
赵子良绷紧着脸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心里想着如何攻上山去,但始终找不到办法,却又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大军士气。
一匹快马从后面飞奔而来,此人勒马停下向赵子良报告:“大王,那烂陀寺的莲花生大师和无垢大师已经赶来了,马上就到!”
“哦?”赵子良扭头向后看去,果然看家远处有几人骑马小跑过来,他立即一拉战马缰绳调头慢慢迎上去。
莲花生和无垢两个和尚带着几个小和尚策马小跑过来,在赵子良面前勒马停下,并立即下马双手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贫僧等来迟,还望大王恕罪!”
赵子良抬手道:“免礼!二位大师总算到了,来过来看看这金顶关!”
“是,大王!”
两人跟着赵子良和一些西秦军兵士骑马来到了金顶关山下,观察了一阵,赵子良问道:“二位大师,如何?”
无垢和尚和莲花生互相看了一眼,莲花生说道:“大王,此地确实是有异人在作怪,但我等所学并不涉及这种异术,但贫僧等能感觉到这山上有精神领域的力量波动!”
赵子良皱眉道:“这么说二位大师对此也束手无策?”
莲花生双手合十道:“陛下,贫僧虽不能完全破解这异术,但能破开这山上的幻象,让大王和将士们可以看清楚山上的全貌!”
赵子良连忙道:“哦?能破除这山上的幻象也是好的,那就请大师快快作法吧!”
“领旨!”莲花生答应一声,当即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赵子良突然感觉到脑子一懵,但又瞬间恢复正常,这······赵子良这次清楚地感觉到了周围有一股无形无质的力量,从莲花生身上散发出来,他扭头看了看其他人,发现其他人都毫无反应,反复没有感觉似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莲花生嘴里念叨了一阵,突然大喝一声:“牟——”
一道无法看见的波纹向着山上席卷而去,其他人都没有感觉,但赵子良却清楚地感觉到了这股力量,难道这就是精神的实质力量?
随着这一道无形的波纹向山上席卷而去,始终萦绕在山腰到山顶这片区域的云雾很快散开,山腰到山顶这一大片区域的真实面貌终于呈现在所有人眼前。
赵子良看了看山上的景象疑惑道:“这不就是从远处看到的山上的景象吗?怎么到近处就看不见了,走入上山道路之后反而看到是另外一幅景象?”
“阿弥陀佛!”莲花生双手合十,解释道:“陛下,这是因为人在远处没有受到山上精神领域力量的影响,因此看到景象是真实的,但到了近处就会受到影响,看不清了,而上山之后受到影响的程度就越深,看到的是幻象!”
“原来如此!”赵子良点点头,问道:“现在上山还会受到影响吗?”
“幻象虽然没有了,但将士们上山进攻时,对方肯定会发动阵势,将士们很快就会迷失方向!大王恕罪,贫僧对此无能为力!”
赵子良皱起了眉头,还是摆手道:“算了,术业有专攻,天竺的文明与我华夏文明不同,不通这里面的学问也是正常的!咱们还是回营再做计较!”
又过了两天,十月十九,钦天监的正监青罗道长王希明和华禅寺的千叶禅师一起赶来过来。
二人拜见赵子良,赵子良迫不及待说道:“道长、禅师,二位可算到了!吐蕃人在东面三十里外的金顶关设下一个类似阵法的关口,我军被挡在此地已经一月有余!二位快随本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