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梢余光瞟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有点想要发笑,只是孤御·寒却抢先一步,故作威严:“正经点,不准笑。”
“王教训的是。”贝贝吐吐舌头,俏皮的模样让孤御·寒的黑眸染上丝丝笑意,从来不觉得坐在“王位”上也可以这么有趣,以后要多多拐她上来陪他就不会感到无聊了,呵……
不一会儿,田老爷便连同他的女儿田娟娟一起走进来。
然而,田老爷的装束,让好不容易才装认真的贝贝当场破功,她杏眼瞪大,同时掉了下巴,她不敢相信地伸手揉了揉眼睛。
这田老爷到底在演哪出?
光着脚丫,还穿得忒少,胖胖的四肢露出半截,这还不打紧,背上还挂着一条荆棘!
噢,my god!
这难道就是古人所说的负荆请罪?
孤御·寒看到田老爷的打扮,眸底掠过一抹精光,随后便不动声色地看着田老爷跟田娟娟两人一起跪下。
趁着这空挡,他不着痕迹地伸手将贝贝的下巴托起,对她耳语:“小贝贝,收起你的大嘴巴。”
冷不防,一道冷眼射向他,当然是贝贝的。
竟然说她是大嘴巴!
孤御·寒勾了勾唇表示回应,然后便俯视着跪在地面上的人:“田老,你来见本王是要请什么罪?”
“草民教导无方,教不好儿子,致使小儿从小疯癫不知世故,才会疯人疯胆地对王后娘娘无礼,子不教父之过,草民有罪。”
田老爷说着说着,忍不住悲从中来,声音一下子好像苍老了许多,夹杂着隐忍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泣。
田娟娟则是低头掩泣,隐忍得双肩瑟瑟发抖。
孤御·寒英俊跋扈的邪魅脸庞绷紧,依旧处变不惊地沉着眸色。
反之,贝贝有点不忍地看着田家父女,当她看到田老的黑发掺杂银发之时,浓浓的歉疚感摄住了她。
“孤御·寒,我看……”贝贝才想说话,孤御·寒便朝递过来一个要她闭嘴的严肃眼神。
挣扎了一下,贝贝妥协地闭上嘴巴,第一次在他以着王上的严肃身份时坐在他身边,这种感觉,很庄重,让她不由地听从他的暗示。
“田老,这么说你是认为你儿子之死并没有任何不公正的地方了?”孤御·寒的嗓音倏然低沉,修莹的手指卷上一缕不经意垂下的长发,漫不经心的神态魅惑得深沉。
贝贝很小心地偷偷瞄他一眼,他慵懒的侧脸映入眸底,却给她一股冷浚压迫的感觉,这感觉,是为那两父女感觉到。
啧,这家伙摆明了在让田老自己说自己的儿子该死。
果然,田老爷的脸色变得很僵硬,松弛的脸皮抖了又抖,神态的挣扎跟伤痛是那么明显。
咬咬牙,田老爷最终还是磕头,说话很艰难:“小儿……的确罪该万死。”
说完,田老爷的肩膀像是被压了千斤重锤一般沉重得几乎撑不起来。
田娟娟眼眶红红地跟着磕头,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到地面上,让一个父亲去说自己的亲生儿子该死,这是多么残忍的事啊。
这一刻,她悔恨交错,要不是她一念之差将王后带到后院,他们田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冷眼看着田家父女悔不当初的悲凉,孤御·寒摆摆手:“既然田公子已经过世,念在他是疯癫不知世事,作为父亲者也为儿子负荆请罪了,本王就免了田家株连之罪。你们都起来吧。”
“草民叩谢王恩。”田老爷在女儿的搀扶之下巍巍颤颤地直起腰身。
看着眼前父女情浓的一幕,贝贝忍不住耷拉了秀眉,暗暗叹气,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啊。
只是想到他们还扣留着可依的卖身契,她硬是压下这股恻隐之念。
在他们站直之时,孤御·寒又开口了:“不过……王后娘娘很喜欢你们家新娶的媳妇,希望可以留她在身边侍候。”
贝贝转头看了看他,马上便领会回来,她伸手抚了抚发髻:“是啊,本宫很喜欢可依为本宫梳头,所以想把她留在身边,你们不会反对吧?”
田家父女同时愣了一下,眼底的不甘一闪而过,却也只能低头:“能够进宫服侍王后娘娘是媳妇儿的修来的福气,也是田家的光荣,草民岂会反对,还要叩谢王后娘娘的赏识。”
“好吧,那可依以后就是本宫的人了。”贝贝干脆利落地接口,一点也不给田老反悔的机会。
耶,成功!
她瞟了孤御·寒一眼,正好他也看过来,暗暗对她眨眼,称赞她的机灵。
“小贝贝,你我果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他对她耳语。
贝贝的回答是眨眨眼,然后又很正经地面对向田家父女:“这件事就这样落定了吧,田老爷回去好好安葬令郎,天气这么冷,你都能够负荆请罪,令郎的唐突本宫就不计较了,你们回去吧,还有,田小姐年纪也不小了,本宫认识的公子也不少,以后如果需要的话本宫很乐意当一次红娘。”
说着,贝贝的目光沉沉地射向田娟娟。哼,使坏心眼跟她抢男人,她不会坐以待毙!
田娟娟让她看得头皮发麻,慌张地赶紧福身:“民女谢谢王后的抬爱,只是家兄的丧事还没有办完,民女暂时还想留在在家中闵怀。”
“草民告退。”田老拽着女儿,在得到孤御·寒的允许之后赶紧夹着尾巴走出去。
蛇王的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