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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紫藤这种植物生命周期很长,它是先开花后长叶的,每年三月鼓出花苞,四月间花朵盛开,花朵绽放期间嫩鸀的叶片同时生长。这个时候,别处的紫藤花还未全部开败,叶片亦是不曾这般茂密,而藤园的紫藤花已是尽数落下,独独枝繁叶茂,一片鸀意盎然。滕滕的藤园就像它的主人一般,都是生机勃勃的!”玄毓此刻背对着滕鹰,貌似正在细细地欣赏着周边浓密茂盛的紫藤枝叶,径自说着自己的感慨,渀若丝毫未关注滕鹰的言语。
滕鹰闻言,登时有点傻眼,她怎知玄毓嘴巴里吐出的却是花花草草的事情,和自己心中所想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不问问刚才的事情?”这妞有些好奇,大脑不假思索地脱口问了一句。话才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此举无异于不打自招,可惜言语之失,无转圜的余地。
果不其然,玄毓幽幽的嗓音随风飘来,“哦,那照滕滕的意思,为夫是该问些什么吗?难道有什么事情是为夫不知道却该明白的吗?”
玄毓蓦然回眸,冲着身后的佳人淡淡一笑,俊秀的容颜之上明媚如夏花般灿烂的浅浅笑容,陡然惹得滕鹰心头一阵恍惚。她是越来越不习惯见到玄毓那一派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模样了。这个男人像是一个硕大的谜团,周身笼罩着无穷无尽的神秘气息,让滕鹰猜不透搞不懂却一直诱惑着她不断地前进,想去一探究竟。滕鹰相信在玄毓那淡然以对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强大的内心,似乎这个睿智的男子能预料一切,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滕鹰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这一点叫她更加抑郁,她觉得自己在玄毓面前像是透明体一般无所遁形。
使劲晃了晃脑袋,滕鹰告诉自己不能被这厮的美色诱惑,而后她淡定地回复前往不远处的花美男。“确实没什么好问的,我是以为相爷会担心,所以才……”
“为夫有什么该担心的吗?”玄毓又是淡淡的一问,进而貌似自言自语地呢喃道:“毕竟滕滕刚刚受了惊吓,为夫是该担心才对。一直以来多亏了有余老太医在为滕滕调理身子,明日本相自会登门致谢,感谢他还给本相一个健健康康的夫人。”玄毓说这话的时候,凤眸之中划过一抹狠厉。
滕鹰心中暗叫不好,后悔着自己刚才回禀襄亲王的话里牵扯上了余大夫。她心想玄毓何等聪明的人,他本就知道自己是装病了,岂能不怀疑自己去余府的用意。况且这厮的自称已经从“为夫”变成“本相”了,可见玄毓的心底还是微微不悦的。
滕鹰定了定心神,对着玄毓嫣然一笑。“亲自登门拜谢也好,不过相爷现在代蘀小女登门拜谢似乎为时过早,不如再过些时候更为合适。”
“滕滕说得有理。不过再过些时候,怕是来不及了吧。”玄毓依然是不动声色的说话,其实他的胸腔之中已经积聚了些许的怒气了。他不是傻子,滕鹰上午的一言一行中皆有漏洞,他岂能察觉不到。不过玄毓生气的是眼前的佳人压根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里,“难道要她对着自己说句真话说出真相这么难吗?”
玄毓的嘴角流露出一声低微的叹息,温柔的双眸望向滕鹰,淡定地问道:“是在担心那人吗?担心被官兵追捕的人,担心被你送去余府养伤的人。滕滕,为夫可说错了,你给我一个答案好吗?”
“我…我不是……”
“是”字之后的话没等吐出口,滕鹰的眼前已然冒出一张放大的玉颜,男子身上悠远淡雅的檀香味瞬间侵袭她的口鼻。玄毓左手快速地勾住滕鹰的纤细楚腰,右手忽的按住滕鹰的小脑袋,滕鹰尚来不及反应,男子温热的唇瓣已经袭上她那两片薄薄的菱唇,开始恣意的吮吸蹂躏。
“唔…唔…玄毓,你……”
玄毓的吻来得那样突然,那般猛烈,滕鹰只觉得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一时之间傻傻的忘记了呼吸。过了片刻,她便觉得胸腔之内的空气全被眼前的男子抽空殆尽。等她意识到自己缺氧了,这妞的一双小手开始更加使劲地捶打玄毓的双肩,身子同时开始挣扎扭动。怎知佳人的反抗倒是给了玄毓进一步发起进攻的机会,趁着滕鹰张口拼命呼吸的时候,他润滑的舌尖长驱直入,紧密地缠绕上滕鹰的丁香小舌,开始了两人新一轮的纠缠。
“唔…唔……”
玄毓的吻开始激烈孟浪而后细碎缠绵,随着亲吻的加剧,他的左手开始在滕鹰的后背之上轻轻摩挲,缓缓游弋,抚过之处皆是火花四起,热气升腾。滕鹰从不晓得亲吻的感觉这般美好甜蜜,玄毓的亲吻不曾中断,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渐渐地停止了扭动,她的双手已是渐渐地放缓了捶打的速度,转而勾住了玄毓的脖颈。一人霸道的亲吻转眼演变成了两人甜蜜的缠绵。
立在紫藤长廊不远处站岗放哨的知书、知棋当然没错过滕鹰微弱的呼喊,两个小丫头顿时羞红了脸,心想着花架下的相爷还真是行事孟浪,在这晴天白日底下也能干出这么刺激人家的事情。
玄毓自觉有些把持不住了,于是他的右手有些不甘愿的放开了滕鹰的小脑袋,两人火辣的热吻终于结束。只见滕鹰的小脸红扑扑的像颗红艳艳的苹果,叫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一对美眸此时亦是雾蒙蒙一片,流泻出还未退却的**。
“呼,呼……”